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在旁边感叹,这必须是真爱啊。
后来脱离学校的环境后,女孩的压力变小了,两人又复合了,等朋友告诉李薇说他们要结婚,请同学参加时,李薇在电话里说去,怎么都会去,真爱这种事这辈子大概就见识一回了。结果不等参加婚礼,她穿越了。
穿越了,嫁四爷了,四爷貌似爱上她了。
李薇现在压力也很大。当然也很感动,为了报答四爷的另眼相看,她决心要好好侍候四爷,尽量跟院子里其他的女人友好相处,绝不找事也绝不惹事。
当然,有事她也不怕事。
说实话,她现在理解那个女孩为什么要分手了。在疑似被四爷爱上后,她连一丝的爱意都升不起来,反而是巨大的感动和报答之心占了上风。
爱这种东西,果然只能发生在平等的关系之间啊。
李薇一气缠了十朵手指肚大小的花,然后五朵攒在一起,顿时变成了两朵看起来还挺美的绣球花。捧着挺有成就感,喊玉瓶把烛火拿来照着镜子,她兴致勃勃拿着花比着。
身后突然伸来一只手拿走她的花,她回头一看,也不起身,只拉住他放在她肩头的另一只手,微微一笑:“四爷。”
四爷面上含笑,心情很好的拿着花左右端详,比量后认真的给她插在脑后,插好后还仔细打量,方才满意点头。
玩娃娃的游戏也是宅男们的真爱……
他拿起放在妆台上的另一枝花,在手中转来转去的欣赏,道:“粗糙了些,倒是别有意趣。”说着拿手指碰碰细小的花瓣,“你将这些纱浆过才裁的?”
李薇见他有兴趣,也凑趣解释道:“硬些才好出型,不然都是软塌塌的,立不起来。”
两人一起坐到榻上,炕桌上还摆着小剪子和铜丝等物。
四阿哥拿起针线筐里没用过的一卷纱,问她:“你用的这是什么纱?”
李薇是个没见过市面的普通银,笑眯眯道:“是我这屋糊窗子没用完的纱,都是一条条的也没办法做别的,丢了又可惜……”话没说完,就看到四爷一脸不快。
她缩脖子不吭了。
四阿哥再简朴也有些底线不容践踏。刚才还拿在手里夸的花被他扔到桌上,瞪着她道:“你拿糊窗子的纱做成花戴在头上,你四爷还没这么穷!”转头叫苏培盛。
“去开库房,今年苏州进上来的纱,捡素色没花纹的,一样给你李主子拿一匹来。”
四爷您真大手笔。
李薇内牛满面,成匹的纱拿来做头花,这也太败家了……
比起她来,打小就侍候四阿哥的苏培盛眼界高多了,一点没当回事的转身去开库房了。
李薇心惊胆战的等着,库房在正院……
一会儿,苏培盛就来了,一副差事没办好的样子。
李薇更心惊胆战的想,莫不是福晋知道了不快,拦着没让开库房?
事实证明,福晋没她想的那么没见识。
苏培盛道:“今年的新纱只有四匹,颜色也只有柳叶黄、茜素红、藕色(淡紫),月白(淡蓝)。倒是去年还剩下几匹,奴婢就一起拿过来了。”
四阿哥读完了书,练完了字,在睡前只打算轻松一下。打扮自己的格格显然是个挺香艳的适宜消遣。李薇明白了这个,就自然多了。
苏培盛把拿来的纱都放在了堂屋的桌上,玉瓶带着人在堂屋里燃了几根大蜡烛,照的灯火通明。几样纱在烛火下显得别样美丽。
李薇跟在四阿哥身后,一见先在心内默数:一共十一匹。
她再次在心里认识到:四阿哥对她绝对是真心·偏爱。
如此厚赐……她拿着真心有些烫手啊……
四阿哥上去一样样细看,招手叫她过去,一样样由宫女展开在她身上比来比去,李薇只管面带微红加惶恐的摆姿势给他看就行了。
他拿着那匹鸭蛋青的纱在她身上比的时候,叹息道:“如今夏天都快过去了……我倒忘了库里还放着这些东西,这些你倒能做几件衣裳穿。”
李薇这下真·脸红了。
这么薄的纱做成衣裳,一般也就是夏天的时候当睡衣穿,可不是欲遮还露,她有几件,穿在身上时在灯火下纯粹就是增加情趣用的。
四爷的话翻译过来就是:这几匹纱你做成衣裳晚上穿给我看挺好。
当、当着一屋子下人的面说这种近似调戏的话!
李薇浑身都烧的冒烟了!
一看,苏培盛都快把腰弯到地上了,其他下人也是低头含胸。
四爷突然用手在她脸上贴了一下,她一怔,看去,他正得意的笑她的脸烫。
屋里一片安静。
还是四阿哥打破沉默,“备水,该歇了。”
一屋子人都动起来了。玉瓶领着众宫女簇拥着李薇去卸妆、梳头,顺便换身刚才四爷提的薄纱睡衣。
上了床榻,玉瓶合上床帐,退到外间等着他们完事。
总结一下:四爷第一次略快,很快又来了第二次,这次时间略长,第二次后两人躺着,他上摸摸,下弄弄,一直逗她,然后又来第三次。
对她来说,第一次时,她刚做好准备。第二次时,挺畅快。然后她的情绪一直被他调动着,第三次刚开始就溃不成军,一路哭求到最后,结束时感觉心都从喉咙跳出来了,是玉瓶和人架着她完成了洗漱。
通房丫头估计就是这么来的……她完全理解……天天看这个春心萌动太正常了……
再回到榻上时,她浑身软的像泥,滚到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