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找死……”亚眠似乎毫无妥协,这时忽然感觉纤细的身体被什么水蛇给缠住了,立马感到脊背发凉,这时才发现是被自己搭救的艳女八目明美紧紧揽住自己的身体:“谢谢你了,迪约克的小少爷,为了救我而努力到这步,不管我能不能获救,我都死而无憾了。为了报答你,我的贞操你尽管拿走!”
亚眠连忙一把把八目明美妖艳的躯体推开,流落一旁的八目明美露出狡黠的微笑,因为失明而透着蜡色的艳丽双眸此时都显得光彩照人:“像你这种自恃清高的富家少爷就是这点让人不爽,不肯轻易袒露自己心境,其实你的内心早就精冲上脑了吧。”
不过在刚说完话之后,似乎是双目失明让听觉和第六感变得更加敏锐,感觉到什么必死的杀气的艳女瞎掉的两眼重新被惊恐填满,发出凄惨至极的哀嚎:啊—啊—啊—啊———!
一道剑光划过,八目明美惊恐的表情瞬间塑形,双眼圆睁如铜铃,妖艳妩媚的身体完全被利刃劈成了两半朝两边散落。倒在了血泊中,死不瞑目的表情依旧显得十分狰狞。
而出现在八目明美身后的,是白面书生梁汉聪。不知道是机缘巧合还是安排好的剧情,八目明美恐怖尸体中间的血泊中,出现了一张斗兽牌。
梁汉聪正准备接收斗兽牌的时候,眼疾手快的申碧京已经投出细铁丝缠住斗兽牌把斗兽牌截胡,正在所有人准备把矛头对准申碧京酝酿好挥刀砍人的时候,用眼角余光瞥见斗兽牌的牌面是虎的申碧京直接把铁丝朝刚刚显形的八格插槽甩去,瞬间卡牌已经插好。
“看来这个关卡的突破口当真是内斗了。既是如此只好亮出看家本事了。”颜文钊一边笑道一边亮出武器因为炎力被剥夺不能使用护身灵符而重拾看家本领的花式硬币,准备好随时应敌,其他所有人也开始陷入混战。只有亚眠迪约克对南惜羽的做法颇为不爽:“南惜羽,这就是你想看的结果吗,你这个恶魔……”
游戏外面掌控全局的南惜羽瞬间一脸懵逼,显然这也不是他想要的局,南惜羽托着下巴开始思考个中猫腻,这才想起八目明美临死前好像已经达到了触发斗兽牌的先决条件。
很快陷入阿鼻地狱的猎人们开始混战起来,时间也渐渐流逝,申碧京颜文钊木青绝见形势逼人也只好动手,申碧京没有大干一番手脚的莽夫想法,而是直接选择投机取巧,一来就盯上了坐轮椅用铁枪做武器的残疾人士梁文道,这种在行动方面先天劣势的家伙正好是自己飞镖飞刀的盘中餐,为了出其不意地攻其软肋,申碧京在投射暗器之前特意隐藏了气息,梁文道就这样被一发入魂。
不过与预期不同的是,梁文道即便已经从轮椅上摔下被直挺挺干倒成一具尸体,但并没有斗兽牌化形出来。申碧京由此得出结论,让斗兽牌化形的方式并非自相残杀。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半小时,而毒气沼泽带来的影响也渐渐开始侵蚀猎人的全身四肢,实力较差的已经开始逐渐意识紊乱,出现了明显的中毒症状。自幼与剧毒打交道的杜兰筝窝到一个角落开始观察这些人的中毒症状,有的皮肤呈紫黑色,鼻出血,有的面色通红,心跳加剧,乃至呼吸困难,不能站立,这种症状多出现在被蝰蛇、腹蛇、竹叶青、五步蛇等毒蛇咬伤的情况,正好自己身上还有蛇毒血清的存货,而自己的实力目前也是杂役水平,所以逐渐开始向其他人的症状靠拢,没时间畏首畏尾了,杜兰筝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往胳膊注射了蛇毒血清,不多时间,终于印证了自己的猜测。
“大家不要乱作一团了,让本姑娘为大家指点迷津吧!”已经恢复了神清气爽的状态的杜兰筝利用自己口袋里为数不多的血清存货开始跟垂死挣扎的猎人们谈生意:“这个密室被投放的剧毒是蛇毒,从你们的症状我就猜出端倪,往身体内注射血清之后现在已经完全痊愈更是印证了我的想法,不过想必只有我这种日常与毒物打交道的才有血清吧,我猜你们这帮江湖草莽是没有血清的,做个生意如何,用斗兽牌来交易血清,本姑娘懒得去破解这关的斗兽牌谜题,就有劳各位了,得到斗兽牌的话拱手奉上,我会为你们注射血清。不要动歪脑筋哦,不然我立马把血清碾碎!”
“这家伙真是个蠢材。”申碧京抄着手余韵满满地审视着眼前的娇艳姑娘:“真能找到斗兽牌的门路,通关只是时间问题,谁会傻到将胜利果实拱手送上,倒是她主动把自己暴露在风口浪尖,肯定成为垂死挣扎的杂鱼们的眼中钉,看样子是活不到下一关了。”
“可恶的臭小子,你说谁是蠢材!”虽然实力很菜,不过耳朵到挺尖,听到申碧京一番毫无矫饰的挖苦,杜兰筝已经被气的吹胡子瞪眼。
正在说话间,猎人们的情况又出现显著的异变,此前大摇大摆像个黑面判官般斩杀八目明美的荆楚歌身体瞬间僵住了,像被吸走魂魄般两眼无神,而身旁正好掉落了一张疑似斗兽牌的东西,猎人们瞬间虎躯一震,没时间消化荆楚歌的异变就开始出手抢夺斗兽牌,这时还是最眼疾手快的申碧京甩出自己的替身兽蚕丝傀儡塑形用的蚕丝,瞬间就绑住斗兽牌劫下了胜利果实。
“怎样,姑娘,做个交易吧。”申碧京带着胜利果实立马找到了刚刚开出条件交易血清的靓丽少女杜兰筝:“你刚刚不是说谁有斗兽牌就给我注射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