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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鹏飞心里一阵兴奋,我走的方向是对的,说明我的感觉很正确。那么,我与柏永兵在那个山洞口相遇的可能性很大。
两人遭遇,我能打得过他吗?雷鹏飞在心里问着自己,大家赤手空拳打,我肯定打得过他。他自信地想,就怕柏永兵在暗中给我搞突然袭击。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但方向已经明确,他心里就不慌了。但感觉累了,也困了,雷鹏飞就在古庙前曾经与郁诗诗一起坐过的那个石条上坐下,再次休息起来。
这时,雷鹏飞感到肚子特别饿,饿得都有些疼了。可是这里哪来吃的东西呢?雷鹏飞抬头四顾,根本找到可以吃的东西。只好等天亮以后,到山里找找看。
他坐在了一会,就沿着去年郁诗诗被刘飞挟持走的方向,慢慢朝那里摸去。走走,他就走到一片小树林。他在郁诗诗按倒在地上的树林,前面那块空地就是他用石子击中刘飞头部的地方。
对,没错,就是这里。雷鹏飞确定后,坚信那个山洞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
他咬着牙往前走,又饿又累又困,实在走不动了。是坚定的信念,抓住罪犯的责任,让他拼出全力往前掷着步。脚步却踉踉跄跄,身子跌跌撞撞,像个醉汉,老是要摔倒下来。
雷鹏飞自己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终于走到一条山沟边。他站在山沟边往下看,山沟不是很深,估计往下只有五六米深。
因为刚刚下过雨,山沟里在哗哗地流淌着从山水。山水白亮亮的,在暗夜里闪着波光。水到底有多深,他看不出来。
雷鹏飞站在那里张望,感觉如果有山洞,也是在山沟对面的山坡上。但山沟里有水,水面估计有两三米宽,他根本走不过去。
这是他没有想到的。怎么办?雷鹏飞呆呆地立在沟边,看着下面潺潺的流水,没有了方向。现在返回去,他已经走不动了,也不知往那个方向走。
他只好在沟边找了一块比较光滑的石头,把手里的雨衣垫在上面。他在上面坐下来,呆呆地等待天亮。他把两肘撑在膝盖上,两手托住下巴。一阵强烈的困意袭上来,他闭上眼睛,只一会睡了过去。
这时,一个黑影从刚才他走过来的树林里钻出来。像一只野兽弯腰佝背,轻手轻脚朝前面的山沟边走去。
黑影发现了坐在山沟边的人影,吃了一惊。他连忙蹲下来,然后快步移到一棵树的后面,偷偷观察着前面那个人影的动静。
看了一会,他发现前面那个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睡着了。黑影手里有一根树棍,他又等了一会,见黑影还是不动,就蹑手蹑脚地朝他走过去。
走到他背后,黑影将树棍举起来,对准他的后脑勺打下去。“啪”地一声,坐着的人没有哼一声,就倒了下去。
雷鹏飞的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躺在一个什么地方。他睁开眼睛,眼前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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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躺在那里啊?他想来想去,想不起来。
这时候,他感觉后脑勺火辣辣的,在一跳一跳地痛。他想伸手去摸一下,手却被什么东西绑着,动不了。他动了一下头,后脑勺上肿起的胞更加疼痛。
他吃了一惊,昂起头朝四周看,才发现这是一个山洞。洞口有什么东西堵着,只有几缕亮光从堵物中透进来。
山洞不大,只是一间二三十平米的房子那么大。地上铺着一层干树枝,他就躺在干树枝上。洞内很潮湿,也有些阴冷。
这是一个与世隔绝的洞穴。
我怎么会躺在这里的呢?雷鹏飞努力回想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想动身子,却是浑身无力,四肢酸痛,根本动不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雷鹏飞竖起耳朵听着,洞内什么声音也没有,洞外也是一片寂静。只是洞口透进来的几丝亮光,才让他知道,这是在人间,在山中。
可我怎么会躺在这里的呢?雷鹏飞再次努力回想,头脑里依然一片空白。
突然,洞内发出一阵瑟瑟的声音。
雷鹏飞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掉头朝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一看,他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山洞的里边坐在一个赤膊光身的人,只穿着一条短裤。他蜷缩在墙的一角,冷得瑟瑟发抖。开始因为光线太暗,他没认出是谁。但他眨动眼睛致细一看,才认出这个人竟然就是柏永兵,就禁不住惊叫起来:“啊?是你?”
随着叫声,他的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恢复了记忆。他想起来了,昨晚他在雨中追捕柏永兵。追到一条山沟边,我好像是坐下来休息的。怎么会跟柏永兵一起躺在这个山洞里的呢?哦,我想起来了。我可能睡着了,被他发现后打昏的。我后脑勺上的那个很痛的大胞,就是被他打出来的。
雷鹏飞动着脚想坐起来,脚却怎么也动不了,好像也被什么东西绑住了。他侧过身,吃力地用手肘支撑起上身,吃力地将身子慢慢移到洞壁处。
他把上身靠在洞壁上,见自己的手和脚都被几根长长的藤条紧紧缠住,死死扎牢,动弹不得。
柏永兵赤膊光脚靠坐在洞壁上,静静地看着他,一声不吭。
雷鹏飞眯眼看着他,声音低沉地说:“柏永兵,我很奇怪,你怎么不把我打死?而把我弄到洞里来。说明你的人性,还没有完全泯灭。”
柏永兵终于开口说话,但声音十分僵硬:“你错了,我把你弄到洞里来,是当人质的。否则,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