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她的皇帝哥哥在看到慕容澜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她。
杀她,自然变得不可能,但是,把她霸为己有,却是可能的。
贺兰凤知道皇帝哥哥的心思后,主动出了主意。
那一天,皇帝贺兰龙在皇宫设宴招待,连打了两次胜仗的端木誉,并且强调务必带着家眷一同参加。
已经是丞相夫人的贺兰凤推托身体不舒服,没参加。
慕容澜宴会上跳的一曲惊鸿舞,仿佛跳在贺兰龙心上。
这个女人,不惜一切代价,他都要定了!
借口时间太晚,贺兰龙让端木誉和慕容澜留宿在宫中。
同样身为男人,又在朝为官多年,端木誉早察觉到贺兰龙的心思,宫宴结束后,他去御书房找他说了会儿话。
那天夜里,站在御书房门口伺候的太监,只知道随着端木丞相的离开,皇帝在书房里发了好大的脾气。
这是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事,端木丞相像是把皇上惹的很生气。
这天夜里,到底是相安无事,第二天,端木誉搀扶着慕容澜下马车,走进丞相府,听到他回来的消息,赶到门口迎接的,满心欢喜的贺兰凤呆住了。
端木誉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连话都没和她多说一句,径直朝府里走去。
贺兰凤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以贺兰龙的性格,只要是他看上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绝对不会让她逃出掌心,哪怕这个人是端木誉心爱之人也不能幸免。
她以最快的速度入宫。
像是早就知道她回来,不等她开口,贺兰龙已经把端木誉昨天晚上在御书房告诉他的,都告诉了贺兰凤。
她没想到,慕容澜会是邻国有着战神之命的慕容将军的独女。
自从慕容将军去世后,是她女承父业,继承了父亲的战神之名。
上一次端木誉的失踪,也和她有关系。
她和端木誉交战中,很顺利的把端木誉挑下马。
那一战,虽然端木誉带的军队赢了,端木誉却受了很重的伤,至于后来,为什么她会和端木誉一起回到端木誉的国家,也是有原因的。
自古以来,女子想要成就大事,要付出的努力都比男子要多的多,更不要说,像慕容澜这样是直接继承父亲的战神之名。
不服她的人很多,在背后使坏的人也不少。
那一次,她就是被军中的奸细所害。
她打败仗的当天,就有人把她暗地里勾结端木誉,导致战败的奏章放到皇帝御案上。
自古以来,最让将军(姑且不去说这个将军是男是女)伤心的,毫无疑问就是皇帝的不信任。
八百里加急很快到了边关,皇帝甚至都没召见她,已经定了她叛国通敌之罪。
她的确是把受重伤的端木誉藏进了军营,只是知道这个消息的人,就只有她的副将。
把她关入军营简易牢房时,那里早有个人在等她,这个人就是被她藏在她的帐篷里,受重伤的敌军将军,也是敌军一国丞相端木誉。
看样子,他很冷,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是慕容澜算计他,才会把他挑下马,受那么重的伤,同为将,她对他生出了怜悯之心。
把身上藏青色的外袍脱下来,披到身上,人来没来得及站起来,就听到一阵奸笑在身后响起。
这个声音,她怎么会不熟悉,正是她最为器重的副将。
虽然在接到降罪圣旨那一刻,她就猜到内奸极有可能是他,真正证实了,心里还是有点难过。
她待他不薄,甚至当年,他因为饥饿昏倒在将军府门口,是她救了他,后来,更是不顾她有着战神之名的父亲的反对,教他武功,让他到军营历练。
父亲说对了,她到底是养了头白眼狼。
副将恶狠狠地看着她,“慕容澜,你在可怜端木誉的时候,是不是也和当初可怜我一样?”
慕容澜不知道他想说什么,负手站在牢房里,这样的地方,却依然难掩她的绝代风华,“田明亮,你也太抬举自己了,在我慕容澜眼里,你不过是我当年一时好心捡回府的一条狗,而且是一条病养好了,就开始咬人的疯狗,而他……”
慕容澜转过脸看着躺在牢房地上的男人,唇角勾起一个微笑,“哪怕是我的敌人,也是值得我慕容澜钦佩的男人,要不然我为何要救他!”
田明亮恼羞成怒,“好啊,慕容澜,我今天就让你看看,被你钦佩的男人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一个挥手,两个身强体壮的士兵已经朝牢房走来,他们看着地上的端木誉,脸上的笑……下流又yín_dàng。
“田明亮!”慕容澜已经知道他要对端木誉做什么,对着他,一声怒斥,“你敢!”
“慕容澜!”田明亮仰天大笑,“你还真以为自己还是那个战无不胜攻无不取的女战神吗?我告诉你,你现在就是个监下囚,我倒要让你看看,我到底是敢还是不敢!”
吧一声,开锁的声音传来,牢房的门果然被打开。
慕容澜尽管被他们下药后,浑身无力,还是用尽全身力气,把手握紧成拳头,只要有人胆敢走进牢房一步,她定然不会手下留情。
两个面带淫笑的士兵朝牢房里面走进来,慕容澜深呼吸,拳头朝前挥出去。
手臂被人抓住,她的拳头并没有落到士兵身上,猝不及防,她跌入一个怀抱。
等她明白过来,身后就只听到嘈杂的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