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青镯不是一种镯子,而是一个人的名字吗?
宁夏今天第二次从聂琛嘴里听到“青镯”这个词,这会儿才明白聂琛上午所说的那句——“镯子的尺寸,就按照青镯的手腕的尺寸做就行了。”,到底是什么意思。原来青镯是个女孩的名字,聂琛想着给那个女孩打一副镯子,想着那个女孩一定是聂琛很在乎的人了。就是不知道这个青镯是不是对聂琛下毒蛊的那个女人,聂琛深爱着的那个?
“那么这个玉牌有什么故事没?”宁夏想起唐镜说的那句“你做古玩这一行,那么这个玉牌对你一定会有用的,你好好留着吧,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能用的上。”,尤其这么凑巧居然能和那个叫青镯的女孩的玉牌,有类似一对之嫌。宁夏自然也知道像古玩这类的东西,早就没了只是世代传承的可能,就算青镯的那个玉牌,和唐镜送她的这块玉牌是一对儿,也不见得就有什么链接关系,她也就是顺口问问而已。所以看到聂琛摇头说不知,她也没感到失望。
晚上吃饭的时候,没有胡德在,宁夏感觉轻松不少,心情好吃的也多了。当她晚上洗澡的时候,打开空间从泉眼里取水的时候,发现今天的泉水居然比平时更灵动,宁夏还未凑近泉眼就能感觉到有水花儿溅到她的脸上,而那她手腕上柳枝也充盈水润,绿色的枝叶翠绿晶莹,美丽的就像是极品的满绿翡翠。
怎么回事儿?宁夏有些奇怪,今天的泉水太一样了。只是这样的想法瞬间窜出来,又瞬间消失,她又找不到答案,没必要费这个神。
等她洗完澡,她清洗浴缸后,又往浴缸里放满水,并往里面掺了泉水,走出浴室后,她对着楼下的聂琛她已经帮他放好水了。聂琛只淡淡的“哦”了一声,没抬头继续盯着他的笔记本。
第二天早晨的时候,宁夏去浴室洗漱,却发现昨晚上她放好的洗澡水,还是满满而清澈的盛在浴缸里,聂琛没洗澡?
洗漱完,下楼后,女佣对她说早餐已经好了,请她过去吃。
“你们家少爷呢?”不见聂琛,宁夏以为他是不是在赖床懒睡呢。
“少爷出去了。”女佣端来早餐。
“哦。那么他昨天晚上没洗澡吗?我帮他放得洗澡水,怎么没用呢?”宁夏特地往浴缸里掺了泉水的,希望这泉水能慢慢治好聂琛的腿,所以她才这样介意聂琛到底有没有洗澡。
“回少奶奶,少爷昨晚上洗澡了呀,哦,您不知道,我们家少爷有洁癖,他是不会和别人共用一个浴缸的。所以少爷是在一楼的浴室洗的澡。”女佣小心翼翼的说着,或许是知道这句话说出后,会让宁夏不高兴。
有洁癖,不和别人用一个浴缸?宁夏心中嗤笑,那么他出门的时候,怎么不连家里的浴缸也一起搬到酒店里去,那酒店的总统套房在高级,也不会只是聂琛一个人住的,浴缸也不会是他一个人再用,而且之前她在酒店不是也用过那个浴缸吗?他不一样也用那浴缸洗了澡?
也是因为女佣提到聂琛有洁癖,宁夏才想起小时候自己为什么不喜欢聂琛的原因,就是因为他这洁癖的臭毛病,拉他的手后,他会嫌弃的缩回去,然后拼命的用香皂一遍遍的洗手。从那次以后,她就彻底讨厌他了,还故意捉弄过他,并因此还挨过父亲宁远的责打,于是嫌恶和仇恨累积起来,聂琛成了她记忆里最恶心见到的人。
当然,即使已经长大了,她还是不喜欢他,尤其在他居然要答应和她的这场婚事后。
哼,好心用泉水给他治病的,他既然不领情,那么就算了。
宁夏翻翻白眼,心中有几分不高兴。
似乎人不高兴的时候,就会越倒霉,在宁夏吃完饭,从庭院的石子甬道上走向院外的时候,不小心崴了脚摔倒了,倒地的时候,擦伤了手臂,擦破了好大一片。
到了华宝轩的时候,宁夏想着用泉水将伤口治好,但是打开空间的时候,却愕异的发现昨天晚上那跳跃灵动的泉水,似乎变成死水似的,几乎看不到涌动了,连绿蔓也变得跟从树上折下来,在烈阳下暴晒到打蔫的枝条似的。
怎么了?她的异能就要消失了吗?宁夏一阵恐慌,用意识和绿蔓交流,她不懂绿蔓,可是绿蔓能懂她的,然而,她除了看见绿蔓的叶子越来越黄,得不到别的结果。
叹口气,宁夏放弃担心,能重生已经是奇迹了,至于身上被嵌入玉净瓶后衍生而来的异能,如果没有了,那么她也只能淡然视之,这一切又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这样开解着自己,宁夏勉强打起精神来,但是心情还是郁郁的,压抑的要命。她打算借助绿蔓实现让她变强大的梦想的——
就在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店外传来,“喂,宁夏,宁夏……”
居然是迟宁风。宁夏嘴角露出一抹邪恶的微笑,准备撸胳膊挽袖子,好好修理迟宁风一番,昨儿让他跑了,今天他自己送上门来了,她要是不老账新帐的一起算,也对不起这迟宁风的不要脸啊。
“呀,你要干嘛?”迟宁风走进店里,看到宁夏已经抄起鸡毛掸子,对着他阴森的笑着,吓得往后小跳一下,脸色发白,舌头打结的说,“那个……你要干嘛……”
“你说呢?”宁夏已经在咬牙切齿了,俏脸上一片黑雾。
“等等……等……等一下,你就算是要吃了我,也让我将话说完好吧,这对你来说很重要。”迟宁风哆嗦的说着,恐惧的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