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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王爷,那孩子不是石闵的,绿戟嫁给刘战——就是石闵的副将——他们在乞活谷成的亲,是禧大王……妃主持的婚礼。”依柳答道,又将柔软的身子迎了上去,贴在慕容恪宽阔的怀里。
慕容恪怀了心事,轻轻推开依柳,低声道:“嗯,是刘战的孩子,刘战是石闵的亲随及兄弟,是石闵看重的人……”
他的声音愈低,有如呓语:“乞活谷,你再给我说说乞活谷的事,上一回说到:禧大王训练藤兵……东跑西奔的,浑身是汗……她到温泉洗浴,差点让那个叫全财老小子撞进来看见……她穿着一件最贴身的小衣……禧儿……禧大王学着你的声音说:大胆!竟撞进来,我叫禧大王挖了你的眼睛……”
慕容恪闭着眼睛,喃喃地说着,雾气氤氲,如梦如幻,禧大王……妃就在他的眼前,浓黑的长发及腰,脖子像一只高贵的天鹅般修长挺拔,清晰可见的锁骨挑着柔媚的肩膀,只着一件粉红色小衣,半片胸脯呼之欲出,柔滑得似水一般的肌肤,透出一层粉红,娇嫩欲滴,慕容恪忘记呼吸,上前一步,伸出手来。
禧大王却退后一步,微微侧转身,完美无暇的后背现出来,白雪雪一片,她粉面含羞,低声道:“坏人,你瞧甚么瞧?再瞧……”
“身上热……坏人,你快过来……与我将小衣脱了……”她才是坏人,欲拒还迎,要了命了。
慕容恪一抬手,轻轻捏住小衣的带子。小衣的带子束着她的腰胸,微微有些紧,掐进她的肉里,她似水一般的肌肤就有了一道细细的痕,手指微动。红色的带子就松开了,两道红红细痕横在如雪的肌肤上面,很惊目,也很好看。
残酷的美,是不是这个意思?
慕容恪伸出手指摸了摸,很怜惜地。那肌肤却吃了一惊,向外缩了缩,滑得像没有,慕容恪摸了个空,手指张狂起来。用了五成力将整具玉色收纳在怀里。
满手柔滑,仿佛没有骨头,一挤就能挤出水来,慕容恪的心一麻,呼吸便急促了,咬住她的长脖子。
那没有骨头的身子在他怀里挣了一挣,低声吟道:“坏人……讨厌……谁许你乱摸的?”
慕容恪但觉心手都麻得发痛,低声笑道:“坏人……我是坏人。偏偏要摸……偏偏要乱摸!”他澎湃得要爆炸,一把将禧大王横抱起,向榻上走去。
怀里人软软的。眸光如醉,喃喃道:“王爷……王爷……要……”
慕容恪悚然而惊,睁开眼睛,依柳身上只着一件小衣,带子已经松开,露出丰盈的肌肤。娇喘微微,媚眼如丝。攀在慕容恪的身上,扭得如一条蛇。
慕容恪瞬间觉得身子冰冷下来。他慢慢挺起身子,将依柳的手拿下来放好,淡淡地说:“皇上有令,我今日要到军营去!”
“王爷,并不急于这一时!要我……”说罢又缠上来,慕容恪慕容恪推开依柳,拿锦被盖在依柳身上,说:“我先去军营!得了闲再来看你,你再与我说说乞活谷的事!”
他及时站直身子,昨晚不能做主了,今日是清醒的,还不以作主,慕容恪还是慕容恪么?
慕容恪大步走开,留下几声低低的呜咽。
慕容恪骑马一路奔到军营,在军营外竟看见慕容垂夬,慕容垂夬看见他,上前拉住慕容恪的马,说:“圣旨宣了,好消息,皇上是大帅,任四兄为前锋大将军,恭喜四兄,又可以带兵,真是羡刹垂夬了!”
皇上为帅?慕容恪吃了一惊,昨日不是说好今日给他兵符,任他为大帅,今日就变卦了,看来皇帝还是不完全信赖他,所以才亲自任大帅,将兵权握在手上才放心。
“四兄为大将军,只我仿佛没有安排?四兄,你可向皇兄提到我?皇上怎么想的?”
慕容恪苦笑道:“你不是瞧见了?皇上亲任大帅,连我都不信,于你更不相信了!”
“我如何是好?”慕容垂夬看上去有几分失意,然不是想像那般的难受,叫慕容恪有些惊异,他说:“先将长安君娶回府里,取得皇上的信任!也许便有机会了!”
慕容垂夬默默不语,慕容恪看了他一眼,说:“垂弟,我将绿戟送到你那里,只是暂时为之,不是送给你做妾的,夫人,更不要妄想了,你我是皇族,婚事不由自己作主!”
“不能由自己作主,那四兄如何便可以娶自己喜欢的女子?”慕容垂夬愤愤道。
“我原先被父皇派去当和亲大使之时,也是不能由自己作主的,只是恰巧和亲的公主是我所喜欢的,算是老天保佑,长安君我见过,极美艳,性情也……估计就像绿戟姑娘,说不定垂弟弟就喜欢了!”
“你看看可足浑皇后那样的,还能有怎么样的妹妹?绿戟不一样,绿戟便是闹,我也喜欢,就是喜欢她闹的模样,恨不能将心掏给她了。”慕容垂夬说。
慕容恪呆呆看着这个弟弟,若是他与垂夬有相似的地方,就是这个古怪的脾气,明知道艰难,就是一头钻进去。
慕容恪板着脸道:“我将绿戟姑娘放在你那里,不是叫你有三心两意的,绿戟就是石闵的死穴,你不能让她成了你的死穴!今晚我再将她接出来,省得你掂记着。”
慕容垂夬忙央告道:“四兄,先别忙着接她,垂夬已经惨淡成这样,皇兄猜疑,连名儿都改了,不能带兵,若是连看一看她的乐趣都没有,活着怪无趣的。”
“你不能打她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