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dward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看着窗外,听着秘书的汇报。自从他回来以后,他爸爸身上的担子减轻了不少。
“还有其他的吗?”edward转过身,看着他的女秘书。
女秘书微笑的看着ed今天晚上和您共进晚餐。”
“他来m国了?知道了。”
看着秘书优雅的走出去,edward想,这顿饭看来不好吃啊。
edward换上白衬衫,纽扣从下面系到上数第二颗,把它掖在裤子里,又抻出一点,然后套上一件米色的西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满意的整理了一下鬓角,走了出去。
车行驶在盘山路上,每次祖父来m国,都会住在这栋别墅里。
edward想,要不要给肖遥发个短信,告诉她一声呢。今天可是两个人的约会日。他看了看时间,自己应该能在约定的时间内赶回去。
他把车直接开了进去,在僻静的林荫路上拐了几个弯,停好车。走过一片草坪。他在别墅的门口深呼吸,推开大门。
别墅里非常安静,开门声仿佛打开了一个新世界。
别墅的管家从侧面的房间走了出来。
“你爷爷在一楼的书房。”
edward很奇怪,爷爷一般都喜欢呆在二楼的书房啊,这次怎么在一楼?
edward轻轻的敲了两下门,里面传来沙哑的声音,edward走了进去。
“爷爷,你什么时候到的?”一个身材挺直、目光坚定而睿智的老人坐在椅子上,edward走上去拥抱了他爷爷。
老人严肃的目光因看见edward,而流露出慈爱的光芒,但是眼里的坚定和睿智却丝毫没有减少。
“今天下午。我们去吃饭,边吃边聊。”老人的左手去够旁边的拐杖,edward抢先一步递给了他。老人用拐杖支撑起整个身体的重量,略微有些吃力,edward扶住老人的右臂,帮助他站起来。
edward没想到爷爷的身体现在已经这样了,在他的记忆里,爷爷应该永远是高大、威猛的,看来他真的老了。但是他眼里的光却有了更深刻的东西,岁月的历练,厚重的累积在他的眼底。
“好,我扶着您。”
“没事,就是腿有些不停使唤了。老毛病,年轻时落的病根。”
扶爷爷坐在餐厅的椅子上,edward坐在了爷爷的对面。开始上菜,都是edward喜欢的。
“爷爷,你还记得我喜欢吃这个?”edward切了一小块牛排,放进嘴里,牛排的韧劲和汤汁刚刚好,和小时候的味道一模一样。
“当然记得,你小时候每天都让厨房做。”
“您要喝点酒吗?”
“当然。”
edward给祖父和自己分别倒好酒,两个人碰了杯。
“edward,你今年三十岁了吧。”
“是的,爷爷。”
“allan二十九,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
“他们马上就要有第三个孩子了。”
“是吗?”爷爷眼里没有任何惊喜。“他,我都没承认,何况他的孩子。”老人吞咽了嘴里的食物,用餐巾擦了擦嘴角,举起酒杯,喝了一口。“今天的酒好像格外好喝。”
爷爷的心情不错,胃口也很好,看来他的健康除了腿上的毛病应该没有其他问题。
“你找到那个女孩了?”
“找到了。”
“你们为什么还不结婚?”老人严肃的看着edward。
“我们都觉得还需要相处相处。”edward低下头继续切着自己的牛排。
“是吗?”
“她想找到她的妈妈,在妈妈的祝福下举行婚礼。”
“哦,我有一件事很好奇,那些画拿回来的时候我曾经一一过目,都是圣诞树,为什么后来会变成指引你去寻找她的方位?”
edward没想到爷爷竟然主动提起了这件事,看来是时候开口和他要人了。
“我没有问她,所以她还不知道我见过那些画。”
“看来你们心里都藏着秘密。”
“不过,她和我提起她在古堡的时候曾经接触过一个账本,通过那个账本她确定她的妈妈还活在世上。”
“是吗?”
“是的,”edward放下自己的刀叉,冷静的看着自己的爷爷,“我不知道为什么您囚禁她六年?”
老人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认真的看着自己的孙子。
“edward,你还记得你二十二岁生日那天吗?”
“记得,怎么了?”
“那天,我本来是想宣布你是我的继承人。但是那天你心不在焉的,居然喝醉了。后来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叫肖遥的女孩。
我不允许这样的女孩出现在你的生命里。
幸好那个时候她是拒绝你的,我也没把她当成一回事,我以为你只是年少的冲动,长久不了,特别是她后来回上海教书,我以为你们就这么断了,我还觉得有点可惜,毕竟她帮你翻译了那本古老文字的账本。
后来没想到你去找了她,而她也答应了和你在一起。所以我必须让你们分离。”
“那您为什么没有阻止我去找她?”
“我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自己给你传递信息。这点她让我有点惊喜。我想如果你和她生活在一起,这一生都会很有趣。这可能是你们的缘分,我阻止不了的缘分。”老人的嘴角闪过一丝笑意,这笑意马上被一种忧虑所代替。
“那么,告诉我她的妈妈在哪儿吧。”
“你觉得她找到她的妈妈就会放手么?”
edward沉默了一下说,“您为什么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