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拉住了我,“下着雨,在这里坐一会儿吧,看样子是过路雨,说不定一会儿就停了。”
我甩了甩胳膊,“放开我,我就喜欢在雨里走。”
他一把夺过我的伞,“这样的话,那我陪你,我们两个打一个伞就好,免得生分了。”
“萧明南,我跟你本来就不熟!”
我又要走,他一把揽过我的肩,沉声说道:“一起。”
“你……”我瞪了他一眼,气呼呼的说道:“我不想走了,我要在这里坐一会儿。”
“好啊!”
萧明南放开了我,收了雨伞,挂在原先的地方。
一阵淅淅沥沥的小雨几乎把游人扫了个干净,所以现在地坐下来,耳边格外的安静,能清晰地听到小雨滴在亭顶的声音,还有不远处海浪冲击沙滩的唰唰声。
萧明南放好了伞,转身朝我走过来,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把将我拉了起来,我焦急地喊:“萧明南,你干什么,我又怎么得罪你了,我坐一会儿都不行吗?”
“当然可以。”他笑了笑,然后自己在我那个位置坐了下来,一个用力将我拉到他的腿上,然后将我圈紧,“你坐这儿。”
“萧明南,你疯了了!”我努力地挣扎了两下,没能成功,“光天化日,你还……还要不要face?”
“可我不觉得这跟face没有什么关系。”
我又挣了一下,“你快放开我,你这样不想当人家孙女婿了吗?”
萧明南大彻大悟的“哦”了一声,“你说的也是,真是难得你这么为我考虑。”
我得到了解放,松了一口气,一下子弹跳起来,在另一个椅子上坐了下来。萧明南起身,走到柱子前,不知道碰了哪里,这亭子本就暗淡的灯灭了……
我还处于黑视中,什么都看不到,只觉得又被人拉了起来,然后又跌坐在一个怀抱里,耳边传来宠溺的声音,“宝贝,现在别人看不到了。”
这话像是鸡皮疙瘩特效药,我一听便迅速的起了一身,烦躁地反驳,“不准这么叫我,很让人讨厌的词。”
“哦,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呢?”他将我圈的更紧了,在我耳边轻喃:“亲爱的?甜心?”
“住口,萧明南,你想让我吐吗?”
“哦,都不喜欢呀,那叫你莺莺吧。”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反驳,任他随意地抱着我,没有再挣扎。说实话,如果遵从内心的话,我不讨厌他这么甜腻地抱着我,说一些甜掉牙的情话。
黑暗中嗅着他男性的阳刚的气息,我觉得我肯定是傻了,我竟然想就这样偎依在他的胸前,听他熟悉的心跳,享受这种静谧的安详!
“哈,可找到你们了!”
我哆嗦了一下立即弹跳起来,为自己刚才的失态感到脸红。萧明南起身开了灯,黑冷着脸瞪了来人一眼,来人正是前天来办公室的那几位。
萧明南的声音冷冷的,“你们怎么来了?”
“首席,对不起,我没能拦住他们!”说话的正是谢平,这个人经过李楠的简述,我也算是认识了吧。
“诶诶诶,萧首席,干嘛黑着一张脸,重色轻友,我们也是想跟你一起在岛上玩玩嘛。”说话的正是飞机头。
萧明南磨了磨牙,“万里……我记下了!”
飞机头原来叫万里,他摸了摸脖子,挠了挠头。
“明南,我帮你一起记哈。”说这话的是毛寸。
万里冲着毛寸大吼,“杨帆,你太不够意思了,好像你是好人似的。”
原来毛寸叫杨帆。
“钟成,你说句公道话啊。”
金丝眼镜扶了扶镜框,咧嘴笑道:“哦,我打酱油,不知道跟着谁就到这里了。”
原来金丝眼镜叫钟成。
“你们一个一个的……”万里脸都气绿了,配着他那一头火红的头发,倒是红绿相应,自成风景!
大家看着万里的豆绿脸,哈哈笑了起来,最后钟成拍了拍万里的肩膀,笑着安慰,“好了好了,万里,不逗你了,免得你又抱怨我们以大欺小。”
我本是尴尬的,但是听着他们几个斗嘴,不自觉的放松了。
萧明南的脸色稍微变好一些,再次问:“你们怎么来了?”
杨帆一只手插着口袋说:“明南,你不是说你今天晚上有很重要的事吗?”
钟成惯性地去扶眼镜,“其实这件事情应该也很重要吧。”
万里气呼呼地说:“什么重要,分明就是见色忘友,要不是我们早早的看到他,估计这瞎灯灭火的谁也找不到他。”
我的脸又烧起来,果然,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万里说他们早早的就看到了,那么就是说他们什么都看到了……
“行了,我确实是在做很重要的事情。”萧明南的口气一本正经。
我弱弱的开口,“那个……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夜助理,等等。”钟成叫住了我,“既然明南说他正在办正事,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我们去别处转转,你们……继续,继续。”
我的脸烧的更厉害,什么正事啊?谁信啊?你看他们一个一个笑的那么让人无地自容……
萧明南缓和了语气,“行了,既然来了,大家一起玩吧。”
万里兴奋起来,“好啊,好啊,玩什么呢?去酒吧喝酒?”众人把目光都射在我身上,我一脸无辜。
万里又说:“去打台球吧?”众人仍把目光都射在我身上,我仍然一脸无辜。
万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