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仙和常黎两人看着华辰那如痴如醉的表情,都是咽了口唾沫,随后便上前去抢。
华辰依旧嗅着那甜美的浊酒,似乎完全不在意流仙和常黎的动作。
依山尽的心里却是掀起了惊天骇浪,流仙的每一招擒拿,竟然都被那看上去吊儿郎当的华辰一一躲开,脚下似乎有着一片乾莲花心,步伐千变万化。
方家的断步与此身法相比,简直就是小儿科!
华辰身形一闪,提起酒便咕咚下肚,随后豪爽地用袖角抹去唇边的酒渍,说道:“白兰酒!这林城主倒也舍得!”
流仙在旁气喘吁吁地说道:“你敢不施展那步生莲吗!”
“啊!”华辰又是一饮入肚,嬉皮笑脸地将酒坛扔给流仙道,“不用的话我抢的过吗?知足了知足了!”
流仙狠狠地瞪了一眼华辰,用手掂量了下酒的余量,随后也是一饮入肚。
依山尽的目光依旧聚集在华辰身上,这家伙的身形功法竟如此之秒,若自己习得,不管自己是不是小星位修炼者,姑且都能以下克上吧?!
华辰余光扫了一眼依山尽,笑着说道:“怎么?得到了龟息之术,还想学我的这套身法?”
依山尽难以掩盖住自己的yù_wàng,则是尴尬地笑道:“不了,我可不敢。”
“嘿嘿,你和流仙的交情是一回事儿。”华辰回味着方才的白兰酒,余香犹在,“和我的交情嘛,倒是宁外一回儿,不要以为就凭一坛酒就和我熟了。”
依山尽急忙解释道:“前辈说笑了,如果真能以一坛酒就结识了的话,那就有些荒唐了。”
“嗯嗯,不过如果你有幸出去了,还遇见了我,我倒可以以我们有缘,就把这步生莲教授于你。”华辰的笑容时常挂在脸上,这话的真实性就连依山尽都有些难验真假。
常黎喝完了白兰酒的最后几滴,满含怨气地说道:“你们两个喝的太多了!都不给留点!”
流仙则是耸了耸肩,爬上草堆道:“吃饱喝足睡觉了!”
依山尽看着刚刚还在吵闹的三人,在一瞬间就变得悄然无声,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龟息之术”依山尽双手结心,他没有多少时间了,必须要感觉练成。
白驹过隙,四日已过。
这四天中,依山尽每一顿都是大鱼大肉,标配一坛酒,而流仙三人也沾了光。
依山尽已经能够勉强站起身来了,只不过多走几步,大腿上还是会传来剧烈的疼痛,不过依山尽还是感到十分庆幸,能在四天内就已经痊愈到如此,已经很满足了。
“喂!依山尽?!”此时,牢房之中老远就传来一声轻嘲,“大爷我又来带你了!”
流仙等人眯着眼往前方看去,只见司徒临正大摇大摆地走上前来。
依山尽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司徒临刚把手放在牢门上的铁柱上,随后似乎感觉太脏了,则是立马放手,指着依山尽咳声道:“把那个人带出来。”
话刚落,两个平安京侍卫解开牢门,将勉强站立的依山尽直接一把拽了出来。
依山尽脚一踉跄,又是扑倒在地。
司徒临一见,则是看着前些时日还是血肉模糊的大腿,不禁诧异地说道:“呦,这伤竟然好的这么快啊?”
依山尽龇牙咧嘴地说道:“命硬恢复的快。”
司徒临轻笑一声,像之前一样拎起依山尽便走。
流仙三人见依山尽被带走,但是却什么都不能做。
依山尽从地牢之处被带到前些时日的大庭之中。
“依山尽小兄弟。”坐在上座的林城主一脸笑吟吟地说道,“不知道这几日的伙食怎么样,有没有让你满意?本想给你舒适的环境的,后来想想还是算了。”
依山尽的腿本来就有问题,自己则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趴在地上,冷笑着说道:“吃饱喝好,多谢林城主关心。”
林城主点了点头,视线却聚集在依山尽的大腿之上,不禁皱了皱眉头:“这伤竟然好的这么快?”
依山尽默不作声。
“哈哈,入正题,小兄弟,这么些天,你可想清楚了?我之前说过的家财万贯,妻妾成群可是算术的哦。”林城主似笑面虎一般,若平常人受此诱惑,估计早就乱说了。
依山尽可不敢乱说,这林城主自己算忽悠了,那个在牢里好像说走就能走的流仙自己可不敢得罪,而且他的手下还有一刀馆
依山尽咬了咬牙,吞吞吐吐地说道:“林城主是信我的话吗?”
林城主一听,则是脸色一变,严肃地说道:“当然,你说的我都信。”
“那我之前说的都是事实,我真的不认识衍,那教牌我也不知道怎么在我身上。”依山尽说道。
林城主一听,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狠狠地拍了拍桌子,桌子瞬间四分五裂爆裂开来。
“你这小子!老夫给你脸你还不要脸!是不是想我把你腿全洞穿了才肯说实话?!”
依山尽的心中自然万千愤懑,说好的自己说的他都信吗。
依山尽见林城主脾气又是暴起,嘴唇略显惨白地说道:“林城主,你何苦为难我一个寻常人,我也想要荣华富贵,可是我是真的不知道那衍的下落,难不成我还会骗你吗。”
林城主却丝毫不听,走到那撰稿人身旁,手一提毛笔,又是像之前一样,直射像依山尽的右腿!
依山尽早有所料,双手撑着身体猛得往旁一挪,虽躲避及时,但是那锋利似剑的笔尖却直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