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妃啊,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以你的能力完全有可以对付难缠的左相,为什么还要把这个难题抛给我呢?

既然张鹤鸣用眼神询问她,那么迟静言也用眼神回答他,张先生,完全没办法了,谁让你是左相的小心肝呢,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了。

如果张鹤鸣身体不好的话,在明白了迟静言的意思,肯定会喷出一大口血来,放眼这个世界,还能找出比七王妃更能讥诮他的人吗?

罢了,真的是应了迟静言的那句话,完全没办法了,这个时候他要再不出手,只怕左相气了。

他想到在客栈里的七王爷,头皮顿时一阵发麻,以七王爷对七王妃的宠爱来看,谁敢动他心尖尖上的人一下,后果完全是难以想象。

“大人!”忽然,张鹤鸣一声惊呼。

女左相条件反射朝他看去,张鹤鸣又说:“很好,大人,你这个姿势和表情实在是太美了,我灵感来了,你千万不要动哦,我要记在脑海里。”

迟静言虽没有再笑出声,但是,两只肩膀却在不断抖动着。

小白则是两只虎眼发光,盯着左相大人解开几个盘扣的地方不移开半分,似乎它很着急,剩下的几个扣子什么时候才能解开。

左相的眼睛一直都盯着张鹤鸣,导致他不敢朝迟静言看,昧着良心说出的谎话,他必须要昧着良心做下去啊,还真的做出仔细观察左相,然后时不时闭目深记的样子。

张鹤鸣果然是言而有信,也是有办法的,没过多久,在张鹤鸣的甜言蜜语下,左相就把珍藏多年的画像拿出来给张鹤鸣看了。

迟静言沾光,也看到了夜国帝后的长相。

画像上的人很年轻,顶多也就双十年华,也就是现代人说的二十岁,迟延森和张鹤鸣还真的一点都没夸张,除了他们用的那些代表美好的形容词,迟静言还加上了清雅素然的四个字。

当然,和端木亦尘比起来,似乎还要差那么一点飘逸的仙气。

人是美,只是张鹤鸣说的和他神似,也不知道是不是迟静言眼拙,反正她是没看出来。

张鹤鸣朝她看了看,从她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她没看出相似的地方,清清嗓子道:“左相大人,这画像侧着看画像上的人好像在笑。”

张鹤鸣看似在问左相,其实是在提醒迟静言从侧面看,这一看,迟静言还真的愣了愣,从侧面看,画像上俊美无双的夜国帝后,果然嘴角轻勾,露出若有若无的微笑。

这笑的样子,迟静言确实觉得有点熟悉啊,的确和她有几分相似。

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张鹤鸣现在面临的就是这样一个状态,女左相已经垂涎他很久了,再加上今天晚上是他主动送上门,怎么会轻易放过。

不管他说出什么借口,那个中年身材魁梧的女左相,就是抱着张鹤鸣不放。

张鹤鸣是个已经没有武功的人,再加上左相不仅魁梧,力气更是大的惊人,他怎么都挣扎不开。

要是还没认清对如意的心,也没打算和如意安定下来过幸福的小日子,也许他就半推半就了,毕竟他是男人,再怎么夜国是女权社会,他也不觉得自己吃亏。

可现在真的不一样了,就算如意不知道,他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

正努力想办法,甚至想着要不要走极端,用咬舌自尽相逼女左相放手,迟静言开口了,听到迟静言的声音,他很意外,以他对迟静言的了解,这个时候,她更应该幸灾乐祸看热闹的时候,谁让他骗她在先。

迟静言就是迟静言,只要她出马,似乎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虽说有的时候方法有点不按套路。

就好比眼前,迟静言一开口,最后一个字的话音还没完全落下,原本紧紧抱在张鹤鸣身上的手就松开了。

刚才还对张鹤鸣柔情似水,口口声声喊着他小心肝的人,转眼就变脸了,在连着朝后退了几步后,瞪大眼睛,怒视着张鹤鸣,“你真有那种病?”

张鹤鸣一头雾水,显然还没从迟静言说的话里回神,没等他回答女左相,迟静言已经飞快接上话,“先生,你吃药的时间到了,要不然,身上又要痒了,抓破皮肤了就不好了,容易流脓溃烂……”

“不要说了!”女左相厉声打断迟静言,对着门外大声喊道,“来人!”

张鹤鸣从女左相脸上看到了“晦气”、“厌恶”这些词,他很能理解,如果他抱着一个女人,正欲不轨,却知道她原来又花柳病,估计和她的反应也一样。

离开左相府时的样子和进去时,完全两个样子,和进去时有人在前面客气带路相比,出去,是被人扛着从后面扔出去的。

对被人扛着扔出去,迟静言是完全没意见,还会时不时提醒一前一后抬着她的人,要小心看路,千万不要撞着或者摔着了。

至于小白,和迟静言比起来,它已经不是属于没意见的那种,而是觉得被人扛着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又是那句话,也真是没办法了,谁让扛着小白的两个丞相府下人是两个女人呢。

长成小伙子的小白,现在对一切雌性动物,都非常有好感,它甚至希望这条路再长一点。

相比迟静言和小白被人扛着朝后门走去的还算不错的感觉,张鹤鸣的感觉就差很多,其实,他的真实感受是差得一塌糊涂。

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男人,被两个女人一前一后抬着,那也是种奇耻大辱。

很快,在他看来是奇耻大辱的事结束了,


状态提示:第三百章 画像--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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