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蔷主动约会何俊,并不是心血来潮,而是在心里酝酿过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才做出的选择。
男女私会,还是在“弗洛伦撒”这样满是情人的环境中,本身这个约会就很能令人遐想。
丁蔷想在这音乐和美食中寻找一份难得的身心轻松,甚至是一时欢愉的偶尔纺纵。
这是她今天主动约会何俊的第二个目的,当然,这个目的是基于在第一个目的之后的——如果何俊刚才说他和丁薇之间有很亲密的关系,那么丁蔷也就没有情绪,在理智上也不会再进行下面这个目的了。
听说何俊和丁薇并不是很亲密的那种男女朋友,她的心中倒是涌起一阵莫名窃喜,也更加有心情,进行今晚下面的活动。
一曲柔情百结的萨克斯乐曲响起在耳边,丁蔷伸出纤长的手掌,将身边沙发上的随身小包拿在手中,顺手从里面掏出了一盒女式烟。
她抽出一根,姿势优雅的夹在手中,随后又夹在两片艳唇之间,手里拿了一个十分精致的小巧火机“嗒”的一下打着了火,将烟点燃。
“我记得你在来新奥华应聘的时候说过,你会非洲巫医术?”
她徐徐吐出一口淡蓝色的烟雾,那张人面桃花的脸庞配合着这团飘渺的烟雾,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竟有了一种妖娆的意味。
这个女人怎么和她妹妹是一样?跳跃式思维?
刚刚还在说丁薇,怎么这会儿会张嘴问出来这样一个毫无征兆的问题。
何俊敢以确定,今天晚上是他自从见到丁蔷以来,她笑的最多的一次。
甚至可以说,他认识丁蔷这么长时间所见到的她的笑脸,加起来也没有今晚这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见到的多。
原来,她笑起来真的很有味道,很美。
“呃,是的。因为来新奥华之前,在非洲干果劳务输出,有幸得到了以为土著酋长的传授,所以会一些巫医术!”
何俊稍稍谦逊。
不带这样装的吧?他曾经在应聘的那一天亲自对她的脖颈咬了一口为她治疗颈椎痛的毛病,他曾经还在那一天临和她告别的时候无偿赠送给了她一个非洲巫医的丰匈秘方。
现在,她的颈椎不痛了,匈也丰碩了,她居然会一副天真样子的问他“你是会巫医术的吧”?
她是在卖萌呢还是失去了记忆?
丁蔷又徐徐从那艳红的两片薄嘴唇中吐出一股烟柱,坐在沙发上的上身向前倾了一些,伸手用手指夹住了玻璃杯的高脚。
暗红色的酒液在杯壁上晃动了起来,她冲着何俊微微伸出手臂,示意他干杯,在他将端起的杯子向着她举过来的时候,她却已经轻轻将杯子送到了嘴边。
红酒,红唇,煽情的萨克斯音乐,眼前丁蔷那大v领的露背连衣裙前胸处露出的一大片白皙以及突兀的半个圆球状曲线还有那深深的沟壑,都让何俊觉得有一些莫名的冲动。
看着她有些迷离的眼神,他突然在脑海里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女上司老总不会是要潜规则我吧?
呃,好像今天两人间的气息是有些不太正常,而丁蔷整个人就显得和平常更是不太一样了!
“巫医术能治疗……身心疲惫轻度抑郁吗?”她的嘴角微微上挑,嘴角两边,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就像是水面上的漩涡,很好看。
“身心疲惫?轻度抑郁?这个,应该可以治!”
何俊似乎从她的眼神中读懂了什么,有一种默契的配合。他的心在这一瞬间骚动起来!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现代白领中常见的“释放性情缘”?
现代白领因为生活和工作节奏过快,压力过大,而办公室里男女在一起厮守时间过长,难免有时会看对了眼,于是某一天在某种激清因素的诱发下,男女就会在一张床上释放性的滚滚床单。
当第二天的阳光升起,或者干脆就是滚完床单的激清冷却下去之后,释放了激清的两人又会回归正常生活,彼此间都不会再去提激清来临那一刻的事情,渐渐淡忘,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
这就是传说中的“释放性情缘”。
“很好!”丁蔷的眸子闪亮了一下,似乎是做出了某种决定,无声的抬高玻璃杯,让杯子里剩余的酒液一点点的全部流进了嘴里。
“说说,怎么治?”她身子向后,轻松的靠在了沙发靠背上。
“呃,按摩穴位外加一些特殊的巫药,当然了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再有些非洲草原上特有的香薰草,那就效果更好了!”
何俊接着丁蔷的话就回答道。
她虽然脸上挂着迷人的笑,但那口气怎么听起来还是那么的“女王”?
不知不觉中,何俊习惯性的又有了一种是她“臣民”的感觉。
“这段时间,公司里发生了很多事情……”她将桌子上的空杯子向着何俊那边推了推,那意思应该是示意她倒酒。
只不过,当她的眼光看向那瓶法国波尔多原产的红酒的时候,才发现酒瓶儿已经见了底。
她莞尔一笑,伸手按了一下桌子角上的一个粉色按钮。那应该是对酒廊服务生的呼唤器。
继而她软软的声音再度响起:“我觉得我每天很累,不光是身体的累,就连全身的神经也都绷的紧紧的,以至于到了夜里,还常常失眠……”
何俊用眼光注视着她翕动的两片红唇,时而可见里面白色的贝齿。
她这是在干什么?倾述吗?
似乎,这样“柔弱无助”的倾述应该是女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