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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闵,你个没良心的,你也姓石,是胡羯人的干儿子,你骂羯人是贼,何异于骂你自己!”出声质疑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羯人,他虽然明白大势已去,但尤想挣扎着叱骂石闵的背叛!
“我不姓石,我姓冉,魏郡内黄人,汉人也,羯人乱我中华,我堂堂汉人不能守住中原,只能忍辱负重,以贼为父,只盼有朝一日,能够将我汉人的江山再重夺回来!众位大臣们,你们至少有半数以上为汉人,想想脚下这一片江山,驱除胡虏,重兴汉室,难道不是我等应该做的么?”石闵……不,是冉闵“噌——”地从座椅上站起来,慷慨陈词,大义凛然,所有的大臣呆呆地看着他,就像昂望一座神!
“我等愿拥立冉大将军为汉皇!驱除胡贼,光复汉室!”一位大臣最先清醒过来,振臂直呼!除了少数的羯人将官,所有人都跪下,心悦诚服。
冉闵一抬手说:“晋朝才是汉室正统,国家先由我暂为代领,李农,你拟一封信给晋朝,就说:叛逆的胡人扰乱了中原,如今已消灭了他们,赵国被冉闵大将军所灭,各地还有叛乱的胡兵,如果能共同征伐的话,可以派遣军队前来。”
冉闵他们等了十几日,晋朝这边没有任何动静,这时冉闵已经住进了太武殿,代领皇帝处理政事。
看到晋朝廷没有答覆,原来的赵国司徒、司空郎等四十八人要尊冉闵为帝,冉闵自然是要推脱一阵,然后又装模作样执意让给李农。李农以死来坚决请求冉闵为帝,于是冉闵于太武殿僭登帝位,大赦天下囚犯,国号大魏,史称冉魏。并恢复冉姓,追尊祖父冉隆为元皇帝,父亲冉瞻为烈祖高皇帝,尊母亲何氏为皇太后。以李农为太宰、兼任太尉,封为齐王,文官武将进三等官位。封爵各有等,并派人持节赦免各地聚众闹事者。
红铖带着一女一子进了宫,立为皇贤妃,惟有皇后一位空着,诏旨早就下了。立董氏为皇后,董氏即董晓禧,就是妍禧,可是妍禧在哪里呢?在燕国慕容恪的中原王府呀!
冉闵还不知道,妍禧的失踪会给新登太宝之位的他造成了多大的冲击。
在冉闵当了皇帝一个多月后,派去接妍禧的兵士回来了,说妍禧并绿戟一起失踪了,刘战马上想自己曾派人到乞活谷接绿戟与妍禧出来劝阻冉闵攻打幽州的举动。他没想到此举造成如此恶劣的后果,虽然如愿娶了绿戟,新婚蜜月未过便被迫分开。现在人没有了踪影,真想死的心都有了,刘战痛哭流涕,到冉闵面前直陈此事的前因后果。
得知妍禧失踪不翼而飞,冉闵“疯”了,疯了的冉闵做出一个疯狂的举动。这个举动影响了中国一千多年,直到现在。大家还对冉闵的这个举动议论纷纷,影响了世人对冉闵的评价。
这是几个月后发生的事。我们还是先看看妍禧她对冉闵称帝后的反应。
“闵……石闵……冉闵?”妍禧口里重复着,她的眼睛慢慢泅出眼泪,“闵……闵……”
慕容恪的目光停在妍禧脸上,那张俊美的脸没有任何表情,继续说:“是的,石闵就是冉闵,他现在为魏帝,立了皇后,并且诏告了天下”。妍禧抬头看他,一滴晶莹的泪滑了下来。
慕容恪抬起手,轻轻弹去她的泪,那泪珠一触到他的手,就痛得抬不起来,他咬牙道:“你终究是忆……”
“恪……”妍禧打断他,泪眼朦胧,“你是说这世间便没有人能知道我是谁了?我的夫君是谁?也没有人能告诉我了?”
慕容恪听妍禧说完,身子一软,跌坐在榻上,脸上却透了笑脸,他有些激动,抓住妍禧的手道:“你真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他将妍禧热烈地拥在怀里,低声说:“你若忘记自己是谁,也忘记我是谁,没有关系,咱们便重新开始,我会叫你心甘情愿跟着我!”
妍禧嘴一撅:“你可不把我放在心上,我在王府里处处受限,你是想把我关起来养成宠么?”
慕容恪笑了,他抬了抬手指,取出一个玉指环,在妍禧耳边低声道:“这个玉指环王府人人识得,见到玉指环便是见到我,你拿着它,谁也不能限制你,你想到哪里就到哪里去!”说罢将玉指环塞到妍禧的手里,妍禧大睁着眼睛看看,动了动唇道:“想到哪里就到哪里,若是骗人,便是……”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头一歪便没有了知觉。
“恪舍不得骗你,你想到哪里便到哪里,但你需得拿一物交换……可好?”
但妍禧的身子沉沉的,任由慕容恪抱着,却没有回响,慕容恪低头看她,她仿佛很累很累,歪在慕容恪身上竟睡着了。
慕容恪抱着妍禧柔软的身子,阁间有人影一动,他恋恋不舍地放下妍禧,把她抱进锦被里,妍禧身上还穿着厚厚的大袍,大袍底部是湿的,还有泥和草的痕迹,慕容恪拿起一根绿草,细细地察看一会,再将目光看向妍禧,她睡得很沉,两只眼睛肿肿的,显出一点黑影,她好像是一晚上都没有睡觉了,她为什么一晚上都没有睡?
慕容恪低头看妍禧脚上的丝履,湿漉漉的,慕容恪把妍禧的丝履拿在手上,他从怀里取出一方帕子,轻轻地拭去丝履前方的一些泥,再小心包起来,放进笼袖子里,他又呆呆看着妍禧出神,低语道:“我总要让你心甘情愿的!”
迎杏已将衣物穿好,静静站在一旁,慕容恪对她道:“她一夜未睡,可怜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