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k是中东某地区的一个秘密组织,最近那边正是战火连连,听说政府和非政府之间正是打得不可开交,而ak恰好就是非政府这边的幕后领导。国际这边以及一些其他大国大佬们虽然都是一副在看好戏的样子,但实则背后都不知道插了多少手脚到这趟浑水里面去了。x国表面虽然没有行动,但作为超级家族的阿拉瓦家族早就已经派了核心人物打着皇室牌过去和那边的政府进行洽谈了,明显就是x国在后面撑腰才敢这么猖獗。但ak哪里肯这么快死心掉头,更何况,他们手里就是有一支土生土长的红头军,哪里会怕那些联合外人夺政的十字军,上次在x国搞出来的人肉炸弹刚好就是他们给x国的一个警示。
但似乎……
清晨,冷冷清清的墓园,深绿色的柏树,旁边立有一块不大不小的墓碑,那墓碑被蔓薇儿手里的一小束玫瑰点缀了一下外的热情热烈,正在地上静静躺着,一如已经逝去的人那般安然。蔓薇儿注视着面前这长得青翠碧绿的柏叶,眼里满满都是和白色墓碑一样的苍凉。她旁边站着一位戴着黑色帽子,穿着黑色大衣的高瘦男子。男子眼角似乎有细小的疤痕,但如果不是刻意抬头去看,一般人倒是看不出来。带了点雾水的黑漆皮鞋,显示这先生已经站在这里很久了,明显就是专门在等面前的人。蔓薇儿会经常来看这墓碑照片里的人,一个抱着婴儿的美貌少妇,但同时还有一个原因……
“你是说他没有受伤?”带着帽子的男人看了眼这照片上的人,又看了看身边和照片上少妇有七八分相似模样的蔓薇儿,口气里带着不敢相信的语气。但明明上次在夜店里面,那个人肉炸弹不是已经完全接近了目标才会启动装置的吗,最后当然是现场一片狼藉,无辜伤员更是不用说,但重要的是后来不是也是有人亲眼看见目标被炸伤了吗?
“受不受伤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他现在回来了。”蔓薇儿无论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眼里的湖面似乎一直都是那么平静,转身看了一眼那被压低的帽檐遮挡住了三分一面容的男人,便没有再说什么。波浪的长发被束了上去,但还有几缕调皮地散在额角一侧,像松塔一般笔直却是在塔尾微微上翘的睫毛在眼睛转动看四周环境的时候显得额外生动别致,一根一根,却又是浓密得很。
见男人也没有再说什么,她抬手看了眼腕表便是准备往墓园门口走去。她让司机把车子停在了园外,这里虽然是碰面交换消息的好机会,但却不适宜长时间呆着。
“接下来我会让人给你带消息的,怎么做再看安排吧。”男人见她准备离开的姿势,也没有再继续逗留,抬脚的方向却是墓园的另外一个方向,往前走了几步,他突然停下了脚步,沉沉地对身后正欲抬脚的蔓薇儿说了一句,黑鹰最近好像在很着急地找着什么,你可以帮忙留意一下,有消息就直接通知我。
她没有出声,只是点了点头,等到身后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远,她这才左手插在黑色长裙的兜里,轻轻把黑色的雨伞往下移了移个角度,踩着一指高的黑色高跟鞋,自然地跨过墓园的门槛,出了去。身后坐在保安亭的管理员依旧是当初她撑着雨伞进来眼角余光看见的样子,手里拿着个放大镜,兴致勃勃地看着手里的报纸内容。
“小姐。”司机见蔓薇儿出来了,赶紧上前打开了车门,恭敬地弯着身子,把手挡在车顶处,怕是她会碰到。另外一个手下倒是在她进车之前,拿过了她手里的雨伞,接着又是恭敬地关上了车门。
开着暖气的车内,空气不比车外的,这让她莫名地感到几分压抑,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让她感觉有点窒息的紧迫感。说了句把暖气关掉的话语,副驾驶座上的手下赶紧把暖气关了,只是看向tòu_shì_jìng里的小姐时眼里又多了几分好奇和困惑。
即便是关掉了暖气,蔓薇儿还是感觉有点呼吸不顺畅,脑子里的思绪也不知道飘到了哪里,不知不觉便是从包里拿出了一个香烟匣子,里面正是躺着一根根精致漂亮的烟条,又是在熟悉的位置拿出了一盒火柴。熟练的动作不知道已经重复了多少遍,但她在烟雾里那张又冷艳又迷人的脸却一如既往地把副座上的手下迷得神魂颠倒。懒得去理这些无聊的事情,从小到大喜欢看她的人多得去,眼睛长在别人那里,别人怎么看她又不能阻止。
吸了几口烟,过了一会,才想起这是在车里,便是抬手把车窗摇了下来,这开着车,车窗外熟悉的或不熟悉的风景都纷纷而至或是消失不见,她朦胧的眼里也因为些许寒冷的风被吹得清明了些。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和行人,她倒没有再吸烟,但直接扔了又不是,她便是那样自然把半截手指露出了车窗外,任由车窗外的风吹乱了一遍又一遍她那细柔的碎发,顺带着把她手里的香烟吹出了一缕又一缕的烟雾,让它在行人渐渐多了起来的街上慢慢随风飘远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