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说女人是一个很麻烦的生物,那是因为她们每个月都要面对流血七天的繁琐事情。
但其实男人一样也是个麻烦的生物,因为他们的某种男性生理反应并不受大脑的控制,当一个男人的视觉或者听觉再或者是触觉受到有关异性的刺激的时候,那种生理反应就会很明显。
有时候,甚至会将好好的裤子顶出来一个鼓鼓的大包,俗称蒙古包。
这同样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弄不好就成了很丢面子的尴尬。
现在的何俊就面临着这种尴尬。丁蔷半果着躺倒在他面前的床上,那撩人的匈,白皙如奶油一般的皮肤还有他被夹在她一对儿匈前松软之间的手指上传来的异样感觉,都让他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刺激,于是他邪恶的崛起了!
不,应该说是还没有完全崛起,只是在有那个苗头,趁着它还没有完全竖起大旗,何俊连忙匆匆的对着丁薇说好了,将他生理上的那种反应扼杀在了襁褓之中。
“好了?那,怎么治呢?你能治疗的了吗?严重吗?”
丁蔷同样也感受到了被她的匈前一对儿绵软夹在中间的他的手指的不老实,但和何俊的感觉一样,她的身体里同样升腾而起了一阵愉爽。
这种愉爽她之前几乎从来没有体验过,她知道,这种愉爽也只有和男人的接触才能带来。
于是,在纠结之间她并不想让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那么轻易的消失,也便不动声色的稍稍松了原本按在那匈前一对儿上向两边扒开的力度,任由着那一对儿向着中间挤去。
可这种体验才刚刚让她感到舒适,何俊却突然就说好了!
“严重!很严重!”他必须说的比现实更严重,这样她岂不是就要求着他赶紧帮着她治疗了?
他刚刚不是在心里已经生成了一个利用给她治疗体内阴气过盛的毛病的机会去好好嗳昧她一番的主意嘛?
“不过,在强大的非洲巫医术面前,你这个病倒是也不难治疗,我可以给你治,但是需要一些时间,我初步算了一下,至少要三个疗程!”
何俊站在丁蔷的身边,眼光依旧盯在她半果的身体上说道。
正所谓是俗语说的好,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今天她羞涩的展现了她的半果体,他要再不多看几眼,将那迷人的姿态深深的印在脑海里的话,还不知道下次能看见这么优美的春景,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大概是丁蔷敏感的神经又感觉到了他那灼人的目光在她的丝滑皮肤上放肆的巡梭,她倏然将微闭的双眸睁开,正好迎着了何俊的目光。
何俊连忙慌乱的躲开——偷看人家的身体,而且是用那种带着铯情的眼光,又看的那样痴迷,这事儿好像是有些尴尬。
“哦,看我,怎么忘了这事儿……”她轻轻的嘀咕了一声,随后冲着何俊道:“你,现在扭转身过去!”
命令的口吻,一如她平常对他那般。
“呃……”何俊从喉咙里轻轻吐出来一个音节,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扭转身过去,用后背对着了丁蔷。
不知道为什么,对她的话,何俊有一种天生的从骨子里冒出来的无条件服从感。
这种感觉从他第一天见着她的时候就有了,细细想来,一直到现在,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只要她说的话,他从来都是无条件执行。
哪怕有时候他也有过某些小小的“抵抗”,但最终的结果,总会还是她的意思。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两个人之间的缘分,他和她之间真的像是上天注定了有某种缘分,自从第一次何俊到她的办公室里应聘,两个人从此有了怨份,继而渐渐有了缘分。
丁蔷刚刚嘀咕的她所忘了的事情,应该是指她忘记了在何俊说他看完了之后穿上衣服。
这样“忘记”的后果就是导致何俊那狼一样的眼光又多在她的身上占了一些便宜。
但似乎她的心里并不厌恶他身上的狼性,还有一些淡淡的喜欢……
何俊的身后,又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不用说,那正是丁蔷在穿衣服。
“说吧,三个疗程的治疗,准备怎么给我治?”
丁蔷一边穿衣服一边冲着何俊的背影问道。
他站在她床前的样子还真是老实,背对着大床,直溜溜的站着,一动也不动。
一直以来,何俊在她面前出现的时候,都是一副嘻嘻哈哈的面孔,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而在不知不觉中,她似乎已经熟悉了他的这副样子。
现在丁蔷突然明白了过来,她之所以会喜欢上他,或许正是因为他的玩世不恭,和之前围绕在她身边转悠的彬彬有礼的“伪君子”们截然不同。
那些“伪君子”在她的眼里一眼便能看出来他们的心机,一个个文质彬彬装成绅士的样子,不过是披着羊皮的狼,心里想着的是怎么样脱掉她的衣服。
而何俊却痞气外露,同样是想脱掉她的衣服,但他表现的就比较真实,稍稍有些掩藏,她相信那也是因为他是她的下属,不太有自信能脱掉她衣服的原因。
她现在才发现,她早已习惯了和何俊待在一起,习惯了他身上的一切,包括他的气味。
这就怨不得前段日子,当吊子给了她那些何俊和水淼璇在一起的照片的时候,她心中无与伦比的纠结了。
现在何俊站在床前,一身的老实气息,她反而有些不太习惯了。
“嘿嘿……”他的笑声立马在空气里渲染了那种他所特有的的玩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