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去叫他,他一路都在祈祷,千万不要是爹已经知道张贴的满京城的画像和他有关。
以前他娘没疯前,无论爹生再大的气,总还有个人帮着劝劝他,现在是彻底没指望了。
战战兢兢地走到迟刚面前,喊了他一声,就低头看地,不敢看他的眼睛。
迟刚看着不成器的二儿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你最近都干什么好事了?”
这么多年过去,迟种马自也琢磨出一套应对迟刚的办法,生怕不打自招,对迟刚没有准确说明他干的那件“好事”,他一概装作不知道。
“爹,您冤枉我了。”迟种马哭丧着脸,一副委屈的样子,“儿子最近都在府里养伤,您又不是不知道。”
还真是有什么样的娘就会教出什么样的儿子,迟种马言辞间,都在为自己博同情。
他为什么要在府里养伤啊,还不是韩蓝羽给害的。
要说起韩蓝羽,真是阴沟里翻船了,也是他娘的消息太不准确了,什么韩蓝羽不受宠才去的佛堂,他爹明明就把她放在心尖尖上。
迟刚看着眼前的二儿子,就想到了远在边关的大儿子,同样都是小妾所出,为什么秉性相差那么大。
他也懒得和他兜圈子,直截了当地问:“你最近这段时间去过江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