夏夏仔细打量正在独自喝着闷酒的寒越,直觉告诉她不对劲,很不对劲,特别是在跟那个蒙面女子见过面后,难不成他被那个女子抛弃过?一想到这里,夏夏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从来都是她四哥抛弃那些姑娘,这还是头一回有人抛弃她四哥。

寒越始终想不明白云语的做法究竟是为了什么,她站在那一边到底有什么好处,一旦战争正式打响,妖族与人族都会对那边开始发起猛烈的进攻,而他,也将会与她站在对立面。一想到终有一天他们会站在对立面互相伤害,寒越心中一痛,忍不住又猛灌了一大口酒。

“啧啧,我说你也不用那么脆弱吧,不就是被人甩了一回,至于喝成这幅德行嘛,再说你当初甩的女子可不少,都能从妖族排到京城里边了。”

“你知道什么。”

寒越怒吼,声音中隐藏着一丝悲痛。夏夏惊呆了,四哥他,动了真情吗?

如步飞云所愿,纪凌风已经查到顾霄然身上,而且还多了个意外收获。而这意外收获正是温婉容提供的,回想起温婉容提供的情报,白彧丞疑惑的很。

“你说那个温舒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角色,年纪轻轻的就能面不改色的夺走几条人命,何况温丞相还养了她那么多年。”

纪凌风沉默半响,“那温舒云怕是与顾霄然的关系不浅,如果我猜的没错,那温舒云该是顾霄然的女儿。”

“什,什么?那顾霄然不是还没有成亲吗?怎么会多出个女儿来?”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的情报上写着顾霄然有个青梅?”

“那个青梅不是已经嫁人了吗?”像是想起什么,白彧丞大吃一惊,“该不会是?”

“没错,你想的便是我想的。”

“这也太厉害了吧,带着别人的种去跟夫家拜堂成亲,看来温舒云的娘也是个狠角色啊。”

“恰恰相反,那个女人并不狠,如果她狠,她不会放过夫家的一家人自己离开。”

听到纪凌风的分析,白彧丞沉默不语,的确,那看来温舒云的狠是来源于她父亲的血统了。

“现在已经查明那躲在背后布局的人就是温舒云,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些了,起码我们不再是处于被动的地位。”

“你想怎么做?”

“温舒云既然敢挑明身份,那就说明她已经有了后招,温家她是不会再呆下去了,京城这边还需要排查一下她有没有别的落脚点可能,如果没有,那她去的地方只有一个。”

“你是说,边城?”

纪凌风点头,接下来的步伐必须得快些了,若是温舒云去了边城,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局面发生,他更不知道他的小妻子能不能好好保护好自己。想到夏夏可能会受伤,纪凌风的心不安起来,真想现在就赶到她的身边,将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不让旁人伤她半分。

步飞云轻笑,原来步星云想给他的‘惊喜’是这个白痴女人啊,真难为他使尽手段将他引来这里了。罢了罢了,且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吧。

“步公子,请喝茶。”

“喝茶就不必了,白小姐有话直说,在下还有些事情需要去处理,不能在此与你多言。”

“一杯茶的时间,步公子也抽不出来吗?”

“这倒不是,只是看在下愿意与否。”

“步公子此话说的,莫不是嫌弃白妤?”

“嫌弃二字倒谈不上,只是不知白小姐是甘愿被人利用,还是心甘情愿。”

步飞云此话一出,让原本就心虚的白妤心里一惊,手心里的汗珠更甚,他,他知道了?

“既然在下与白小姐‘有缘’见上一面,便顺道奉劝白小姐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在下还有事情,就不多奉陪了。”

眼见步飞云就要离开,白妤心中一急,顾不得平日里所学的大家闺秀礼仪,急忙起身就要往步飞云身上扑去。只是步飞云又岂容她随意扑倒的,一个闪身,白妤就扑到在地,狼狈至极。

垂落的鬓发遮住了白妤的脸庞,也正因为这样,步飞云看不见她眼神中的不甘与焦急,为什么还不发作,再这样下去她的计划就泡汤了。想到这里,白妤的余光瞥向房间内燃烧香薰的小炉子。

没错,白妤并不怎么相信步星云的那一小瓶的药,为了不错过良机,她还做了多手准备,即使那瓶同心散用不上,她还准备了mí_yào与cuī_qíng_yào,只是现在看来,这些药对步飞云似乎没有什么用处。

“白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无碍,只是不小心绊倒了,步公子可否过来扶下白妤?”

还真是不放弃啊,只是,他偏生不如她的愿,即使知道那些药对他毫无用处。

白妤小脸一黑,虽然心中不悦,但还是扶着步飞云踢过来的小凳子起身,“多谢公子。”

“谢就不必了,只希望白小姐往后的小手段不会再出现在在下身上,告辞。”

步飞云直白的话让白妤脸色一白,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可是他却任由她在这像个小丑一样的表演。

这一刻,白妤恨极了步飞云。

在楼下等候的秋白一见到步飞云下来就立马迎了上去,“主子。”

“戏看完了,咱们也该动身了。”

“是,秋白这就去准备。”

“估计那边的重头戏还没有开始,咱们明早出发,今夜你好好准备便是,左右我们不过是个看戏的,不着急。”

将秋白支走后,步飞云独自一人去了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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