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瑾轩赶了最近的航班,用最快的时间来到了法国巴黎,这个浪漫的国度。
“总裁,酒店已经安排好了,你先休息,到了下午再与马斯特见面。”
皇甫雨菲恪守着自己秘书的本分,但唇角处勾勒出的笑意,却不容易被忽视。
“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你自己先回酒店吧。”
宫瑾轩冷面无双,不等皇甫雨菲反应,宫瑾轩就已经大步离开了。看着宫瑾轩通通离去的背影,皇甫雨菲的表情也是难看到了极点,她当然知道宫瑾轩这次亲自来法国的目的。至于为什么会带上她,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宫瑾轩来到了一家咖啡厅。
“嘿,朋友。好久不见呀!”
顺着西方的礼仪,宫瑾轩与男人友好的一抱。
“瑾轩,你怎么会突然来巴黎了?”巴雷今天早上才接到宫瑾轩来法国的消息,着实让他很是意外呀。拒他们两个人上次在巴黎见面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了。
“有一些公事要处理。”
宫瑾轩品尝着杯中的咖啡,不动声色,但在巴雷眼中,这却是不正常的。
“朋友,你确定是公事不是私事吗?”
宫瑾轩一耸肩,没有回答,便也是表示了默认。
“瑾轩,你可有一整年没有来巴黎了,以前你可是很殷勤。”
巴雷可是记得近来五年的时间里,宫瑾轩每年都会超过四五次来到巴黎,但最近这一年却一次都没有来。
看见宫瑾轩默不作声,选择缄默,巴雷好奇的问道:“怎么了兄弟?选择放弃了吗?”
宫瑾轩冷气拂面的面孔上透着一丝无奈,更多的是苦涩。
巴雷是宫瑾轩在法国方面的朋友,而且巴雷在法国的地位也是十分的高。所以过去五年里,宫瑾轩一直是拜托巴雷在调查白意染的消息。
但即便如此,对于白意染的一张生活照都没有拍到。虽然白意染作为艾拉家族的唯一继承人,不管是媒体方面,还是个大家族方便,对她的关注度也是十分高的。
但白意染平时任何活动都不参加,再加上艾拉家族,与克什儿家族对她的保护,就连一张正面照,都没有向公众公开。
可想而知,两大家族在法国的势力地位是有多么的强大。
宫瑾轩的默不作声,让一直性子急的巴雷,有些看不下去了。
“兄弟,今天晚上我举办了一场宴会,你要不要参加呀?”
巴雷一脸的诡异。
宫瑾轩冷漠的瞥了他一眼,冷声拒绝:“没兴趣!”
如今的宫瑾轩,好像是更讨厌这种道貌岸然的宴会与应酬了。
巴雷听到宫瑾轩的拒绝,双肩一耸,两手一摊。
十分不在意的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你可不要后悔哦!”
宫瑾轩听到巴雷的话,这才正眼看着他。
这么多年老朋友的了解,巴雷的一举一动,宫瑾轩也能够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过反倒是他,看懂了巴雷话中的意思,而他却有一丝的矛盾感在脑海中不断的挣扎。
明亮的灯束照映在女人姣好的容颜上,眼睫毛被高高的挑起,眼眸清澈的如同溪水,清透的好似水晶。正准备挑选唇彩的时候,一具的强壮身影从镜子中反射出来。
白意染没有动,依旧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而男人看着镜中如此美艳的女人,心中是惊奇与渴望的,但又想到这样的女人终究又不属于他,心中自是失落,痛苦的。
“为什么要拒绝我?”
炎亚伦痛苦的望着她,他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拒绝他的提议。
白意染微微抬眸,很是严肃的说道:“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这个疑问,也着实让炎亚伦一惊。
不可思议的凝望着女人,问道:“你觉得这就是最好的方法吗?难道你要赔上一辈子。”
“一辈子?”白意染倾吐间,轻蔑的笑意瞬间袭来,但又在一瞬间,娇美的脸蛋,笑颜如花。
不禁反问:“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接受你的提议,拒绝婚礼。还是要怎样?”
“你以前不是最讨厌这个的吗?”
炎亚伦越来越看不懂眼前的这个女人了,明明是那么讨厌家族联姻,而如今却为了家族利益,甘愿与他结婚。
此刻白意染已经从化妆椅子上站了起来。高挑的身高,再加上高跟鞋,几乎与炎亚伦平视。
“我的确是很讨厌,但这的确是一种很好的方法。”
炎亚伦凝聚着眸子,将所有的目光都倾倒在眼前姣好容颜的女人身上。
久久的才沉痛的说了一句:“你这么做,不值得!”
而白意染水波不惊的面孔上,一脸的认真。
“为了你,这就值得!”
这是一句多么甜蜜的情话,这句话是多么让人心动,但炎亚伦知道这不是一句情话。发出源头不是因为爱意,而是因为亏欠。
炎亚伦的确感动,但他不需要一个女人为他做到如此。他是男人,一些东西是他必须要承担的。
“我是绝对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说着气冲冲的。像是心中笃定了什么一般,走了出去,留下白意染一个人。
炎亚伦再出去的那一刻,白意染脸上所有的坚强,也化作一丝绕指柔肠。如同东流春水,带走的就不会回来。
以前一直都是白意染亏欠炎亚伦的,这一次白意染要倾心以对,投桃报李。
炎亚伦也是才刚刚知道一些事情,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