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你应该有跟她沟通过,我看她挺平静的。”赫连兰翊应道。
“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她给我点时间处理这件事。”赫连兰若解释到。
“她信任你。”
“所以我更不能让她失望。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先收线了,妈那边只能麻烦你了。”
“我们兄弟俩不用说这些。”
“好,你自己小心点。”
“我知道。大哥也是。”赫连兰翊回应道。
收了线后,赫连兰若皱着眉宇陷入了沉思,这边的事情还没处理好,赫连集团又出事了。
而且他们现在还不知道赫连驰手头上到底有多少实质的证据,如果赫连驰根本没有证据,只不过是猜测,那么他们完全可以无视,但如果有实质证据,性质就不一样了。所以判断赫连驰知道多少,对于他们采取何种应对措施的选择至关重要。
赫连兰若将他这些年来,代替赫连兰翊的身份,从事的一些比较重要的商业活动和决策都回想了一遍,这些他之前都有跟兰翊沟通过,应该没什么问题。
只怕问题会出在签名上和照片上,签名从一开始就考虑过笔迹问题,所以他之前就是模仿兰翊的签名,现在兰翊模仿他的签名,两个人都有相互模仿的地方,只要不是非常专业的鉴定,应该问题也不大。至于照片问题,也是屈指可数的几张而已,也有考虑到这个问题,以前对外供稿照片都是公司提供的,用的也是兰翊的照片,就怕有漏网之鱼而已。
他将可能出现问题的地方,都想了一遍,并将应对办法也想了。
然后给赫连兰翊发了邮件,约个合适的时间见面再详谈。
赫连兰若这一天抽了时间,去医院看父亲,在父亲从病房转入病房后。
父亲还不能说话,但已经有比较清醒的意识了。
赫连兰若陪着父亲聊一会儿天,即使只是一个人自说自话。
赫连城看着大儿子,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爸,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
赫连城眨了一下眼。
“医生说了,你很快就会康复了,到时候想跟我说什么都可以。”赫连兰若安抚着。
这次父亲能够保住一条命,已经很不容易了,其他就慢慢来。
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什么比父亲的命更重要的。
赫连城闭上了眼,除了内心的煎熬和干着急外,他现在都做不了。
躺在病床上,就跟一个木有人一样,完全是任人摆布。
赫连兰若陪着父亲直到他睡着后才离开,打算过两天,等父亲精力更好一些,推着他去花园散散步。
赫连兰若离开没多久,李怀玉就来医院看丈夫了。
直到大儿子前脚刚离开,给他打电话,又同样是关机状态,更是气不打一处出来。
因为赫连城睡着了,李怀玉没有呆太久也跟着离开病房了。
她下午约了人,要解决很重要的事,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她断然不会主动约他的。
位于半山的一处视野很好的茶屋,李怀玉这会儿坐在茶桌变正在喝着茶,表情看起来很平静。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来过这里了。
那时候这里还没有这样一个茶室,是一个比较原始的观景台,后来有人买下了这里,建了这样一个茶屋提供精致的简餐,位置有限,一般都需要提前预订。
没过多久,赫连驰到了。
让人没想到的是,水火不容的叔嫂两人,这会却是面对面。
“大嫂,好久不见。”赫连驰主动打着招呼。
所谓见面三分情,虽然一直以来是死对头,但到底曾经是一家人。
“不敢当,赫连先生坐。”李怀玉面无表情却又疏离地招呼道。
赫连驰也没有计较,坐了下来。
李怀玉给赫连驰倒了一杯茶,并不急着说事情,有些事情急也没用。
“大嫂,今天约我见面,不会单纯的请我喝茶吧?”赫连驰主动问道。
“赫连先生,赶时间?”李怀玉抬眸看了赫连驰一眼。
“还好。只是不敢浪费大嫂的时间。”
李怀玉嗤笑了一声,
“三十年过去了,你还是一点都不变,还是那么虚伪。”
“大嫂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样直率。”
“你搞了兰若他们兄弟俩那么多年,还不甘心吗?再怎么样,他们也叫你一声二叔,是你亲侄子吧!”李怀玉顿时有些忿忿地说道。
“搞?大嫂这个词用得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
别的不说,就说兰若意外,这些年来,我一直背着黑锅,也没有说过什么。”
“背黑锅?不就是你做的,你也好意思说自己背黑锅。”
“是我做的,我不会否认,不是我做的,你硬扣在我头上,我也没办法。”
“你”李怀玉气得脸色发青,但最后到底是冷静下来。
她今天约赫连驰单纯见面,绝对不是为了跟他争吵。
“你直说好了,你到底想要怎样?”
“我没想过要怎样?倒是大嫂找我有什么直说无妨。”
“你不要再害他们兄弟俩了!”李怀玉盯着赫连驰应道。
“我已经说过,我从来没有这种想法!”赫连驰依然不卑不亢地回应道。
“没有?为什么要找兰翊,要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你是不是又想栽赃嫁祸?”
“大嫂,你这么紧张,是不是因为我说的是事实?”
“什么事实?”
“前几年在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