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厉韬还是厉明昕厉明昕先动手设下埋伏,二虎相争终有一伤,而这伤的就是江山社稷
大家谁也不会放着清闲的日子,去打破这种互相牵制又互相盈利的好日子,都是聪明人又怎么会想不到这一。
“罢了,这件事我希望你是后一次说出口不然”话落间厉韬的眼眸中虽然也显得十分暗淡,但终还是选择去相信自己的侄儿。
反观端跪在地上的杨菱珊神情却略显诧异,她原本打定的主意就是借此告知厉韬,唐绣瑾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一儿都不值得他去喜欢,加之这件事又牵扯到了厉明昕,就加复杂了。
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堂堂的睿王竟然可以不去理会厉明昕抢了自己的女人
杨菱珊抬起袖子轻轻的擦拭了眼角几下,佯装着满腹委屈般的抽泣说着“王爷,菱珊自知不得您的欢心,可是唐绣瑾与厉明昕勾结白白浪费了您的一番心意,难道您就不气吗”
厉韬闻言转过头怒视着杨菱珊呵斥道“大胆我气不气又是你能妄言的吗,这件事你就不用再插手了”而后甩袖走出了酒楼,坐上了一直等候在外面的软轿内。
他怎么会不气呢只是他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杨菱珊是对自己一番倾心,只是这种女子绝对不是自己的良配,即便日后娶来府中也会惹来大祸。
伸手敲了敲轿壁命令一旁的小厮说道“去吧本王今日累了,谁也不想见。”
一顶软轿缓缓的从酒楼前走过。而站在酒楼窗户前的杨菱珊却一脸怒气看着远去的轿子,一双白皙柔软的玉手拍在木栏上,她就不信整不死唐绣瑾
而自从那日在临时住处唐绣瑾与杨菱珊一别之后,日子倒真的是安宁下来了。除了诰命夫人言氏仍就时不时的将厉明昕赏赐的补品带过来并嘱咐些话以外。
小秀端着一壶凉茶从远处慢慢的走了过来,看着屋内专注医术的唐绣瑾,不由得开始叹气起来说道“小姐你看看表小姐,今日又跟着赵员外家的公子去郊游了您整日就待在这儿看书,”而后递过去了一杯清香的凉茶。
杨菱珊去郊游自己倒是对此一儿都不意外,前世之中若非她帮助厉韬得到了自己又夺得皇位,只怕很难会嫁给睿王。
而今因自己那日未能陪她去酒楼赴宴,只怕厉韬已经对她万分的不满。其实这样好,翁蚌相争自己来坐收渔翁之利,也省去自己处心积虑的寻找盟友拆了他们的势力。
“小姐小秀跟您说话呢,您究竟有没有在听啊,”小秀站在唐绣瑾的一旁神色比刚刚略显多了些气恼。
唐绣瑾终于肯放下手中的医术,抬起清秀的双眸看了过去,不由自主的笑了两声儿说道“我在听呢小秀说的话,我自然是要好好听得,只是你希望我也去跟别人郊游吗”拿起桌上的清茶轻轻的饮了一口。
清凉一润在猴间,这清茶来的倒真是及时将自己一身的闷热退了下去。
见清茶见底,小秀拿起一旁的茶壶再次续了一杯。其实她也不是很希望小姐跟什么赵员外的公子郊游,毕竟那个人在外的名声不是很好,也都是一些纨绔子弟一儿都配不上自家的小姐。
小秀一直在旁边嘟起嘴吧不言不语,也不知道是被自己刚刚的话伤到了还是气到了。唐绣瑾笑着将她拉了过来按在椅子上,她很清楚在这府中出了父亲和母亲,在乎自己的就是面前的小秀儿了。
“我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想问问你为什么想我也去郊游”
抬起头仔细的看唐绣瑾恬静的脸庞,倒真的是没有看到一份气恼之色。小秀这才将刚刚升起的心彻底放下,大胆的说道“其实小秀也不是很希望小姐去,只是昨日听到别的家里丫鬟在背后乱嚼小姐的舌头,气不过了才找小姐说来着。”
人云亦云,想相来舆论的力量就远比刀枪要来的大若说自己从来都不去在意这个,反倒不如说经历多了的人都会去加在意身边的事。
“我都不在意这些,小秀你又为什么要去在意这个呢”唐绣瑾缓缓的再次拿起杯子,品着清香四溢的茶水,那副淡若清风的神情仿佛被别人在背后说道的自己一般。
顿时小秀就睁大了自己的眼睛,一脸的恨铁不成钢说道“小姐这些闲话现在看来是很不重要,但是时间久了,传的人多了对小姐的声誉就有很大的影响啊,您还没有出嫁呢这怎么成呢”
是啊现在的她还没有出嫁呢。前世中一身鲜红的嫁衣华丽异常的凤冠霞帔,都无不在见证她一步一步走向自己坟墓,本应连理相知一对璧人,却在牵起红绸的另一端同时葬送了自己的双亲。
都已经有了这样不堪的忆,又该让她如何在这重生的日子里去学会再爱一次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小秀,人这一生中应该参透的是这句话,你明白吗”
唐绣瑾看向小秀的目光中现在加多了一些释然。之前她也只是觉得自家小姐突然之间不再去忍受表小姐的欺负,而今看来小姐好像懂得了高深的道理。
“奴婢愚钝,饶是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怕是也不能如小姐这般聪慧参透什么佛理,”小秀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着实可爱,使得唐绣瑾放下茶杯浅笑了起来。
这边主仆二人正聊得开心,却被门外的一个笑声打断了对话。只见那人伸手推开门对着唐绣瑾笑着走了过去说道“看来今日的唐小姐心情很好,我来的也很是时机啊”
来人便是前些日子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