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好色,甚至可以说有点清醒寡欲,很多后妃至今都没被临幸,这么一来,她们肯定不知道皇上穿多大的龙内裤,站在她们的角度看,为了讨好皇上,肯定会把龙内裤故意做大。
她们为什么觉得讨好皇上必须要把龙内裤做大,还不是因为看了那本《错上就是那样写的,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别人夸他大。
国库本来就没钱,她们还浪费布料,皇上不生气才怪。
龙内裤的事只是个小小的插曲,端木亦元走出御书房心情也变好了。
有了苍鹰令,召来苍鹰军队,他还怕打不赢大燕吗?打赢了大燕,他还愁没钱治国吗?
他刚走出御书房,有个宫女匆匆跑来,看到他噗通一声就跪到地上,还没开口,就先哭了。
端木亦元觉得很晦气,对着他哭,好像他死了一样,不耐道:“有话快说!”
宫女这才擦了擦眼泪,开口说道:“皇上,您快点去看看我们娇妃娘娘吧,她……”
端木亦元漫不经心道:“她怎么了?”
他已经有了苍鹰令,根本不需要再去刻意讨好迟刚,已经开始后悔把那个什么迟若娇给娶进来。
“回皇上的话,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迟若娇按照后宫惯例,去拜见皇后,回到她的宫中,就开始腹痛不止。
迟若娇仗着自己是新宠,再加上她爹是迟刚,她哥是迟延庭,就让宫女来禀告端木亦元了。
有苍鹰令在手,端木亦元本不想去,想着暂时还是要安抚好,就跟宫女一起去了迟若娇那里。
守在门口的太监刚要通传,被他一个眼神阻止了,他放轻脚步走朝内殿走去,床榻上居然没人。
看样子,又是后宫的女人为了见他,而耍的手段。
等他把前朝的,边关的事解决好了,后宫他也要好好肃清一下。
这时,宫女跟进殿内,她也看到床榻上没人,生怕端木亦元误以为是她在说谎,急了,对着空空的内殿喊了声,“娇妃娘娘,你在哪里?皇上来了!”
只是一个呼吸间的工夫,有声音从偏殿的屏风后传来,嗓音虚弱无力却带着一丝惊慌,“真的是皇上来了吗?”
那声音,那腔调,不知怎么的,就让端木亦元想到了一种可能,他没有犹豫,几乎是以跑的速度冲向偏殿的屏风后。
伴随着“啊!”的一声尖叫,尾随响起的是什么东西打翻的声音,再接着整个内殿都飘起一股臭味。
端木亦元步履匆匆走出内殿,脸都快成黑色了。
就在他的身后,传来迟若娇抢天呼地的喊声,“皇上,您听臣妾解释啊,臣妾……臣妾……不是故意的。”
尾随着跟来的周福宁,实在是太好奇殿内发生什么事了,正要走进去看看,一股恶臭味迎面扑来。
他没有任何防备,用力吸了一大口,呃,捂着嘴,一阵干呕。
忍不住暗暗爆粗口,也太他妈恶心了,难怪皇上的脸色会这么难看。
迟若娇居然看到了他,还一把抓住他的衣袖,苦苦哀求道:“周公公,麻烦你一定要在皇上面前替我美言几句!”
周福宁转过脸看着他被迟若娇抓在手里的那只衣袖,胃里又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
后宫从来都是个攀高踩低的地方,他本想着迟若娇是迟刚的女儿,还是要好好拍一拍她的马屁,没想到啊,才进宫几个时辰,却发生了这样的事。
以他对端木亦元的了解,迟若娇这一辈子都不会有被临幸的机会。
他用力抽回手,冷冷地看着迟若娇,“娇妃娘娘,不是奴才不帮你美言,而是以奴才伺候皇上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你啊,还是本本分分,老老实实地在这若娇宫做你的娇妃就是了!”
“你什么意思?”迟若娇杏眼瞪大,目不转睛地盯着周福宁。
周福宁举起被迟若娇拉过的那只衣袖,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一脸的嫌弃,“娇妃娘娘,你初入宫,可能不知道咱们皇上最讨厌的是什么?”
“皇上他讨厌什么?”迟若娇感觉肚子又一阵疼,强忍住,忍的眉头都皱成一团,还是站在那里,半弓着腰问周福宁。
周福宁呵呵干笑了两声,“咱们皇上啊,最讨厌不干净的东西,娇妃娘娘,事已至此,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话说完,他走了,边走还边嘀咕,“真是臭死了,我要是皇上,我估计脸色也会很难看。”
迟若娇脸色刷地下变得更白了,如果她知道端木亦元会这个时候来的话,打死她,她也不会在那个时候如厕,哪怕是正在如厕,但凡是有人早一点通知她,她也会以最短的时间提起裤子。
这下好了,端木亦元来的太突然,又到偏殿的屏风后看她,惊慌失措间,她不仅没及时把裤子拉起来,却是把马桶给弄翻了。
娘啊,女儿该怎么办呢?
她捂着脸,蹲到地上,肚子里又传来一阵针刺一样的绞痛。
任邱氏再怎么是把她当成嫡女来培养,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到底敌不过人的三急,她拉在身上了。
这一次,就连新分到她身边的宫女都嫌弃她了。
被分配到迟若娇身边伺候着,她以为从此以后,水涨船高,跟着在宫里的地位也有所提高,哪里想到,跟上这么个倒霉的主子,才进宫几个小时就在皇上面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