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妍月见只有她一人说话,悄悄的拽了拽许易的衣角。
迫于夫人的胁迫,本不想说话的许易也很是欣赏地看向了叶辞,缓缓道:“你真的很像你的父亲,但你比你父亲果决,年轻人,好样的!”
叶辞闻言,很是谦逊地颔首说道:“多谢将军赞许,这是安之应该的。”
何妍月的目光在自家女儿和叶辞之间徘徊,会意地点了点头,说道:“为了感谢世子此次相助,可否赏脸在将军府吃个便饭?”
叶辞不假思索道:“荣幸之至。”
何妍月的话一说完,许易就想阻止,可是却被何妍月立即拦下了。
何妍月赶忙把许易拿到一边,低声说道:“世子多好,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再说了,你没看见我们欢歌也挺喜欢人家的,你瞎搅和什么?”
许易一时语塞,他就是一时接受不了有人和他抢女儿。
虽然现在看叶辞没有之前那么不顺眼了,可是他还是不能就这么把欢歌抢走啊!
许之何和许倾何两人则是站在一边看着热闹,见叶辞要去府上吃饭自然是没意见的。
人家高高在上的世子,京城第一公子,偏偏对他们家泼辣的丫头有兴趣,他们上哪儿找这么好的冤大头,还不得赶紧把许欢歌嫁了,保不齐世子哪天清醒了,反悔了怎么办?
直打楚凌霄的事尘埃落定之后,叶辞也拿到了自由进入将军府的权力,他现在堂而皇之的从大门走到许欢歌的院子都没人拦着了。
可是将军府里最幽怨的恐怕就是许欢歌了。
她的右手明明没什么事了,可是叶辞不放心,变着法儿的给她送补药。
整天喝那些苦啦吧唧的东西,她没病都要整出病了。
“我说世子殿下,我真没事了!你要真不信,我现在就叫人那把大刀来,我耍给你看!”
许欢歌看着碗里黑黝黝的汤水,只感觉自己的脸比它还要黑了。
叶辞坐在一旁平静看了一眼丝毫未少的药,淡然说道:“把我库房里的喝完就没了。”
“你库房……”许欢歌不敢置信地看着叶辞,“谁不知道你库房里全是药啊!我要把那些喝完,那得猴年马月啊!”
叶辞是不是觉得那些药丢了可惜,就往她嘴里塞啊!
“不用,按照现在的速度,十年就够了。”叶辞说完,一时没忍住笑意,嘴角轻勾了起来。
“十年!”许欢歌差点没把药甩到叶辞那张人神共愤的脸上。
忽然,许欢歌想起了什么,贼兮兮地对叶辞说道:“你病了这么多年,也是需要的吧?一起喝,五年就够了!”
叶辞终于放下了手中的试卷,单手支着下巴盯着许欢歌,邪肆地笑着,说道:“将军是怕安之虚了?”
许欢歌赶忙摆手,否认道:“没有的事,哪敢?”
可是叶辞却是不听地,直接拎起凳子上的许欢歌放在了桌上,低头吻住了她刚想要惊呼的双唇。
感受到叶辞带来的火热,许欢歌眉眼一弯,双臂紧紧地环绕着他,动情地回应着叶辞。
“许欢歌!你俩好了没!”
这一次,风闲云发誓他真没直接进去,而是感应到了叶辞的气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没有点火花那是有问题的。
他都已经这么客气了,还是感受到了迎面而来的杀气。
“别冲动!”许欢歌拦住要发火的叶辞,笑嘻嘻地跳下了桌子,说道:“风少主前几日拜访了皇上,今天应该是来辞行的。”
叶辞很是气闷,“他爱去哪去哪,哪需要你费心。”
“叶辞,你这就过分了!我和将军一见如故,来辞别怎么了!”风闲云可是隔着大老远就能闻到醋味了,他就是不要叶辞好受!
叶辞闻言,就要出门动手了,可是许欢歌又拦着他。
“这可是将军府,你招来那些乱叫的怨灵,我家人怎么办?”
听见许欢歌的话,叶辞很认真的考虑了一下,回答道:“我就算不招灵,也能揍他。”
门外的风闲云瞬间就怂了,憋屈地喊道:“将军,你管管他!这哪还像什么楚国第一公子哟!”
风闲云这个话痨,许欢歌听了都有点想打人了。
可是她确实是想和仙都保持好关系,只好亲自给他开门,问道:“少主前来,有何贵干?”
风闲云往院子里探了探头,见叶辞正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有些窃喜。
“我后日便启程去赵国,你的原身我也会带走,放入无尽海,总之不会有人再打扰你。”风闲云又朝院子里头看了看,忽然大声说道:“楚凌霄的惊神木和镇魂锁来的奇怪,我可是个正经办事的人,不像某些人,就知道插科打诨。”
叶辞闻言,眼眸一暗,风闲云所说的也是他的疑惑。
楚凌霄虽然是一国太子,可他能接触到人毕竟有限,到底是谁给了他惊神木和镇魂锁,楚凌霄入狱前说的“魔尊降临”又是什么意思?
幽冥界的封印一直很牢固,难道是当年封印还留有余孽?
风闲云嚷嚷了半天也没看见叶辞有动静,顿时没了兴趣,转头对许欢歌说道:“我欠你的人情依旧有效,赶紧想办法解决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他俩下次再见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还是趁早解决了比较好,不然他心里膈应的慌。
许欢歌思考了一番,说道:“我没其他愿望,就是想知道……”
风闲云咽了一口口水,他知道许欢歌想问什么。
可是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