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只要您一句话,咱们军营将士就能立即启程!”
“是啊!将军您不在营里的这些日子里,咱们的士兵训练的很是认真,不信您出去看看!”
听着营中副将们七嘴八舌的说这话,许欢歌很是欣慰地点了点头,赞扬道:“这段时间,诸位辛苦了。既然军中热血高涨,咱们十日后便启程,早日与大洋水师汇合,也能早些时间磨合。”
驻军营地一连骚动了十日,终于在号角长鸣中向西进发。
许欢歌骑马领兵,目光时不时在身边的叶辞身上流连。
“你今日怎么不坐马车?”许欢歌好奇问道。
叶辞什么时候如此不谨慎了,看他周身气场,他竟然连幻术都不用,光天化日骑着马,总会有人注意他的。
叶辞却很是不在意的摇了摇头,说道:“无人在意一个军师的存在。”
行军路上,一走便是数日,没有人会对他这么个军师在意。
许欢歌抿了抿唇,叶辞长的太惹眼,即使是军中这些男人也会忍不住看他几眼,怎么个不在意法。
但她倒很是乐意旁边有他陪着,至少在这漫长的路上,她终于不再孤寂了。
大军行进数日,忽然见远处站着几人,士兵们警钟大作,纷纷看向许欢歌。
许欢歌一眼就认出站在那儿的几人,是夏枯和她的亲卫军,放话让士兵们放心。
夏枯见大军总算到了,骑着马调头前行。
许欢歌见状,命大军跟上他。
前几日收到将军发来的信件,夏枯早早的找了一块适合驻军驻扎的营地。
四千亲卫军也已经早早在此处等待。
如今许欢歌带着南边防驻军前来,总算是汇合了。
趁着大军扎营的时间,许欢歌带着叶辞、风闲云、夏枯,以及军中几名副将,出了营地,直奔北面。
大洋水师的总营离这里不远,几人骑着快马仅用了一个时辰便到了。
行至军营外,许欢歌翻身下马,很是熟络地和守卫打了声招呼,便带人走了进去。
要是放在从前,来大洋水师参观这种事,袁斌想都不敢想。
虽然都是边防驻军,但大洋水师可是楚国最骁勇善战的军队,据说这里的士兵皆是雄狮,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是一方英豪。
可是现在他们已经站在这儿,来来往往的,皆是肃目整齐的海卫,看着便十分精神。
海卫们见营中有来客,偷偷将目光瞥来,见来者居然是大小姐,纷纷愕然。
“别看了,好好练。”许欢歌见越来越多惊讶的目光投向她,冷声喝道。
海卫闻言,赶忙正态。
许欢歌这才满意地走向主营,见二哥正站在营帐外,刚刚还冷着的脸,瞬间笑了起来,很是开心地冲许倾何招了招手。
“来了。”许倾何大步走向许欢歌,上下打量着妹妹,见她虽然又瘦了些,但看起来还是完整,微微放心。
许欢歌点了点头,问道:“爹爹在里面吗?”
许倾何颔首:“知道你要来的消息,叔伯们都来了。”
本来他们许家的女娃就不多,现在又出了个参军的,许家的几位将军就更是紧张了。
所以许欢歌在京中的动向,许易和许眠特意嘱咐过外注意。
今日欢女娃是以南边防军主帅的身份前来,他们这些做长辈的,自然是要来瞧一瞧。
见一身戎装的许欢歌走进营帐,许易的脸上情不自禁的扬起了笑容,却在注意到她身边跟着的男子后,笑容瞬间僵住了。
叶辞在楚国可是鼎鼎大名的人物,即使民间见过他的人不多,但他身为朝中重臣,总是见过的。
他不应该在京城待着吗,怎么跟着欢歌了?
许易心中很是疑惑。
站在许易旁边的许眠等人见他脸色不对,也是疑惑。
见长辈们对叶辞的出现不解了,许欢歌暂时也只能避而不谈。
许欢歌行至许易跟前,突然半跪,高声道:“南边防驻军主帅许欢歌,常见护国大将军!”
她如今掌管着楚国四大驻军之一的南边防军,能领兵者,谓之将也,能将将者,谓之帅也,所以,她已是军中主帅。
可她的爹爹,许易是护国大将军,官居一品,她还是低了爹爹两品官职。
于情于理,此礼当行。
几番客套后,许欢歌正色言道:“陈国真正要打的,是咱们楚国,故此,末将才会带着南边防军一同抗敌。”
在路上,许欢歌就已经和风闲云通好口信了,听许欢歌说完,风闲云便出声道:“本少主本愿此事平息,带着劝阻之意与陈国谈和,却未曾想陈国胃口巨大,本少主实在劝慰不下,惭愧至极!”
话罢,风闲云低头长叹了一声,将罪责往自己身上揽。
得知了风闲云身份的许家人对其很是尊敬,听之所言,许眠立即道:“陈国居心叵测,已是人尽皆知之事,少主协助已是天下百姓万幸,何来惭愧!”
语尽敬仰之意,半着风闲云将所有“罪责”摘得干干净净。
风闲云很是欣慰地颔首,看来像许欢歌这样想法清奇之人,果然是许家意外。
许欢歌眼角抽搐着,看着伯伯和风闲云你来我往的恭维,还是忍不住打破了平静,说道:“陈国若是真来了,届时大洋水师打前锋,南边防军负责陆上支援,如何?”
许易也是不爱说恭维话的,听见许欢歌开始说事,正色道:“也好,介于前几次作战,陈国人已经不再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