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温暖的怀抱,让人留恋,但落尘知道两人这般抱着,是不对的,她想用手推开风子默,但却纹丝不动,他强劲有力的双臂将她紧紧箍住,没有半点要松手的迹象。
“风子默,你怎么就这般顽固,我们是师徒,你怎能娶我?”
“师傅,我们既不是母子、又不是兄妹,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成亲有何不可?青城有哪条律法规定师傅不能嫁徒弟,徒弟不能娶师傅的?”
“青城律法是没有规定,但我们差着辈呢?我是你的长辈呢?徒弟娶师傅,有违礼法。” 风子默气结,估计是小时候被师祖罚抄《道德经》太多了,怎么这般固执?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们师徒关系?”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师傅他们都知道,这——”
落尘还没有说完,风子默已经含住她的唇,吞了她的声音,霸道但不失温柔,温柔又带着肆意强硬,距离太近,速度太快,落成根本还没有反应过来。
“风子默——呜——”
束发丝的绑带被剥落,落成长发如瀑布泻下,天上月亮也躲到云层里,似乎也不好意思偷看。
当风子默喘着粗气松开手之时,他的背脊,手臂火辣辣的痛,估计被抓了好些血痕,大腿也隐隐作通,估计已经被她踢得肿,但他愿意再来一次。
“不亲也亲了,什么礼法,我们也违反了,并且天知,地知,我知,你知,从现在开始,你既是我的师傅,也是我的女人了。”
“你——你——你——你,风子默,你怎么怎可以变得这样坏的!”
“我不坏,就是其他男人对你坏,我三年前就想对你这般坏了,只是师傅,你从来没有留意罢了。”
“你——”落尘的脸红得滴血,噔噔跑回了房,风子默定定看着那惊兔般的身影离去,整个人的魂儿还没有回来,心还在怦怦直跳,眸子还带着一抹醉色,他感觉是这般的好,感觉如升上了云霄,她呢?
不能再守株待兔,等她那脑袋开窍,要不还不知道要煎熬到何年何月?
只要他成亲了,那群热心过度的人,估计才可以消停消停,也只有成亲了,他这颗悬起的心才能变得踏实,免得日夜睡不安稳。
这一夜,落尘几乎衣没有睡,思绪纷杂凌乱,她和风子默的关系怎会突然变成这样?师徒成亲这可是离精叛道的事,风子默应该是饱读诗书之人,怎么做出这般离谱之事?
舌尖还有他的气息,想起刚刚*疯狂的吻,落尘浑身发烫。
“哎呀——”落尘将被子一拉,将整个人置身黑暗中,似乎这样脸才没那么滚烫,但她也知道,这其实也不过是自欺欺人。
不能再有下次了,绝对不能有下次,要不师之尊严何在?是不是她对他不够严厉?早知上次就该狠心点,让他饿足三天三夜。
落尘这一夜没睡好,精神不爽利,第二天起床,竟发现风子默正静静地品茶看书。
“你怎么在这里?”落尘皱眉问。
看到落尘这般,风子默气结,见着他竟若见鬼一样,她就这般嫌恶他?他就这般得不到她欢喜?
“师傅,你就这般不待见子默?还是你心心念念就想着木初寒,要是这样,我天天易容成他那模样得了。”
“你说什么胡话。”落尘觉得好笑又好气,这都什么事,亏他想得出来。
“我不是惦记着他,只是我们的身份不合适,昨日之事不许再犯,再犯门规处置。”说起昨夜,落尘的脸出现一抹不自然的红,让她看起来,更是动人心魄。
“我轻薄师傅,我离经叛道,我不守礼法,我这样的徒儿,已经坏到了极点,荒唐到了极点,师傅,这样的坏徒弟,你还留着干什么?今日你就将我逐出师门吧。”风子默说道。
“这——这——你胡说什么——”落尘突然有些茫然失措,他轻薄师傅,就这一条已经够将他逐出师门了,但这个是子默,她一直引以为荣得徒儿,怎能将他逐出师门?这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
“虽然你的行为是足够坏的了,但是我就只有一个徒儿,将你逐出师门,那我就师门无人了,只要肯改过,师傅还是会给机会给你的。”
“怎么会师门没人,黑松,玄木,这些不都是你调教出来的,如今这医馆里,遍地走的都是你的徒儿,徒孙,怎会师门无人?”
“你不是不许他们叫我师傅吗?你不是说我只能有你这么一个徒儿吗?” 风子默听到微微皱眉,自己怎么说了这么混账的话,自己给自己下套了。
“是吗?我都忘记了,但此一时,彼一时,若你是怕师门无人,我今日就派人叫黑松,玄木几个过来行拜师之礼,我相信他们会很愿意。”
“不需要,玄木都半百岁的人了,他朝我下跪倒茶,还不折杀我?他们这四个谁不比我大?我不要他们做我的徒弟。”
“你若嫌弃他们老,我给你找些年轻伶俐的小童过来,你要多少有多少,伙叫他们排着队,让你挑,这总得行了吧,”
“我不收徒弟,我又不是闲着没事干。风子默,你就这样心心念念想着脱离师门?师傅这些年的教导,你都忘了?”
“是,师傅当日之恩,子默不敢忘,也不能忘,但子默顽劣,轻薄了师傅,违反了门规,羞愧难当,自请师傅驱逐出门。”
“你——”落尘气结,她就没觉得他有半年羞愧之意,虽然他的行为椒很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