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怡,好了,你已经不怕了,你要的东西送来了,你想怎么办?”他从后面拥住她,逼迫她把挺直的身体释放在自己怀里,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垂,柔声问道。
“放进这间房子里。”
苏欣怡淡漠推开了他,起身走到了妈妈的骨灰前,拿起照片细细看着,抚摸着妈妈的笑脸,慢慢的放下。
助理把装着老鼠的笼子送了上来。
满满一笼子,大约几百只。
墨冷御提着笼子,打发走了助理,盯着笼子中上蹿下跳的老鼠,眼底闪过一抹冷酷。
苏欣怡转身走过来,“我来放。”
她伸手弯腰要去打开笼子,更快的手抓住了她的手。
“我来。”
墨冷御抬脚压在笼子开口的弹簧处,轻轻一踢,门打开,老鼠一涌而出。
他胳膊迅疾裹住了身边的女人,转身而出。
“嘭。”
卧室门关上,他带着她站到了门外。
苏欣怡抽了口冷气,带些赞赏的看了他一眼,推开他,转身快速下楼。
“陈伯,陈伯。”她叫道。
“大小姐,我在这儿。”
老管家听到叫声,从大门口的方向快步走了过来。
“给严慧琴和苏然然打电话,告诉她们,我被吓病了,家里有事需要她们帮忙,现在就过来。”
说着,她俯身在老管家的耳边轻声布置着。
老管家眼底闪过诧异和惊慌,“大小姐,今天下午我只是出去半个小时买点儿菜,没想到竟然……”
“陈伯,我没有怪你,按照我说的去做,电话簿上,爸爸留的有她们的号码。”
墨冷御靠在一个博物柜上,听着女人吩咐一切,眼底透出激赏。
和他不谋而合了。
他就知道,他的女人不是软弱得只会哭泣的女人,反击起来效果如何呢?
他很有兴趣看一看。
老管家去打电话了,他走过去握住了她的手,“走吧,在暗处等鱼儿上钩。”
“我自己走。”
苏欣怡挣开他的手,抬手掠了掠长发,出了别墅。
墨冷御跟上去,再次握住,“我没说抱你走,你别自作多情。”
“谁自作多情了?”
苏欣怡气恼,转身盯着他,什么自作多情?是谁先握着谁的手的?
“不是你先去找我的吗?”
男人眼中戏谑的成分加深。看她生气,再次逼近一步。这就踩到她的底线了?
苏欣怡盯着他这张掩在夜色中鬼魅邪气的脸,再一次想要挥拳砸他。
该死的男人,无耻,无耻,落井下石,无耻透顶。
“是我找的你,那有怎样?这个提议是你提出的?”她挑眉,压下怒气。
“那也是你和我一夜激情之后的结果。”
墨冷御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那一晚,她的野性与妖媚,他忘不掉。
那晚……
苏欣怡简直要气懵了。
那晚纯属意外,无耻的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脸色隐忍着没有发作起来,一双眼睛斜睨着他,突然抬脚,高跟鞋的鞋跟重重踩上他的脚面。
脚上仿佛瞬间被什么东西刺入,钻心的疼痛传来,墨冷御身体趔趄,疼得跳起脚来。
“苏欣怡,你……”
苏欣怡好似什么事没发生过,优雅的向着门口走去,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音乐般动听的声音。
嗯哼,惹我!
苏欣怡握了握拳头,想象着身后男人那张抽搐扭曲的俊脸,心底,莫名的轻松了些。
然而,灯光中,黑影骤然笼罩而下,男人的身体重重的压向了她。
她转身推着他,“你干什么?走开。”
她几乎承受不住他沉重的身体。
“我的一只脚被你踩肿了,你背着我走。”墨冷御搂紧怀里的女人,嘴中唏嘘着,似乎很疼。
“那是你自作自受,自己负责,自己走,单腿跳。”苏欣怡用力推他,打算甩开他。
想要趁机占她的便宜,做梦。
“走不动,那我只好和你一起站在这儿了。”墨冷御胳膊搂着她的脖子,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
苏欣怡气恼的站住,和他僵持着。
“陈伯的电话好像打通了。”墨冷御淡淡说出这句话,慢条斯理,气定神闲。
“你……行,我扶你走。”
无奈,苏欣怡只好扶着她向着白色的车走去。
墨冷御搂着她,手捏着她的下巴,身体几乎全靠在了她的身上,把她完全包裹在怀中。
甚至,那双手还有意无意的……
他趁机在吃她的豆腐。
苏欣怡忍着,突然有种自作自受之感。
坐进车里的刹那,墨冷御一声长叹,“这脚恐怕要过段日子才好了,宝贝,你要负责我的饮食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