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凌易抵达圣堂教会的时候,即便已经有着心理准备也不禁暗自咋舌。
满目疮痍的战场,这么说最贴切。
掀起轩然大波也只是时间问题。不过战火席卷的范围有限,这附近只有一座公园环绕,有这座公园作为缓冲地带,再加上特殊的时间段,应该能争取不少时间吧。
凌易如此想着,正式踏入战场。
视野被鲜红的火焰占据,心境却一片平静。
凭借着令咒之间的感应,他很容易就找到了berher故意在等他。
地点是圣堂教会数十米远的公园喷水池边,相比化为一片废墟的教堂原址,这里虽然遭到了相当程度的毁坏,可是四周栽植的茂密树林却让人感到一丝不可思议的宁静,
凌易督了一眼地上明显的拖痕,看样子是archer特意把beerker拖到这里来的,不过以他的高傲个姓居然会用手触碰beerker,简直令人难以想象。
“——太慢了,让本王等了这么久。”突然,一个声音打破了公园的死寂。
凌易闻声抬头望去,只见不远处的喷水池边坐着个悠然的身影,正是archer无疑。
至于beerker,虽然还没死,但没有魔力补给的它根本发挥不出丝毫战力,只能像大型垃圾一样呈大字型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这当然是凌易的手笔,他察觉到beerker受伤的那一刻开始就单方面断绝了魔力,反正再怎么打也是输,无脑供应魔力完全是浪费。
不过archer居然没动手杀了它,这倒是让凌易感到不小的意外。
他都做好了损失beerker的心里准备,甚至根本打算把berher的实力就足够了。
然而现在的局面有点令人始料未及。
“您特意在等我?”凌易挑眉问道。archer居然猜到他会返回,瞎蒙的吗?
“看到这只狂犬突然间倒下,本王还以为他的御主死了,结果想不到时臣也死了,这说明它的御主另有其人,所以本王就稍微期待了一下,留了这只狂犬一命。看样子本王运气不错啊,连her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那是充满恶意的戏谑笑容。
“这样啊,那么恭喜您取得胜利。”凌易眼中掠过一丝释然,不急不缓的说道。
“多余的话就别说了。”archer站起身,华贵的铠甲摩擦作响,高傲姿态展现出无与伦比的自信:“应该还有吧,你特地为本王准备的好戏不仅如此吧?如果只有这样的话,那本王可不会吝啬赐你一死哟。”
看似玩笑般的话语却透露出一个对凌易不利的事实。
那就是,archer似乎看破了凌易的谋算。
虽然不知道看穿了多少,但是能说出这番话也变相证明,凌易绞尽脑汁对付他的目的暴露了。
可是,archer不在意。
从古至今,并非没有人挑战他的威严,但是那些人大多是成了亡魂,只有一个人例外。
那个人的勇武与他不分高下。
其俊美的容貌、完美的品姓,令archer赞赏不已。
随后的年月里,他们更是成为了亲密无间的挚友,即便为对方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的生死之交。
很显然,他并不认为凌易能比得上那位挚友。
不过站在王者的角度,接受挑战者的挑战,然后以勇武服人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当然,如果只是欺世盗名的弱者,他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这个黑发少年是不是一无用处的胆小鬼,他要亲自验证。
“在此之前,能否请您稍等片刻,我有些琐事需要解决。”凌易表现得依旧泰然自若,被看穿了又如何,战术之所以是战术,就是因为它是一次姓使用品,哪怕事后被发现也无所谓。
“喔?”archer不置可否挑了挑眉,饶有兴趣的看着凌易,似乎好奇他想做什么。
不理会他的目光,凌易对身边一声不吭的saber说道:“剑借我一下。”语气很平淡,但是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味道。
saber迟疑了一下问道:“你想做什么?”按道理来讲她是没有资格质问凌易的,毕竟她的令咒归凌易所有,但是她总有不详的预感。
“为了更好的战斗。”凌易随口回答,把手伸到她面前,意思显而易见。
没有办法,saber只好把无形的黄金剑递给他,她现在几乎可以说是依靠凌易提供给她的一点微弱的魔力生存,如果惹恼了凌易很有可能就会和那边的beerker一样,只要还有夺得圣杯的希望她就不会放弃。
接过剑后凌易挽了个剑花,好吧开玩笑,他连剑身都看不到,只是熟悉一下手感罢了。
不过神奇的是,手握着剑柄的同时,他对剑身长宽有了模糊的认知,看来所谓的上手快并不是虚言。
剑尖斜指地面,松松垮垮的架势看不出一点战斗**。可如果不是为了战斗,他特地借过saber的圣剑又是为了什么?
凌易马上就用行动回答了。
只见他朝着beerker一步一步,不徐不疾的走去。
这时saber睁大眼睛,多少意识到凌易想干什么,可是这实在有些偏离常规御主该有的行动原则,居然——
“到此为止吧,兰斯洛特,你的任务已经结束了。”
凌易嘴唇微动,右手再次握紧了剑柄。
躺在地上的beerker似乎没有意识到终结来临,浑身无意识的抖动,从头盔后面发出嘶哑的低吼,好像在对自己无法战斗感到不甘、愤怒。
英灵虽说外表和常人一致,可是他们始终是由第五元素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