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lùn_gōng行赏,傅俊第一功,傅俊坚持舒妍第一功。李苹果笑说傅俊太客气,自己只是出谋划策,血战疆场居功至伟还是傅俊。傅俊知道舒妍公主有心抬举,心存感激。大恩不言谢,自己日后一定报答。刘秀也上前感谢,阴丽华一旁竟挑舒妍好话说,甚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汉之张良不外如是云云,周之姜子牙复生不过如此。李苹果大囧,急忙逃出。
高板凳和张灵儿也跟出去。刚刚出门与一个人撞个满怀,那人骂骂咧咧,说道;你他妈的眼瞎,也不看看,连老子也敢撞。高板凳正欲发怒,一抬头来人竟是胡骆章,不怒反笑,说道;村长大伯。这一叫,胡骆章也是尴尬,咧嘴笑道;是你们,我还以为是那些后生们作弄我。高板凳拉住胡骆章,忙问;村长大伯,你不是随王莽当了大官,怎末会沦落到此?胡骆章说道;嗨,一言难尽。当初以为跟着王莽建功立业,当个大官,从此衣食无忧,锦衣玉食。谁之事与愿违,王莽失败反倒成了阶下囚。如今被人擒获,投诚汉王刘秀,才混了个伙夫闲置。
张灵儿笑道;村长大伯那你可要巴结巴结苹果了,她如今可是汉王面前第一大红人。胡骆章一脸疑惑,半信半疑,问道;苹果当真这麽厉害?李苹果笑道;村长大伯,别听他们胡说,哪有的事。一语未完,傅俊已在身后,拱手一揖,说道;傅俊参见舒妍公主,汉王和阴贵人请你赴宴,为你接风。把一旁的胡骆章胡的不敢言语,他知道傅俊是汉王亲信爱将,连他对李苹果都毕恭毕敬,可见张灵儿所言非虚,他立马换上笑容,插手施礼,说道;小的恭送舒妍公主。李苹果点头说道;傅将军此人是我旧识,望你看我薄面,加以提携。傅俊说道;谨遵舒妍公主之命。胡骆章大喜过望,他知道李苹果一句话,自己再也无须大费周章,很快就是个小兵头了。从此再也不必看人眼色,仰人鼻息。
原来胡骆章自打归降后,也是遭禁白眼,受人气息。大打骂是家常便饭,经常鼻青脸肿,心里后悔几千遍留在古代。没有跟着三个人回去,现在三人重回大汉朝,而且李苹果还是刘秀眼前红人,看来自己当初还是选对了,飞黄腾达之日不远了,到时候封官封地,自己也好好享受一把做个有钱有势的人,也不枉人世一遭。想到这里,胡骆章都笑出声来,一旁的小兵,不明所以,问道;胡大哥,你失心疯了,连着笑个没完?胡骆章气得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笑骂;你才失心疯了,老子要鸟枪换炮,平步青云了。那小兵见他如此,大摇起头,说道;看来还病得不轻,痴人说梦,大白天发起癔症。胡骆章也不去管他,自顾自的唱起山歌,尽管五音不全,他也乐在其中,摇头晃脑,高兴不已。
李苹果进帐,早已是人头赞动,大伙兴高采烈,高谈阔论。彼此举杯,喝到酣处,裸衣而舞。更有将军舞剑助兴,剑花飞舞,腾挪变化,或轻如鸿毛,活动若弹兔。剑气纵横,内劲到处,长剑刮起劲风,令人面上易寒。有人说道;传闻舒妍公主剑法通神,不如让傅俊请教一下,大伙开开眼界。大伙轰然叫好,立刻有人奉上长剑,傅俊也知道舒妍剑法,上前说道;傅俊领教舒妍公主剑法。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李苹果见他如此,知道不比恐难收场。于是点头说道;好吧,如此傅将军请你手下留情。傅俊点头说道;公主请。
李苹果长剑在手,轻飘飘出场。左手掐个剑诀,右手化掌,一剑递出。傅俊低头避过,长剑白蛇吐信,刺向舒妍胸口,舒妍足下用力,身子弹出。好像被人硬生生拉了回去,傅俊一怔,想不到舒妍公主武功底子这麽好。他这一迟疑,李苹果长剑已到脖下。傅俊说道;公主武功果非我所及,佩服佩服。李苹果笑道;傅将军承让。
本就如此收场 ,大伙齐声叫好。可是一名参将偏偏不服,出来挑战。李苹果本名来不想打,那参将倨傲说道;公主是看不起小将。李苹果受此一激,就此下场。那参将本就有轻视之心,他认为傅俊有意相让,附庸风雅,故意败给舒妍公主。自己本就不服,一介女流有何真本事。因此这才有意让李苹果出丑于人前,自己也好人前扬名显万。他居心不良,是以出招狠辣异常。李苹果本意自己人点到即止,不想那参将竟是招招致命。李苹果心下不快,暗运内力,长剑发出嘶嘶之声,她故意将对方长剑震断。本想对方知难而退,不想那参将是有勇无谋之辈,一发发起狠来,衣袖内暗藏袖箭,忽然打出。两人之间本来就近,又打突兀,李苹果遂不及防,几乎命丧袖箭之下,险到极出。大伙齐声惊呼,但见李苹果毫发无伤,都松了口气。有人就指责那参将不是,那参将人前丢丑,面皮涨的紫红,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又是几箭,李苹果堪堪斜身避过,滑出丈许,说道;算啦,我们彼此算是平手,就此罢手吧。
那参将更是恼怒,冲上前至欲拼命。势若癫狂,李苹果见到此人如此浑浊闷楞,将身形一闪,避开过去。刘秀大喊;刘猛不得无理。可是那参将乃是浑人,欲劝愈人来疯,更是冲动,竟欲张口撕咬李苹果。李苹果恼怒异常,后退到墙角,反手将手中长剑掷出。那长剑含着内劲,破空而出,剑气纵横,迅猛之急,那刘猛遂不及防,长剑惯胸而出,插在地上,兀自剑柄摇晃不已。众人大惊失色,不想着舒妍公主斯斯文文,一剑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