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面男子一剑刺向玄月宫的宫人,血花飞溅,从屋顶的窟窿中跌落,不知他跌落后触到了书房中哪个机关,房中有流箭飞出,就听得那人的惨叫声稍纵即逝。宫人们向下望了眼自己的同伴,提起手中的剑越发狠命的朝银面男子攻去。幸好他先前没有翻动房中的东西,这些箭矢就是宁浩为他准备的,只要他翻找罪证总有出动机关的可能。他冷冷看了眼从屋中早就出来纵观全局的宁浩,眸底有着嗜血的冷酷。
纵使银面男子武功再好都敌不过玄月宫的车轮战,迟早会被他们耗死。银面男子脚下步伐未停,迎战四面围攻的宫人,跃过另一个檐顶,剑锁封喉,又一个宫人毙命,同时吃了一掌连连后退,明显的体力下降。
“快将刺客抓住,别让其逃了。”宁浩此话一出本在前院中喝酒的几个旧部不知何时也带了人前来围剿,纷纷喊话道:“此人行刺国相不成又来刺杀宁侯,速将其击毙,此乃穷凶极恶之流寇,对朝廷心生不满,借此挑起事端。”说罢,其背后整齐有速的围拢一帮亲卫兵。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银面男子勾唇冷笑,已没有必要再与他们缠斗,宁浩老奸巨猾,步步为营,早已在他的算计之中,看来还是太低估他。银面男子沿着檐廊一路厮杀,手中剑尖染血,如银面修罗浑身充满寒气,他必须尽快离开,否则一切就会前功尽弃。宁浩派那么多人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他出动所有不惜在他面前撕破面具,难道还能让他活着离开?
银面男子退至廊底,他对宁府的环境非常熟悉,只要再跃过两个宅院就能顺利出府,他指尖翻飞锐利刺向围攻着他面前的府卫,横扫出一条血路,地上相继倒下宫人与府卫,而他的体力也在严重透支,执剑的手臂一不留神就被划开一条口子,这种车轮战其实最难的不是对方武功的高强,而是耗费体力心神,论他武功再好都双拳难敌四手,宁浩真是太看得起他竟没有派玄月宫顶级的杀手。
远处厮杀声及至逼近,几个黑衣的身影渐渐从包围圈中杀出来,一路朝着银面男子的方向奋勇厮杀。黑衣人苦战府卫拼的体力也是几近耗尽,少说也有百人之多围聚在宁府,后来增加的旧部带来冒充府卫的亲卫兵都是上过战场杀过敌的,战斗指数力强,又都是直接调教出来的,死忠于旧部,根本不会让他们有喘息的机会。几番周折终于围聚到银面男子身边,几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挂彩。
“主子你先走,奴才们断后。”其中一黑衣男子说道,他气息沉重,脚下旋转撂倒一个府卫,一剑毙命,府卫口吐鲜血,眼白睁圆,死不瞑目。不过刹那的事又一轮宫人前赴后继朝他们扑来,伴着远处宁浩俾倪众生般阴测的笑脸,他们的大势已去。
“他们说的对,我们不能都死在这里,既然中计那就按先前拟划好的,我们也是必定要护你周全,只有你走了宁浩才没有证据。”另一黑衣男子双手左右执剑迎敌,敛起往日的嬉皮笑脸,难得认真劝说着银面男子。
“谁都不用劝,你们该知道我的脾气。”银面男子沉郁的眼底深如幽谭,讳莫难测。
他此话一出众人都不再多言,深知他一向说一不二,这脾气秉性岂是能随意劝服的,只得奋力杀敌,方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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