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人证物证俱在,我实在没法狡辩。“头疼的厉害,睡不着,想喝点酒试试看。”
“也好。“没想到刘彻很爽快的答应,还亲自倒了两杯,笑的如同容嬷嬷一样灿烂,让我禁不住怀疑,他是不是在里面加了鹤顶红,想要毒死我。
“给你~”
这么好心的主动递过来,心里面的小鼓敲得更响了。看着他正送向自己的唇边,鼻子里充满了酒的香气。狠狠心,咬咬牙,算了,死就死吧~色鬼是牡丹花下死,酒鬼当然要泡在酒缸里。
正想扬起脖子一饮而尽,表现自己的豪迈之情,不想被刘彻勾住脖子,他的酒杯灌进嘴里。更可恶的是,这个死不要脸的,借着自己的身高优势低头把我杯子里的喝光。
最恨这种专门欺负人的大个子,我才想跟他嚷嚷,结果他却好心情的哈哈笑,“阿娇,交杯酒可是喝了哦。”
说他是偷了腥的猫,都是对猫的侮辱,那嘴脸!那笑容,气得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半天才憋出几个字来,“不是新婚之夜喝的,不算。”
好好的一壶美酒,就在这样奇怪的气氛之中喝光,不知道该说物尽其用,还是暴殄天物,反正就是喝光了,被我们两个人。
我大着舌头问刘彻,“你姐姐丢了不去找,跑到这里来喝酒,真是没良心。”
“你懂什么。这里面啊,你都不知道的!所以不要乱说啊。“刘彻也是醉的厉害,摇摇晃晃。我按住他的肩膀。企图纠正,”你不要晃啦,我的头都被你给晃晕了,晕了还怎么找人啊。话说,你们这里是不是有哈利波特的隐形斗篷啊?”
要不然一个大活人,平白无故的消失在众人面前,这实在是。不合理啊。
“你不说要睡觉吗?就别操心了,快去睡觉。”刘彻推推我。自己跌倒在桌上。
“嘿嘿,对哦,小霜姐姐拿酒的本意是想让我睡一觉,结果我还这么有责任心的想找人。不管了,睡觉去。”刘彻摆摆手,点点头。
踉踉跄跄的朝着床走去,话说我以前总觉得踉跄一词,就是把鞋甩丢的象征。果不其然,没走几步,鞋子不愿意的从脚上掉下来。
“小姐,慢一点。我扶你过去。”还是小霜体贴,我笑嘻嘻的对她说。”还是姐姐你好,知道我睡不着,给我酒喝。不过那些酒你从哪来的?不会是偷偷出宫了吧!”
小霜哭笑不得。小心翼翼的给我安置在床上回答,“说什么胡话呢,这孩子,真是什么想法都敢有,那壶酒本来就在那里,是从陈家来的时候带的。几时成了我偷偷出宫?”
哦,它是我带进来的。原本就在那里。只是,我没发现。
等等,我好像明白了什么。马车,没有停止过,也不曾见过谁上车或者下车。隆虑公主一直就在那里,她就呆在那里啊。只是我们,没看见而已。
“啊小霜,我知道了。”
“嗯嗯,你知道了,快睡吧,醒了再说。“盖好被子,小霜不留情面的离开,看叶不看我一眼。脑子里的响声停止,眼皮不停的打架,我努力的保持自己的思绪不受干扰,屡清楚一切之后,才合上双眼。
隆虑公主是吗?真是又一个任性的阿娇,希望你的存在不要让二哥过得太辛苦才好。
明天,就将是一场繁杂但又不算是艰巨的任务吧!
一夜无梦,醒来神清气爽,头脑清晰,不再疼痛。除了……撑着头看着一切的刘彻外,画面真是美极了,妙极了。
“早啊,阿娇。”眼神迷离的没人突然对我打招呼,我的心跳不停的跳着,飞快的蹦跶不受自己的控制。
暗骂自己是个没出息的,要知道刘彻比你还小三岁啊,十几岁的小正太,初中而已。乔晓晨拜托你不要花痴了。对了,我不是陈阿娇,是乔晓晨,要比眼前的刘彻大二十几岁,可不是三岁。
但21世纪是在公元前两千多年后,这么一算,刘彻又大我两千多岁,那区区二十几年,的确不足挂齿。清零的大脑,再次被各种讯息侵占,为了避免昨天的悲剧再次发生。
我一个激灵赶紧蹦到地上,赤着双脚站在那里与某人对峙,“你,你怎么又睡在这上面啊。”
有几夜,刘彻都是乖乖的打地铺,等到一大早的时候人已不在。小霜好几次明着暗着对我说明它刘彻金贵的太子身份,是不能睡在地上的。可面对我的死不悔改,她也只好搬来几床被子,铺的下面和床一样柔软舒服。
引得其他小宫女和太监纷纷不解,她只得解释,“小姐怕冷。”所有人争相点头,表示明白,于是房间里被子越堆越多,简直能把整个地板铺满,好几次刘彻还“邀请”我睡到地上去。
虽然心里痒痒的,但还是给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床这块净土,我是坚决要守好的。
“我昨晚也喝多了嘛,不知怎么就爬上来,哎呦,阿娇你不要计较这些啦!”
“不计较,我怎么可以不计较,这可事关我的……”名节二字没好意思说出口,说出来也被看做是小题大做,人都嫁了过来,还说什么名节不名节的,招人笑话。算了,算了,烦躁的摇摇头,“你下次记得就好,这回,就不计较了。”
刘彻不以为然的转过身去宽衣解带,吓得我遮住双眼,高声狂吼,“死变态,你干嘛!”
然而变态却很无辜的打开柜子,取出衣服说,“换衣服啊,阿娇你不换吗?“又是我小题大做了。都说刘彻不过是个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