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蓁满意的点点头,将图案给了小二后便离开了锦绣坊。待出了锦绣坊后,彩云才上前一步不解的问道:“主子,您怎么将吉祥猫这个花样给出去了,若是被人泄露出去了该怎么办?”
叶蓁蓁抿唇笑道:“彩云,他们不会泄露出去的。再则,雅雅宴会过后,应该有很多小姐们都知道了这个图案,便是那些娃娃,有些心灵手巧的绣娘也定能做出来。”
叶蓁蓁这么一说,彩云便有些担心了:“主子,您怎么还笑的出来?您就不担心吗?如今我们的店还没开张就被人学了去,以后该怎么办呀?”
叶蓁蓁斜眼瞧着着急的彩云,待差不多了才昂起头有些得意的说道:“便是她们学去了又怎样,你主子我可是从小饱读诗书长大的,区区一个图案我还不放在眼里。她们能学去一个,我自然能再画出来一个。”
彩云越发不解了:“既然如此,主子为什么还要嘱咐小二保密呢?”
叶蓁蓁叹口气说道:“谁让咱们没有绣娘呢,若是锦绣坊做得好,以后不妨把铺里的一些活计交给他们去做,你我也能轻松一下。不过这也不是长久的事,还是得想办法找几个绣娘才好。”
明荣望了眼与他擦身而过的叶蓁蓁,一席笑容温和了嘴角,抬脚进了锦绣坊,
见锦绣坊的管事陈叔正低着头打着算盘,便走到陈叔跟前笑道:“陈叔,歇息一会儿吧,不然您老的肩膀又该受不了了。”
“少东家,您来了。哈哈,老夫没事,老夫这把骨头还等着在年底的庆功宴上拔得头筹呢。去年让沈术那个老匹夫领先一筹,真是气煞老夫了。”
明荣有些好笑的看着陈叔,倒了杯茶放到陈叔手里:“陈叔,为了让沈叔低头您才更应该保重身体才是。”
“老夫知道,你就放心吧。”陈述说着把茶盏放到案边,见明荣仍然站在旁边,没有像以往那样去查账,便奇怪的看了明荣一眼:“少东家,您还有事情吗?”
明荣微微一笑,指了指外面叶蓁蓁的背影问道:“陈叔,刚刚那位夫人在我们绣坊订了什么?”
“哦,那位夫人呀,那位夫人是庆儿接待的,少东家你等着,我去问问庆儿。”
“陈叔不用了,我自己去问吧。”
后堂里,庆儿正在收拾茶盏,叶蓁蓁画的花样被庆儿叠的整齐的放在桌面上。
“庆儿,刚刚那位身着素衣的夫人在我们绣坊订了什么?”
庆儿带着仰慕的眼神快速的瞟了明荣一眼,眼里满满的都是儒目敬仰:“少东家,那位夫人订了一些手帕和抱枕,这是那位夫人画的花样。”
明荣一撩衣摆坐到椅子上,将手中折扇放下,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叶蓁蓁画的花样,一双温润如玉的眸子里掩饰不住的欣赏,“庆儿,等那位夫人来拿绣品时告知于我。”
“是,少东家。”
就在叶蓁蓁忙着店铺开张的事情时,江颜黎可是被夜无忧折磨的苦不堪言。自从那次威胁了夜无忧后,他便被夜无忧给惦记上了,整个侯府更是被夜无忧给搞得鸡飞狗跳。
未免他把侯府给拆掉,江颜黎只好把手头的事情扔了一些给夜无忧,免得他再来祸害自己。
这日早朝上,几位御史像是商量好了般齐齐参奏江颜黎,用词之严厉、态度之愤懑,让江颜黎额角跳了又跳,藏在衣袖里的手掌青筋绷起。皇帝严厉斥责了江颜黎,责令其在家闭门思过。
回到侯府后更是发现好好的宅子像是被洗劫了一般鸡飞狗跳,就连花草树木也惨遭毒手。
江颜黎忍着怒气黑着一张脸回到书房,见夜无忧正优哉游哉的躺在软塌上啃着一个果子,连翘藿香则一个端着果盘,一个打着扇子。见到江颜黎过来,还皱着眉头抱怨道:“谨言,你这个果子是府上谁采买的,也忒难吃了。”
江颜黎忍了一路的怒气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夜无忧,你到底想干什么?”
夜无忧扔了手里的果子,眨巴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说道:“谨言,我没干什么呀?我只是想吃个果子而已。”
“吃个果子需要把我的侯府给拆了吗?还有院子里的那些花草又碍着你什么事了?”
夜无忧继续眨巴着眼睛委屈的说道:“我找不到丫鬟小厮只好自己找果子吃了,动作难免大了些。至于那些花草嘛,我是在帮你看看有没有毒,你最近树敌颇多,更是应该多加防范。谨言,作为你的好兄弟我自然责无旁贷,你就不用谢我了。”
说着夜无忧把手中折扇摇的啪啪响,脸上更是一幅为兄弟肝脑涂地的表情。
瞧着夜无忧这个无赖的样子,江颜黎皱着眉头说道:“无忧,收起你这幅嘴脸,你这副胡子配上你的嘴脸真是恶心。”说着揉着发疼的额角,坐到书案后面,“无忧,你这么久没回京城,怎的也不在家陪陪夜伯伯、夜伯母,每日里来我这里做什么?”
谁知听了这话,夜无忧竟然啪的扔了折扇,扑到江颜黎案前无比怨念的抱怨起来:“谨言,这还不都怨你,谁让你年纪轻轻就成为天子重臣的,我这个不学无术的可不就被父亲给赶了过来,让我务必像你学习。谨言,你说说我好歹也是被世人称为一届神医的,今儿因为你让我被父亲如此嫌弃,你说你是不是该赔偿我点费用安抚一下我这受伤的心灵?”
江颜黎面无表情的看着夜无忧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夜伯伯可是一个文质彬彬的医者,万万做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