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恐怖悬疑>恃宠而骄:爷,好猛!>第32章:我忍够了!

“是吗?可是我觉得,蓝香和天丸长得一点也不像爹爹,怎么会是爹爹的孩子呢?”

大夫人脸色大变,呵斥道,“胡说八道,来人,送大小姐回屋休息!”

叶轻歌机灵的跳上桌子,“唉,别急着让我走啊,我话没说完呢,爹爹,你真的不好奇吗?你真的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哪有自己的儿女,跟自己一点不像的道理?”

叶怀安尴尬死了,但还梗着脖子,沉声训斥,“轻歌,越说越没谱,赶紧回去闭门思过!”

众人都在低声议论了,“要说,还真不怎么像?”

“是啊,我也觉得,是不怎么像!”

“哈哈,急眼了吧?大夫人,我这里有一份清单,是您每个月去庙里上香,捐的香火钱,这十几年下来,可是一笔巨款啊!”叶轻歌摇晃着手中的纸,一笔一笔的念出来,大夫人脸色越发灰白,“别念了,你到底想怎么样?来人,将她拖下去!”

“我在夸你啊,这么明显,你看不出来?爹爹,大夫人真是菩萨心肠啊,几乎把您这些年的俸禄,大部份都捐给菩萨了,这才保佑我们一家人平安无事,保护我们一家老小,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我是真心的觉得,这样的人太伟大了,所以才念出来的啊。”

大夫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叶怀安安抚道,“你别生气,她就是淘气了点,也没个坏心,你放心,捐香火钱,也不是坏事,我不会生气的。”

大夫人心虚的低下脸,尴尬之极。

叶轻歌又说,“可是爹爹,有一点很奇怪,我去庙里问过,关于大夫人捐香火钱的事儿,那老妮也说,确实每个月都来捐,她们也有记帐,所以我便要了一份,结果,两边对不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老妮贪心,把钱都黑了。”

说着,她又把老妮给的清单念了一遍,果然对不上,最大的数额也不过几文银子,可大夫人的清单上,捐的都是上百两起步啊!

众人一片哗然,“天啊,这庙堂太黑了,还有这种事啊?”

“就是,香火钱也敢黑,这老妮是坏了良心了。”

大夫人已经神色不安,脚发软,手发抖,叶怀安也觉得很奇怪,看了一眼夫人,拧起了眉,“轻歌,你说这么多,到底想说什么?”

叶轻歌笑道,“我就是奇怪,大夫人这钱,到底是捐了还是没捐?要是捐了,被那老妮给黑了,我这就报官,必定追回银子!如果没捐,那这钱去哪儿了?”

大夫人已经站不稳,要不是身旁的嬷嬷扶住,估计就晕了。

底下的人都点头,“是啊,必须查清楚!”

叶怀安小声问,“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夫人头晕目眩,“老爷,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休息。”

话落,大夫人转身就走,叶轻歌大声道,“大夫人,你现在走是心虚么?”

大夫人转身,愤怒的瞪着她,“放肆,本夫人只是身体不适。”

“呵,好一个身体不适。也对,那么多银子拿去养自己的小情人,这要是被揪出来,身体确实不适。”

“你胡说什么?”大夫人忍无可忍,“老爷,您就不管管她吗?这是想存心气死我啊。”

叶怀安刚要发脾气,叶轻歌喊道,“爹爹,你别着急啊,我这话可不是空穴来风,大夫人的银子,都落了谁的口袋,让我来告诉你。”

说完,叶轻歌从桌子底下抓出来一个人,正是刚才在门口接的那位先生,此人性格懦弱,早已吓得不敢抬头,叶轻歌将他拧了起来,大夫人顿时瞪圆了眼睛,整个人摇摇欲坠,“这……这不可能……”

叶怀安问,“这又是谁?”

叶轻歌踹了男人一脚,“说,你是谁?”

男人吱唔道,“小的……小的叫张赋,曾经是一名先生。”

“说重点。”

男人偷偷看了一眼大夫人,低声回道,“小的曾经做过大夫人的先生,在她未出阁之前,一直是小的教她读书认字。”

大夫人扶额欲倒,叶怀安问,“然后呢?你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张,红着脸不敢说,叶轻歌小声警告,“你不说,这辈子就永远没机会了!”

张赋低头,捏着拳头,摇头,“不,我说!”

众人都很好奇,叶怀安已有预感,不是什么好事,张赋沉吟了几秒,才说,“当年我作为珍儿(大夫人的闺名!)的先生,与珍儿互生情愫,要不是御史大人百般阻拦,又怎会劳燕分飞?这十几年,我心心念念,无法忘记珍儿,她自然也无法忘记我,那些银子,是她给我的,说是安抚,其实我知道,是可怜我!如果我争气,考上功名,也就不会沦落如此!”

大夫人直接晕了过去,几个嬷嬷将她扶坐下来,叶怀安脸色铁青,颤声道,“你……你……信口开河!我相信夫人的为人,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张赋愤怒道,“都是你,抢了我心爱的女人,那一届科举考试,我也有参加,当年御史大人承诺,如果我能考上状元,便让我迎娶珍儿,可惜,就差一点,我名落孙山,而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穷小子,竟然被御史大人看中,招为女婿,是你抢走了属于我的一切!我忍够了,这么多年,我忍够了!”

“天啊,这事闹的……”

“叶御史太可怜了。”

“闭嘴!”叶怀安喘息着,整个人都处于崩溃边缘,“你分明是胡说八道!来人,将他拖下去,仗打一百大板!不,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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