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依靠夜色的掩护,陈波悄悄溜出了酒店的房间。既然教会隐藏在这里,陈波自然不会放过,白天丁茂说的不是很详尽,陈波觉得丁茂隐瞒了什么,所以陈波准备自己去查探一番,看看教会究竟是什么来头。
运气不错,陈波刚出门一会,就碰到了几个教徒,这几人全部穿着蓝色衣服,结伴而行却又沉默不语,一看就不正常。这几名教徒看上去有些谨慎,他们不时环顾一下周围,这时一位半夜回家的酒鬼手里拎着一个空酒**,摇摇晃晃地在街道上走着,好巧不巧拦住了这几人的去路,陈波隐藏在暗处,小心观察着,想看看这几个教徒会怎么做。
几名教徒看着面前的酒鬼,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一齐点了点头。一个蓝衣教徒上前,把手放在了酒鬼头上,酒鬼见到几人,瞬间清醒了过来,酒鬼有些惊惧,想跑却又不敢跑,他两腿颤抖着,站在原地,任由教徒把手放在自己头上。
“圣主会宽恕你的罪过,那么告诉我,你晚饭吃的是什么?”
酒鬼已经被吓破了胆,他张开嘴,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一条鱼,还喝了一些酒。”酒鬼说着打了一个嗝,带着一股酒味。
蓝衣教徒听后收回了手,酒鬼一下子就慌了,他膝盖一软,就跪到了地上,对几名教徒说道:“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愿意信奉圣主,只要你们放过我。”
“起来吧,可怜的人。我们从未想过要对你做些什么,又何谈放过?”教徒说道。
酒鬼听了很是激动,他双手做出祈祷状,希望可以借此保住性命,或许今晚他可以逃过一劫。
“圣主之下,你我都是凡人,你又何必如此,起来吧。”
这是教徒第二次让酒鬼起身了,酒鬼不敢不遵从,他颤颤巍巍地站起身,随后便瞪大了眼睛,似乎很是不解,他低下头,看到了一把匕首插在了他的胸口,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已经说不出口,不甘地倒在了地上。
“我不会对你施加任何刑罚,这是圣主的审判,当这把匕首刺入你的胸膛时,我就不再是我,而是圣主的意志……”
躲在暗处的陈波撇了撇嘴,这教徒还真是麻烦,杀人都还讲个规矩,并且杀完人还对着尸体絮絮叨叨的,陈波不知道有什么意义。不过越是如此,就越是令人毛骨悚然。
教徒拔出了插在酒鬼身上的匕首,连上面的血迹都没有擦干就收了回去,之后几名教徒再次沉默下来,他们至始至终都没有交流过,看上去默契十足,他们低着头在街道上走着,大摇大摆,好像刚刚死去的酒鬼和他们无关一样。陈波也悄悄跟了上去,想看看这些教徒究竟要到哪里去。
这几名教徒在街上左拐右拐,最后走进了一个小巷子里面,巷子里面黑乎乎的,饶是陈波现在的视力,也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陈波掏出手枪,缓步走进巷子,进入巷子后,陈波没有急着前进,而是等自己的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才继续前进。
“你是谁?”
陈波刚进入巷子,周围就传来声音,听到声音的陈波立马环顾起了四周,不过为时已晚,这几名教徒将陈波围了起来,陈波警惕地看着这几名教徒,说道:“这么说来我被你们发现了?”
“圣主注视着你。”教徒说道。
“这么说圣主有眼睛喽,不然怎么注视?我以为圣主没有眼睛呢。”陈波笑着说道。
和陈波想象中的不同,这几名教徒并没有被激怒。
“你是什么人?”
“圣主他大表哥,还不来拜见?”
“愚昧之人无法得到救赎。”
“如果救赎就是像你们杀掉刚才那个酒鬼一样,那样的救赎还是不要为好。”
“为何要逞口舌之力,说出你的来意,陌生人。”
陈波一直在等这些教徒动手,所以一直在打着哈哈,没想到这群教徒还挺能忍的。
“恩,我对你们教会比较感兴趣,所以想多了解一些。”
“教会就是教会,没什么需要了解的。”
“当然有需要了解的啊,比如圣主是谁?”
“圣主就是圣主,凡人就是凡人。”
陈波皱着眉头,不知道这群教徒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怎么这么好说话,这群教徒对自己围而不攻,难道有什么意图?陈波猛地一个机灵,不再和这几个教徒闲聊,既然教徒想要拖时间,自己就反其道而行。陈波扣动了扳机,率先打死了一名教徒,另外三名教徒也反应过来,离陈波最近的一名教徒挥着手上的匕首向陈波刺来,但陈波速度更快,抓住教徒的手腕,用力一拧,便夺过了教徒的匕首,随后向前一划,割开了教徒的脖子,然后抬起腿,踢向另一个教徒,教徒横飞出去,这下子只剩一名教徒,陈波准备和他慢慢玩。
“不知道你们叫的帮手什么时候来?”陈波笑着说道。
教徒不再和陈波废话,拿着匕首冲向陈波,陈波很轻松的挡住了教徒的攻击,随后抓住这名教徒的衣领,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这名教徒直接就瘫倒在了地上。
陈波抓起这名教徒的衣领,问道:“你们的藏身处在哪?”
教徒发出冷笑,说道:“等待圣主的制裁吧。”
陈波又是一拳打在教徒的肚子上,教徒开始咳嗽,陈波知道这是服用了毒药后的迹象。
“哎,还真是麻烦啊,你们每次都是同一句话,说实话,我还真想和你们的圣主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