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不知道原来的那个迟静言和迟延庭之间到底还发生过什么,如果真的只是普通的一起长大的兄妹,就算感情再好,也不会有这么大反应。
有机会,她一定要好好问问迟延森。
接下来的时间里,迟静言把迟延森一直瞒在鼓里的事情告诉了他。
迟种马听完后,一愣一愣的,“捧杀?”顿了顿,满脸不解地看着迟静言,“六妹,你能具体解释一下什么叫捧杀吗?”
“捧杀就是指不断的夸奖或吹捧,或满足某个人提出的任何要求,使人骄傲自满、停滞退步甚至导致堕落、失败。”迟静言想了想,把上辈子百度上看到过的解释复述一遍给迟延森听。
迟延森也不是个笨人,要不然,也不会结合自己的经历,一连写出两本畅销
这不,迟静言怕自己和迟延森说话,端木亦尘会无聊,要来迟延森新出炉的端木亦尘手里。
站在端木亦尘身后的张翼,在看到那本字《香闺巫山*中》忍不住眼角跳了好几下。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本书,红烟也有,而且这本书不是第一本,它的姐姐是另外一本叫《错爱菊花台》的
他没想到,让全京城女人和男人为之疯狂的然是除了泡妞,一无所成的迟种马写的。
红烟绝对是他的书迷,昨天半夜还爬起来看了,他一觉醒来,看到她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哭过了。
他很好奇那写的是什么,又不好意思问红烟要来看,就伸长脖子,看端木亦尘手里的。
这边,主仆两个正在看同一本外一边,兄妹两个正交谈甚欢。
如果不是迟静言今天告诉他,迟延森真的还以为邱氏对他提出的要求百依百顺,是因为他是迟府的二公子。
原来,她怀的是那样的心思啊。
好歹毒的女人,好恶毒的心思。
事实上,经过这么多年的捧杀,她已经很成功了。
至少,在迟刚看来,两个儿子谁是接班人,谁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已经一目了然。
迟延森想立刻找她算账,被迟静言拉住了,“你就这样去找她,有证据吗?”
迟延森难得那么生气,太阳穴都能看到跳动的青筋,他现在甚至怀疑,十二岁那年,无缘无故就跑到他床上,而且把他那个了的丫鬟也是邱氏安排的。
他的童贞啊,就那样没了,而且那个丫鬟长相实在是不敢恭维。
早就fēng_liú成性的他,从来没有那么在乎过他的童贞,还有他似乎再也难挽回的名节。
“我是没证据,但是……”迟延森被气地胸口阵阵发疼,“我去膈应膈应她也是好的。”
“幼稚!”迟静言不再拦着他,就对他说了两个字。
今年已经二十岁的迟延森,最不喜欢听到别人说他幼稚的,也不嚷嚷着要去找邱氏算账了,气呼呼地坐回到椅子上。
迟静言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着宽慰道:“二哥,对付敌人,最好的办法不是逞口舌之快,更不是说去打她一顿,而是要过得比她幸福,过得比她好,那就是对付敌人最好的武器。”
好新颖的说法,不光是迟延森,就连张翼也是第一次听到。
他吧目光从眼前的书上移到迟静言身上,对这个女人的佩服又深了一层。
迟延森歪着脑袋,把迟静言说的话,仔仔细细地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他要真冲到邱氏的院子把她骂一通或者打一顿,等迟刚回来,吃亏的还是他。
他在迟刚心目中的形象可一直都不怎么好,再加上上一次出言调戏韩蓝羽的事,他在迟刚心目中,快成十恶不赦的败家子了。
“六妹。”迟延森目光坚定的看着迟静言,“我听你的。”
既然是过生日,哪怕是假生日,端木亦尘和迟静言来道贺了,也一定要好好热闹一番的。
人一旦有钱,果然连说话的喘气声都粗了,更不要说,在迟府说话,一直都很粗的迟二公子。
等真正开席,偌大的圆桌前,就只坐了三个人。
对这么冷清的气氛,迟延森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解释道:“本来赵胜也来的,可是,人都走进大门了,听说六妹你在,拔腿就跑了。”
迟静言转过脸问身边人,“尘爷,我长得有这么吓人吗?”
端木亦尘笑道:“在我心目中啊,你是最美的。”
迟延森阅了那么多美女,总算是会说肉麻话的了,却从来没有像端木亦尘这样当在外人的面说的,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迟延森邀请的那几个好友,为什么都没出现,还真和迟静言有关系,他们倒不是说迟静言长得有多吓唬人而不来,相反的,迟静言虽然不是那种顶尖的没人,但是肌肤白皙,五官分明又清秀,是属于非常耐看的那种。
他们听闻迟静言也在迟府,落荒而逃,完全是怕认识的那些女人,一旦知道他们今天见过迟静言,只怕会缠着他,不依不饶的要迟静言用过的东西。
说到这里,又要插句题外话,有聪明的商人,已经开设出店铺,专门卖七王妃迟静言用过的东西。
价格之昂贵,令人咋舌不敢轻易去问。
自然的,关于那家店铺的幕后老板,有很多人,都去打听过,一无所获,那个人其实就是迟静言自己。
为了防止别人鱼目混珠,她故意放出话风,说是她用过的东西,都会印上她的印章,至于那印章都带着防伪标记的。
吃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