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飞一走进大门,便飞快地往里面走去,等那个小头目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过了大厅,站在一道走道的门口边认真地辩听起来。
他在判断自己该到哪儿能找到“国师”。可是,张若飞听了一会,就皱起眉头来,因为他没有听出目标在哪儿,却听到那个小头目匆忙赶来的脚步声。
不行,没有时间了,必须在几分钟之内找出“国师”来。如果这边一打起来,外面那些老兵痞就会发觉自己的意图,三分钟之内就可能赶到。也就是说,如果错过这个时机,即便自己能够在这几分钟之内清除掉院子里的护卫,也无可避免地要遇上那队善战的兵痞。张若飞并不是怕那个小头目会叫人来,阻止自己的行动,而是担忧村口的那群人。
“究竟会在那呢?”张若飞急切地自问道。
林锐想了想,突然皱着的眉头会展开了,惊喜地低声道,“正好等你来带路”,便闪躲躲进了一根大柱子的后面。
那个小头目很快从后面赶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支驳壳枪。他走到刚才张若飞站在的那里,有些奇怪地自言自语,“哦,什么就不见了?难道他,糟糕!他肯定是直接去‘国师’那儿了?”
“国师”很怕死也很狡猾,这整栋房屋的房间不是很多,但他给自己选择了一个房间却很隐秘,除了几个少数的心腹外,就连其他的头目都不一定会知道。所以,任凭张若飞那对耳朵,就是再聪灵也是无法听出来的。
而这个小头目,正好是那几个少数心腹里的其中之一。当他想到这个不速之客一进来就失去踪迹,立即惊出了一身冷汗来,再也顾不得多想,转身就揭起身旁的一副挂像,闪躲隐没在暗道里。
“我操!”张若飞顿时感到一阵惊喜,连忙走了出来。向四周瞟了一遍之后,也揭开那副字画,走上了暗道。
不过这暗道并不长,也没有想象之中那样诡秘,只是拐了三道弯后,就来到了一个亮着灯光的秘屋门前。
“混帐的东西!你这样鲁莽地撞进来,岂不是替他带路了?”张若飞刚轻轻隐秘地走近时,就听到了屋里传出一声愤怒的责骂声。
“搞定了!”张若飞此时虽然非常兴奋,但还是谨慎的悄悄用枪挑起门帘,有些愕然地发觉自己的运气真是好。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然而,当屋里的两个人发现张若飞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时,却是惊愕地发出傻瓜才会提出的问题。
“我是谁不要紧,而是得知你就是‘国师’大人,这才是最重要不是?”张若飞很装酷地耸耸肩膀,用嘲笑的口吻调侃起来。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他可是非常警觉地观察起屋里的情形。
“可你他妈的吃了豹子胆了?也不看看这儿是不是你该进来的地方,真是嫌命太长了!”那个小头目抬起枪口,指着张若飞外强中干地大声喝骂起来。
“对不起,你话太多了!”也不知张若飞是怎样做到的,随着他这句厌烦的话还没说完,那个已经举起枪的小头目却莫名其妙地倒下了。
“年轻人。有话好好说,不要动辄就杀人。”屋里剩下的这个年纪有五十岁左右的老者,看似仍然保持着心平气静地劝说张若飞。
但张若飞却从他那手脚上微微颤抖中,看出了他的内心里的惊恐与无奈的真实悸怕,于是点点头,像似认同地微笑道:“放心好了,我有分寸的。”
“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如果不知道其是个心毒如蛇的角色,此时你一定会被他那一副慈仁的老者外貌所欺骗。
“我为何来找你,你自己心里应该明白都是啊?”张若飞装作一副无奈相,像是十分天真地摇摇头,人畜无害地微笑道:“大家都是明白人,识相的就配合些,跟我走一趟,也许也就没事了。”
“你我素未见面,我为何要跟你走呢?”这老家伙也真不简单,从张若飞的神定气静之中,发觉了自己今天是真正遇上对手了,心里霎时就更加惊恐起来。
“废话少说。准备好了吗?我们该走了。”张若飞一面说着,一面用枪指着“国师”,催促他快走。
“真是无敌的小儿!你真以为我老了吗?”不知何时,那老家伙手里竟无声无息地多出了一支软剑来,直指向张若飞的咽喉。
“是吗?”张若飞岂能让他诡计得逞,一声冷笑后启先到地将步枪的枪口顶在他的心口上。
“好汉。有话好商量,好商量……”这阴险的一招,也不知道救了自己多少次性命,谁知今夜却折在张若飞这看去只是个大孩子的手上。他瞪着一双根本不敢相信的眼睛,刚雄起的气势顿时就蔫了,站立不住地一屁股瘫坐在那张太师椅上,手中的软剑也“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张若飞知道自己没时间和他逗乐儿了,随即就使用了后世熟悉的点穴,让他安静了下来。
既然走了一趟,张若飞自然要在他这儿找点有价值的东西。扫找了一会后,并搜集出一大堆金条和稀贵的珠宝和一支珍巧的勃朗宁手枪,除此之外,从一个小铁箱子里了找到了一些信件。
他迅速地将枪、软剑和这些东西打了包,背在身上后,就架起失去意识的俘虏往外走。
而这时,驼子和那名士兵也开始行动了。
只见驼子一出原先胡同墙后的阴影后,立刻一个鱼跃翻滚,将自己隐藏在了更接近大门的阴影之中。
随后,他将手中捡到的石子扔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