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妻,不可欺,如果欺,就不是他妈的好东西。”柳三棉点上一支烟深吸一口说,“我柳三棉喜欢的女人,别人要染指的话,那就没有朋友做了。”
“谈钱,谈女人,没意思。”李志高也点上一支烟,吸进去许久才幽幽地把烟吐出来,他协肩笑一下说,“朋友妻,不可欺,朋友不在也可以小来西。女人是什么?何必要看那么重。”
“有时酒能乱性,酒也能生色吧。”刘文龙弹一下烟灰说,“以前,我是和清莲好过,那都是过去的事。算了,女人是衣服,朋友是手足,三棉,什么事都有我刘文龙担待着,如果你真的和清莲结婚,这也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混蛋。简直是胡扯蛋。刘文龙,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不流外人田呀。”柳三棉有几分羞怒,“什么狗事呀,钱呀,官呀。我当什么官?你刘文龙能从官场上下来,我也不是把那个什么开发区主任看得那么重的人。再说,还有李县长呢,他在地上捣三捣,梨花县城墙的四个城角都会掉砖瓦呀。你们和李县长的夫人李琼的关系,我不清楚吗?”
“算了,算了。”杰子挥一下手说,“都说张家吼三吼,梨花县城也要抖三抖。不管是老张家,还是李县长,咱们这儿吹牛皮又不上税,闲说少吧。”
“我知道的,李县长也会无法无天瞎扯蛋,也就等着有一天吧,他会把自己玩进大牢的。”柳三棉冷笑一下说,“梨花县城的牛都被李县长吹死完了,肉被他吃了,牛皮被他穿了,骨头都买了,光剩个牛b,整天把牛b挂在嘴上,到处吹,总有一天他会进去的。”
“进去!到哪去?我杰子当初如果不坐大牢会处这么多江湖豪杰吗?”杰子阴冷地笑一下说,“柳三棉,你可是官场上的人,有句话叫光着脚不怕鞋的,我们这些平头百姓,你最好不要得罪。”
“我柳三棉扪心自问,还是能对得起弟兄们的。”柳三棉怒不可遏的样子,“杰子哥,从我手里拿多少地皮了,开发多少房产了,你心里没有数?”
“好,今天哪说哪了,我还有事,真的要走了。”杰子说着又看一下时间,“如果你想和我说那些事,最好,咱们改个地方。各位,走人,今晚兄弟真是有事,咱们改天再玩吧。三棉,我知道,有一笔钱,没有给你。不过,开发墟圩子的事,一直耽搁着。这事,怕是夜长梦多,不过,有些事怕也怕不了,躲也躲不过。我知道李县长一直对我有点看法,好象我拆了他的台一样。三棉,咱们都是人在江湖,出门在外,义字为先,如果李县长在这里的话,咱们当面锣对面鼓把话说清楚,以后,大家在社会上混,多少还能有个照应。李琼当初跟随我混事,和文龙一样,那些过往的事,我不说你也知道。如果李县长再不把开发墟圩子事弄好,就怕早晚都要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的,为啥?是我拆他的台吗?有些事不说大家都心里明白,我和文龙一样,我们都是天马行空,不想入把事情办砸锅,那样,我手下的兄弟就要被人欺侮,他们都有老婆孩子,要吃饭。我们没有什么后台,没有班上,没有工资拿,我们都是平头百姓,混口饭吃,靠的是我们自己。再说,李县长那么多事,我们帮着他办下来了,并没有让弟他失望。说白了,李琼愿意跟我混,是看中我的为人。包括三棉你,也是心甘情愿的。”
“这样说我不同意。”刘文龙说,“愿意跟随咱俩的,是自愿到的。我知道杰子哥一直讲究义字为先,凡事都是义气为重,过去的事,算了,不提那些了,遮遮掩掩,为了名利,何必要争个你死我活?天地良心,三棉,你不会是希望把事弄大吧。我刘文龙从来也不是怕事的人。三棉,我敬重你是一条好汉才和你相处的,你不要怕,把话说清楚就行了,不就是分红的事嘛。你想分红走人吧,请神容易送神难,实话告诉你,我和杰子哥就是来探究一下你的心态。不想跟随我们玩了,那是不行的。”
“是的,分红,分家,我要结婚。”柳三棉叹息一声,“刚才说到清莲,她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不结婚,她会把事情闹腾大的。”
“那是你的事,结婚也好,升官也好,那都是你个人的事。”刘文龙口气强硬地说,“柳三棉,自从你和我们合作,你还缺什么呀,女人还是官职?这些年咱们兄弟都能帮你办到,当然,我们既然能帮你,也能毁你。没有我和杰子哥,你也住不上这套别墅。信吗?当初,大家捆绑在一起,就是觉得兄弟日后都有出头之日,大家的日子不也就更加好过吗?三棉,我的意思你明白吧。有一些事情,李县长一个人就能摆平的。拿到开发墟圩子的开发权,把这个意思说清楚,不然,真的要拆李县长的台。信吗?”
“这……。”柳三棉有些发懵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