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章有些儿女情长,不过是偶yy了,吕童鞋喜欢不?给支持一下!)
妍禧被石闵按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奋力抬出头来,向着妍蕴叫起来:“大姐姐,红钺姐姐快来救我,——大姐夫又欺负我了!”
“欺负”一词,从何说起,妍蕴想,她妍蕴统共只被石闵欺负过一次,终身难忘的一次,石闵对她是相敬如宾、是敬而远之。但是对于妍禧,石闵见她一次,便“欺负”她一次、两次、三次……乐在其中不知疲,她看得见他脸上的愉悦和欢喜,还有仿若统领着千军万马的得色。
妍蕴心里有几层失落,几层心酸,说不出是甚么滋味,她命人抬起辇轿,移近前来,看石闵把妍禧整个压在身下,妍禧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但石闵没有移开的意思,他看妍禧的眼神……
妍蕴点点头,恍然想起那一年新婚的洞房之夜,他们就是这样身手纠缠在一起,就是那时候种下来的果,今天这个果发了芽,便不可以收拾了。这个果,也是自己一手种下的,没有什么可以后悔或者痛惜的。
妍蕴心内揣摩着石闵所说的“咱们府里是不是也应该有喜事了?”的意思,已经如此明了,他是凯旋回来的大将军,说一不二了,便是要天上的星星,也要给他摘来,她爱他、敬他,愿意他快乐,爱他之所爱,这是她所以做到。
她对红钺道:“咱们回避回避,这两小口这笔冤孽,就让他们自行解决了!”
红钺心内的辛酸与起伏,不比妍蕴少,缘起她还是一只猫儿的替身,昨夜爷回来后,把所有的灯都吹熄了,不由分说把她摁在身下,百般亲近爱抚,便是一口一个“猫儿”地叫着,把她的魂都叫出来了,软在他的下面,承欢受爱,替着另一个人,她爱敬石闵尤胜于自己,只要他快活了,她便也快活了。
红钺把妍蕴扶上辇轿,回身对石闵道:“爷,好生待姑娘,温柔些说话,姑娘心气高,你……”她叹了一口气,手一挥,只一会功夫,院里所有的丫头仆妇都走清光了。
石闵把妍禧压在身下,只是想避开妍禧的扑打,但耳边听了“两小口”这一词,心一热,他低头来看妍禧,她被自己按住手脚,根本就挣不脱,脸涨得通红,益发地生动可人。小人儿身上散着微微的香气,盘桓在鼻,石闵一只手伸过去,抚抚她的红润,低声说:“小喜儿,咱们别闹了,你应下我的,你做我的人,从今往后,我好好待你!你要什么都给你!”
“你放屁!你做梦,谁是你的人?谁要你好好待?你不回来,我好好的,杰哥哥也好好的,你一来,杰哥哥就得要了祺姐姐!你为什么要回来?杰哥哥应该是我的!是我的!”妍禧冲口大喊,好几年没有说粗话,只在当乞丐的时候才骂的粗话也狂飙出来,一股脑的愤恨,余下一只手出来,啪啪地打在石闵的身上。
石闵大怒,一只手抓住妍禧的两只手臂,把它们压在妍禧的后脑,一只手掐在妍禧的脸上,怒道:“你杰哥哥要的是谁,你不是去问了?那条粉红色的帛巾是谁的?是你祺姐姐的吧?你杰哥哥当宝贝一样把它揣在心里四年,你以为你是谁,从外面捡回来的野种——野丫头,野猫儿一只,凭你就想跟了杰少爷,你才放屁,你才白日做梦!醒醒吧!”
突然周围都静下来,妍禧不闹了,身子的所有劲都泄下来,软软地摊在地上,一双长眼睛茫然地睁着,里面盈盈一圈的泪光,面孔白得没有的颜色,连呼吸都忘记了。
石闵捏着妍禧的下巴,微微摆了摆,那圈泪便从眼眶里流了出来,石闵心一抽,咬牙骂道:“你这是为谁流的泪?在我面前,你只能为我流泪!”
妍禧抽抽咽咽地哭起来,石闵心里阻得难受,哑声说:“野猫儿,你欠我太多了,你还记得么?你欠过我一个罚,今日,你对我太无理了,我要惩罚你!”
说毕,抱了一团凶狠和热情惩罚了下去,野猫儿蓄满了泪的大圆眼睛,红肿的宽额头,柔软的面庞,如桃花一般的唇,辗转梭巡,是这般美好,但觉得心血全涌向头顶!
是什么感觉!是每一次得胜,把石闵的旗帜高高插在敌人领地的成就感?是,又不是!因为还有晕,晕得找不到北,晕得不知道自己是何人了!
妍禧完全懵了,只觉得石闵又霸道又浓烈的气息在自己的脸上游走,最后停在她的唇上面,重重地咬着,掠索侵略着,那气息令她窒息而羞愤,他下巴处硬硬的髯须在她脸上厮磨着,痛得她出了一身的汗意。
她又被轻薄了,又羞辱了,她永远处于被动的下风,他嘲笑她是外头捡来的野丫头,他想羞辱她就羞辱她,他想轻薄她就轻薄她,他目光凶狠,行动孟浪就如二赖子,而她竟无法挣脱和反抗。
妍禧借了一口气,张口哇哇痛哭起来,石闵从晕眩迷醉中清醒过来,看野猫儿哭得满脸是泪,一边抽抽答答地说:“你只欺负我!你欺负我没爹没妈,你欺负我是野丫头,你想怎么待我便怎么待我!我不活了了!”
妍禧的哭诉似鞭子抽打在石闵身上,石闵松开手,抱起妍禧坐起身子,那野猫儿是没心肝的,凭他说什么,她都只以为是轻薄于她。
石闵抱紧她,听她哭了一阵,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低头看她,眼睛肿得像核桃似的,他的心肠软成一摊泥,低声说:“小喜儿,停下,别哭了,短剑余下的六七四十二式,你还要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