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琛抬眼淡淡的扫了宁夏一眼,不知道是他根本不在乎,还是没听清宁夏的话,眼神里半点色彩也没有。
宁夏皱皱眉,她不习惯和冰块打交道,谁会喜欢能冻死人的冬天呢?
胡德那边弄好了,过来跟聂琛汇报。
他们要走人了,那女店员过来问宁夏,“您不在这里解石吗?”
“不在这里解石,我们自己将毛料运走。”宁夏转而望向聂琛,“给你未来的老丈人打电话吧。”宁夏心里已经盘算好了,不再这里解石,到宁家的工厂去解石,就是为了刺激她的那个没血性的父亲,让他知道他放弃的女儿,如何有本事。
聂琛挑挑眉,眼神有些玩味的望向宁夏,不过也没说什么,按照宁夏的话去做了。
宁夏走到一边和女店员闲聊,之前看到他们老板一副哀衰的样子,这会儿因为她买了这一块毛料原石,才见那老板有了点精神气,如果他是因为店里的生意不好,而那么消沉的话,那么等她解石解出了翡翠,他的店就要爆火了。“看你们老板似乎还是不开心呢?”宁夏问那女店员。
因为宁夏一下子花一千多万买下他们店里的毛料,估计着这家店很久都没做过这么大单子的生意了,所以女店员这会儿将宁夏当上帝一样供着,亲切的不得了,说话也没了太多顾忌,“生意不好,能开心吗?跟你说实话吧,隔壁也是做翡翠毛料生意的,老跟我们抢生意,价钱也压得很低。可是那些个是些什么货色啊,他们是利用黑道走私过来原石,我们这才是正经的从缅甸有名的翡翠矿坑运来的好毛料,所以价钱怎么着也不能压得过低,除去本钱加上关税,还有运费,给你的价位,已经是在赔本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