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琛,以后夏夏就交给你了。”陆香芹伸手持起聂琛的手,再抓起宁夏的一只手,将两只手放到一起。“你以后要好好照顾夏夏哦。”陆香芹煽情的说着,俨如一个亲生母亲将女儿交付他人那样的忧患得失,眼睛还眨呀眨的,掉下几滴鳄鱼的眼泪。
宁夏嗤笑的望一眼陆香芹,然后当她的指尖碰触到聂琛的掌心,立即心惊,他的手如同被冬夜寒洌的井水泡过一般,潮湿而冰凉,本能的她缩了一下手指,想着逃开。
感觉到了宁夏的排斥,聂琛目光冰冷的盯了宁夏一眼,将她那想逃开的纤细手指紧紧握在掌中。对陆香芹正面而视,嘴唇轻启,一把充满磁性的男中音,泉水一样轻灵悦耳的响起,“方婶婶,请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宁夏的。”
方婶婶?宁夏差点笑出来,再瞥眼望向陆香芹,这个想着以宁太太自居的女人,遭遇到如此的尴尬,她的脸色又红又白,瞬间几个颜色,情绪窘迫的无处置放。
聂琛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装傻呢?宁夏觉得颇为玩味。
胡德低头凑近聂琛耳语了几句什么,聂琛只是微微挑挑眉,淡漠的瞥了一眼不知如何自处的陆香芹,嘴角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淡讽。
气氛突然陷入僵持,胡德可能刚才提醒了聂琛,关于陆香芹身份的事,却并没有打算为陆香芹铺就台阶的意思,古板的脸孔,好像几辈子都忘记了微笑,面无表情的对宁夏道,“少奶奶,请上车,我们这就走了。”,然后又对陆香芹说,“谢谢方太太,请代我们向亲家公转达一句,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好少奶奶。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