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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人并不多,不过二十来人,也是一人一马,分两队,骑于马上,看长相,凶神恶煞的,应该是山里的土匪。
早听说这山里义轩堂的人个个身手不凡,见他们堵在山前,附近悬崖峭壁颇多也毫无畏惧的神色,随时可能断了他们的前路。念安便知这些人不简单,见领头的那人拿出一幅画,看了一眼之后便看着念安,邪笑道:“就是他!给我上,抓住他!”
念安大喊:“慢着!你们想干什么?”
那领头的人笑道:“来要你的命啊!”其余众人都纷纷应和哈哈大笑。
汐枫道:“看来,这些人不是单纯为了劫财而来啊。”看这架势,怕是冲着念安和秦曦去的吧,不知道是哪来的人,竟盯上了他们。
傅泊之道:“公子不必担心,我们一定会保护你到最后一刻。”对他来说,念安跟秦曦已经在一样的地位了,那个看似普通甚至无力地外表里蕴含着的却是巨大的,让人惊叹的坚持和力量。
念安问那首领道:“那我留下,放他们几个走如何?”念安对他们的目的毫无兴趣,也并不害怕,他只不过不想再耽搁时间了,若是汐枫不能走的话,秦曦要怎么办,翊国五城的百姓又要怎么办?
周边的一个喽喽问道:“二当家的,大当家说为保周全,随行的一个也不能放过啊。”
听到这话,念安小声道:“傅泊之,鹿愁远,你们护送汐枫先生立马回五城里搬救兵,王虎和郑秀随我,引开他们,分散注意力,他们要的人是我,不会拿太多人追你的。”
汐枫刚想道:“不可……”意识到念安想要用自己引开这些土匪,汐枫心下打颤。
念安一甩鞭子,朝着来时的方便驾着风骏便冲出去了,“秦曦便靠你了。”王虎见状不敢耽搁,立马跟上,郑秀再不情愿也跟在了后面往那边而去,二当家的也不是吃素的,立马道:“给我追!”
很快,分为两队,大队人马冲着念安逃去的方向追去,六七个人往汐枫的方向冲来。
汐枫不能坐以待毙,见念安往那处奔去,便只好驾马冲了出去,鹿愁远和傅泊之执剑从马前飞下来,对着挡在路前的几人便挥剑厮杀,傅泊之的剑锋凌厉,不同于鹿愁远,擅长直接攻击,但是义轩堂的人毕竟是高手,在这百里地里称霸数年,没有混吃等死的人。
傅泊之先伤其战马,逼两人下马同他近身攻击,没想到从身后又来了一马将他踢伤,将情况不妙,傅泊之甩开剑柄,重新上马,只是马容易受惊,在马上攻击显得不占优势,更何况对方人多,一不在意,傅泊之的腰身便受了一剑,“噗”的一口喷出了鲜血。
鹿愁远的战况也并不理想,为了缠住这边赶来的几人,鹿愁远快速奔到山前路口,将马一横,早便做好了在此等死的打算。鹿愁远的剑术比较迂回,当前只守不攻,因他体力极好,一旦进攻很快要吃下风的,一旦占了下风不要紧,若是他们分出了身去追郑秀,那郑秀便更危险了。别的不说,郑秀是真的花拳绣腿,根本敌不过人来两下。
鹿愁远见不能再耗下去了,便举刀朝周身几人斩去,又迂回往身侧偏去,这要是一对一的决斗赛场,这几个人随意来一个也不会是他的对手,但是他一人要敌四五人,不过过了几个招式便被人刺中腹部。
两人用剑撑在地上,那几个喽喽道:“怎么办?”几个人心里都没了主意,大当家是不让他们私底下干这些勾当的。
一人拥护熊邹诀的喽喽凶狠道:“二当家不是说了吗,就地斩杀!我来!”说罢,那人朝前去举起长剑便要斩杀下去……
念安一路往回奔去,只不过这边的地形他们远没有那一群土匪来的熟,不过跑出数百米,便被土匪前后地围住。
念安临危不惧,冷静问道:“我若是没有听错,你便是义轩堂的二当家,我早听说你们义轩堂如今已经金盆洗手,亦有了自己的产业,为何还要劫我们,你可知道,我们是翊国内宫中人,就不怕惹上麻烦吗。”
那个被叫做二当家的人哈哈大笑,样子可起来十分可憎,“我熊邹诀从不怕惹麻烦,要金盆洗手那是金为怀的事,不是我熊邹诀的事!”
王虎道:“你……你这人怎么这样……你不是二当家吗,二当家当然要听大当家的话啊,再说了土匪有什么好当的。”
王虎这话是不错,但是熊邹诀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在他看来,与其霸占山头当土匪,也要比去当一个官受人管着约束着的好,当下霸气冲冲到:“憨货,你知道什么,土匪不比那些狗官好?”
念安道:“二当家此言差矣,并非所有官吏都是你口中的‘狗官’。”
熊邹诀跳下马来,走到念安马前,冷声道:“下来。”念安轻身跳下风骏,动作轻扬得很,飘逸中带着美感,一下地很快便有人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了。
念安仍是直视着熊邹诀,细细看起来,熊邹诀比远看来得更加野蛮,一头发着臭气的头发,一身介于蛮族和翊国人之间的装扮,脸上右侧的地方有一条伤疤,所以用一头微卷的头发放下微微掩盖着一点点,想来这样的伤痕对他来说,一定也是耻辱吧,念安就那样似笑不笑地看着熊邹诀。
熊邹诀望了念安一眼,没想到这个人倒是有几分的姿色,一袭白衣看起来清纯干净得很,便取笑道:“没想到你一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