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兄弟率坑道兵而来。
但是,这些坑道兵撕杀不行,他们闪闪躲躲,不过,却让破丑的兵走不得。
严氏兄弟杀散破丑手下诸多将士,飞跑过来,各甩飞爪,拦杀破丑。
他们兄弟俩配合冬梅和野利多,围杀破丑,以四敌一,堪堪打成平手。
此时,破丑的兵,有千余人逃出了这段山路,回奔灵州报讯去了。
严氏兄弟的兵,冬梅和野利多的兵随即散开,继续设伏。
只要破丑跑不掉,就好办,灵州必定继续派兵驰援。
灵州。
重贵提灯夜巡城防,始终心神不宁。
灵州城外,驻军大营,此时已经空了一半。
骑兵都走了,仅剩下万余步兵了。
重贵又提灯走到城外,进入驻军大营巡视。
“得得得”
一阵马蹄声疾。
“报,大将军,快开城门,快开城门,大事不好!”
“报,大将军,破丑将军遇险,请火速增援!”
“报,破丑将军生死难测,请大将军亲自率部驰援。”
“报,大将军,我们途中中了埋伏,损兵折将八千多。”
“报,大将军,救命啊!”
就在此时,不断有人策马前来报讯。
这些人,就是刚才破丑所率出城的骑兵。
他们浑身染血,个个泥尘。
他们来到城下驻军大营,在巡逻兵的指引下,找到重贵,纷纷下马,跪于重贵的战马前,大声泣声求救。
“什么?”
“怎么会这样?”
“又是罗诚那贼人?”
“罗诚兵败如山倒,他怎么能夜攻银州?”
“唉,什么世道呀?老子一直不得安生啊!”
驻军大营纷纷亮灯。
城墙上的巡逻兵纷纷掌灯,亮起了火把。
重贵咆吼质问。
将士们也议论纷纷。
那些骑兵泣不成声地简述了事情的经过。
这些骑兵本来就是重贵的兵。
破丑是后来过来协助守灵州的。
所以,重贵认识这些兵,认识这些自己训练多年的兵。
他完全相信了。
“来人,备马,随我驰援破丑将军。”
重贵闻讯,怒喝了一声。
众将士随即去整装待发,快速集合。
“报,大事不好!”
“报,破丑将军快要死了。”
就在此时,秦志光、国丰、野利颜策马乔装而来。
重贵心烦,怒喝一声:“嚷嚷什么?回城歇去,没看到老子正率部驰援破丑将军吗?”
秦志光、国丰、野利颜随即策马从旁侧而过。
他们冲过城外空荡荡的驻军大营,奔过吊桥,冲进了城门里,挥舞铁链、握着铁笔、握着钢刀,砍杀守门将士。
吊桥为何没有吊起来呢?
城门为何还没关呢?
因为刚才那些前来报讯的骑兵,正在目送重贵率部出征。
城外驻军大营空了,剩下千余骑兵不可能留守城外大营。
所以,城门守兵,城楼上的守兵,暂时没有收起吊桥,也没有关上城门。
秦志光、国丰、野利颜等人策马而来到之时,前面的那些骑兵正缓缓地策马过完吊桥,进入城门。
“咔嚓咔嚓咔嚓”
“啊啊啊”
“不好,他们是罗诚的兵!”
“救命啊!”
“快关城门!”
城门守兵抵挡不住,又忽然受到袭击,纷纷惨叫而倒,血溅而亡。
前面那些骑兵急急掉转马头,围攻秦志光、国丰、野利颜等人。
秦志光吼道:“国丰,上城楼,保护吊桥。”
国丰和野利颜杀出血路,飞奔杀往城楼上。
秦志光手握铁链一抖,铁链笔直横扫。
“咔嚓咔嚓咔嚓”
“啊啊啊”
“砰砰砰”
一大片敌兵被扫倒在地上,或折脖,或断臂,或断腿。
他们倒地惨叫哀嚎起来,也成了守城士兵的绊脚石。
秦志光身子一旋,握着铁链腾空而起,内力一收,铁链如蛇绳一般,游荡席卷。
他身子凌空,握着铁链,内力一运,力透铁链。
他手一挥,那铁链卷向策马而来的十余名骑兵,套在他们的脖子上。
秦志光再运气,再运功,手握铁链一抖一甩。
铁链卷着十余骑兵的脖子,又将十余骑兵甩了出去。
“啊啊啊”
“砰砰砰”
“嘶啊嘶啊嘶啊”
有人侧跌,有人倒跌,战马发惊,或掉头,或直奔出城,狂奔在吊桥上。
城楼上的守兵想收吊桥也无可能了,不时有战马狂奔而出,跃在吊桥上。
重贵感觉不妙,喝令万余步兵掉头转身,回奔灵州守城。
岂料,附近潜伏的罗诚,忽然飞身上马,握枪策马而来。
“绝影”宝马奔跑如飞,似旋风一般就扑到了步兵身后。
罗诚握枪一捅一甩。
一名步兵后心被重铁枪捅穿,被挑起,被甩向半空,斜跌而下,砸向步兵队形之中。
“啊”
“嘭嚓”
“砰砰砰”
“啊啊啊”
一声凄厉惨叫,那名士兵即时惨死,被抛向半空又跌落,砸伤砸死了几名士兵,也打乱了敌军队形。
罗诚策马握枪,飞掠而过,握枪斜扫,握枪横扫。
万余步兵反应不过来,便或死或伤地倒下了一片又一片。
重贵难挡罗诚之勇,策马闪开。
罗诚飞马掠过,跃上吊桥,冲进城门里,配合秦志光,一起杀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