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缘君为司琴上了药,司琴也就离开了。
离开时,老板娘塞给了她一包东西,她也没问是什么,便拎走了。
外头监视这家杂货铺的两个人,见司琴拎着一包东西,与老板娘从后头一起出来,之后便离开了。
他们二人对视一眼,一个跟上了司琴,一个进了杂货铺。
“哟!客官您来了,想要点什么啊?”老板娘还是那般的风情万种,摇着美人扇在柜台后,涂着蔻丹的纤纤玉手拨弄着算盘珠子,红唇勾笑,媚眼勾魂执扇掩嘴一笑:“客官看着奴家做什么?奴家可是只卖货,不买身的。喏!东西都在这里摆着呢!客官您是要胭脂水粉?还是要罗衫襦裙呢?”
侍卫望着这杂货铺里架子上摆放的东西,的确都是女子用的。他走到柜台前,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柜台上,眸光冰冷的对这位风骚老板娘说:“之前那位姑娘带走的东西,也给我来一包。”
“啊?您要……哎呦!爷痔疮啊?行,您等着,我这就去后头给您取东西。”老板娘执扇掩面而笑,伸手拿走了柜台上的银子,转身走出柜台,便要去后头取东西。
“你说谁痔疮呢?”侍卫之前被这女人一惊一乍的说的一愣,反应过来,才发现对方在骂他有病。
“啊?不是痔疮,那您买……哦,我明白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原来爷您是做那行的啊?那可得再多给您样赠品,等着啊。”老板娘笑得意味深长,那眼神别提多渗人的让人打个冷哆嗦了。
侍卫也不明白这个女人在说什么,他就在店铺里等着,来的几个女人家,看到他一个大男人,在专卖女人用品的杂货铺里,那眼神一个个的可是太意味深长了。
老板娘去的时间可是不短,主要是她把这是禀报给花缘君,问花缘君有什么指示了。
花缘君在得知西陵射派来监视司琴的人,竟然这样谨慎细腻,他便吩咐老板娘,不止赠送他滋润香膏,还要多送他些别的东西。
回头,还要与来往客人说一下,靖南王府的侍卫卖了一些羞人的东西,可能是西陵射这位fēng_liú成性的亲王之子,男女通吃,连窝边草也不放过,比兔子还不如。
老板娘明白了,收拾了一包东西,便回到了前铺,笑着把东西给了对方,摇扇柔媚笑说:“客官出手大方,瞧着懂得也不是很多,奴家便自作主张,赠送了客官一些东西。主子再粗鲁是主子的事,可您也要自己多加保重自身啊!里面还有点治伤的药,以及……多用用,以后少遭点罪的东西。”
侍卫压根儿不知道这个女人在胡说八道什么,最后那个“你懂的”的眼神,更是莫名其妙。
“客官慢走,东西用着要好,下次再来惠顾,我算你便宜点啊!”老板娘在侍卫脚步急匆匆点带着东西离开杂货铺,她还一手执扇笑着欢迎他下次再来呢!
“老板娘,这人都买了什么?怎么还让你去后堂取货啊?”有个妇人和老板娘比较熟,也是出了名的多嘴多舌八婆,一时好奇,便东西也不挑了,凑过来好奇问道。
老板娘一手摇扇,望着铺子门口的大街,轻蹙眉叹了口气:“唉!也是这位小哥可怜,竟摊上一个不知怜惜人的主子,估计啊!后庭是受伤了,买了好多月事带,以及清洁的药粉呢!我看他可怜,好像什么都不懂,便多送了他盒滋润香膏,以及……那个扩展的东西,总得让他自己照顾好自己,下次才不会……被他那粗鲁的主子折腾伤啊。”
“啊?他是……哎呦喂!咋还遇上这样的事了。”这名妇人似是觉得这种事很晦气,便不和老板娘说了,转身走开继续去挑东西了。
还有几名妇人也听到了,其中有个丫环打扮的姑娘,蹙眉嘀咕了句:“我没看错的话,他手上拿的剑上,应该是……靖南王的东西吧?”
“靖南王府?他是靖南王府的人吗?”小伙计一直寡言少语的招呼着客人,可今儿却是破天荒的开口好奇了句,一句话就让大家心里都明镜似得了。
原来是靖南王府的侍卫,那把他弄伤的主子,岂不就是……哎呦喂!这位六公子,居然不止爱流连花街柳巷,还爱折腾身边模样不错的侍卫啊?
老板娘见这群女人已经窃窃私语,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了,她这也就算是完成使命了。
花公子和司琴姑娘也是命苦,处于敌对两方,只能偷偷摸摸见一面,还不敢停留太久,说不上几句话,就得分开。唉!真是可怜的一对儿小情人啊。
……
司琴走的很慢,因此,她前脚回到靖南王府,后脚他们两个侍卫就聚头了。
司琴回来后,便先回了自己住处一趟,换下了身上的宝蓝色劲装,换上了花缘君为他准备的一件素罗交襟襦裙,白色的襦裙,满头青丝尽数挽起,干净利落,斜插一支紫檀木簪固定好,这才拎着药,一手执伞出了门。
花缘君说她的伤过些日子就会好,让她在府里时别穿太厚,穿的轻薄凉爽一些,多穿白色和浅色衣裳,这样不容易吸热出汗。
花缘君为她准备了三套襦裙,白色、水蓝、浅绿,这些襦裙只有领口袖口有刺绣,其它地方都是清爽利落的设计,穿上身素雅又舒适。
一名婆子在外头等了很久,直到司琴执伞拎着那几包药离开小院,她才走了进去,偷偷摸摸开了锁,进了房间,也没怎么找,只在床上找到一个素色包袱,打开看了一下,就是两套素罗襦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