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召集竹林四贤议事,坐在玉宇清明下,觉得神清气爽。现在有竹林四贤辅政,苏子善韬略为丞相,王子善兵法为兵马大元帅,萧子善理政为内阁首辅,孟子为善判案总理监察,清觉得真是垂拱而治,整个南朝要走向一片盛世了。
徐皇后呆在自己宫里,喃喃自语:“行到中庭数花朵,蜻蜓飞上玉搔头。皇上已经许久没有来这里了!”徐皇后幽怨地想:还不如在王府的时候,他还时常来看自己。自从晔儿回宫以后,他就再也不来了。皇上他是知道的吧,我宫里是一位假皇子,他那里才是真正的儿子。
徐皇后看着和宫女玩耍的暇意:“晔儿,你八月二十要过七岁的生辰了。”
暇意已经习惯了晔儿的称呼,眼前的女人让自己唤她母亲,她比先前那个刁蛮的闫姐姐好很多了,暇意对徐皇后有着几分好感:“母亲,孩儿的生辰是九月初一呀!”
徐皇后轻轻一笑:“晔儿记错了!晔儿要记住你的生辰是八月二十。记住了吗?”
“我记住了。我的生辰是八月二十。”暇意乖巧的说。
徐皇后笑着推着秋千上的暇意,她却想着自己的儿子,那残了腿的晔儿,现在呆在卿芳阁的晔儿。不知这么小的他可会孤寂?只是自己能怎么办呢?自己徐氏一门的荣宠,都压在自己身上,压在晔儿身上,自己不能失败,不能退缩。
清下了朝,回到卿芳阁。自圣音走后,清便夜夜留宿卿芳阁,陪着自己的儿子。清更是加强了卿芳阁的守卫,他担心有人会居心不轨,对晔儿不利。只有除去真的,才能坐实假的。
晔儿坐在窗前,他总是这样不言不语,悄然无声。
清看到昔日天真活泼的儿子,如今这般模样,心中说不出多么心痛!
晔儿看到父亲回来了,冲父亲笑了笑。
清问:“晔儿在想些什么?”
晔儿瞪着圆溜溜的眼睛问:“父亲,谁才是最亲自己的人?”
清惊讶地说:“为何这般问?当然是自己的父母亲。”
晔儿复又沉默。
清在案头处理着政事,晔儿依旧保持着不变的姿势,突然开口:“自己的父母可会杀死自己的儿子?”
清手中的笔一下子掉到桌子上:“你说什么?”
晔儿又不再言语。清一直在回忆晔儿的话,他为什么会问这样的话,他的心里藏着些什么。
清换句话问:“晔儿,这里的饭食不可口吗?为何每日吃的很少?”
晔儿道:“饭食很好,只是晔儿吃惯了承善做的饭,这里也没有承德教导功课。父亲可能叫他们来陪我?”
清蹲下身子,看着晔儿:“父亲一定尽力办到。相信父亲。”
清取来宣纸,写信给圣音,承善、承德是圣音的人,要他们前来,需要圣音同意才行。清在信中还说,南朝政权已经稳固,不日将攻入北朝帝京。盼归!
圣音接到清的信:这倒为难了!承善、承德是明师兄的人,并不是我的人。圣音想起晔儿可怜见的小模样,心中很不忍。圣音想不如去找李公公,请李公公帮忙把承善、承德结出来,不知能不能行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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