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君竹的花,刚刚修剪完,哪还有多余的枝条给我了。”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之前死缠烂打的去了几回,才弄回来这么几盆宝贝疙瘩,如今却被不知何种凶残的动物给糟蹋了。
“真是要人命啊。”要我的命啊~~~
所有人没办法的看着地上,“对啦,那天君竹姐姐的婢女有把枝条扔在门口,我可以去看看,那里还有没有了。”脑中灵光一现,我忽然从密布的乌云中,转为晴天。
心动不如行动,立刻执行,“我陪你去。”刘彻加入进来,
“我也可以看看,能不能在最快的时间里,重新栽一个出来。”楚天恪很自觉。
黄芪见都要去,也要死皮赖脸的跟着,“你们都走了,我也跟你们去吧。”
于是,四个人,就这么组成了一个翻垃圾的小团伙。
向着这光荣、神圣而伟大的任务,出发吧!少年。
“阿娇,你确定是在这里吗?”被消磨去的热情,余下的只有热情燃尽的余烬。一个个垂头丧气的苦着脸。
“我当然确定,天恪大哥也是看见的啊。”
“是啊,当时那个婢女把东西放在这里,转身就进去了。”楚天恪为我证明。
“奇怪,那怎么会不见。”
其实,并不奇怪,如今过了几天,被人拿走,当做不要的扔了也正常。只是,“为什么这里会有被烧过的痕迹啊?”
黄芪终于不瞎,提出来一个算是有建设性意义的问题来。“这下真的糟糕了。”
“算了,既然这样也没办法了,你们先回去吧!”
“就,这样?”黄芪不敢相信的问着。
“是啊,本小姐如今心情不好,暂时还能保持住自己的理智,你现在不走的话,一会儿发生什么碎尸案,概不负责哦。”
缩缩脖子,黄芪笑道,“走,陈小姐高抬贵手,小的这就离开不打扰了。”
“既然如此,奴才也告退了。”
楚天恪恭恭敬敬的行礼,我也是规规矩矩的说道,“天恪大哥,麻烦你白跑一趟了。”
离去的两人,一个是嘴里碎碎念着,什么差别对待,一个是安安静静,不发一声。
“彻儿,我们先回去。”说着,拉起刘彻跑了回去。一头雾水的他,只能由着我拉扯,跟在后面屁颠屁颠的跑。
到屋子第一件事情,便着急的是寻找韩冰,“韩侍卫,有没有看到。”
刘彻心思细腻的将他拉到一边,“阿娇,你小心一点。”
无所谓的朝他笑笑,继续将火热的目光投向韩冰。
“殿下,周围没有人,不过刚刚我们在屋子里的时候,的确有看见一个人在窗下活动。”
“可是一位女子。”我十分着急的想和他确认,以证明自己的猜想。
“单单从外表上,并没有看出到底是不是,脸部围得很严实但是那人体态轻盈,步伐灵动,这点上判断,应是一位武功或者轻功高强的姑娘。”
bingo,紧紧握住自己的右拳,朝着自己的左掌狠狠敲过去,为自己做了一个庆贺的手势,“这就不会错了!长安的信,可有回过来了?”
算算时间,也该差不多了,有把握的把手伸出,韩冰从怀里拿出信件,并没有和我一样着急,手一扬,略过我身边,直直指向天空,“长公主有句话交代你。”
“她交代的,你只管说嘛,我可以边看边听。”真是不明白他要闹哪样。
韩冰用行动否定了我的提议,“她说要你先听后看。”
“好了,那你快点说。”
放下着急的双手,示意他赶快说。
我吊儿郎当的听着,而韩冰却是一脸认真的说,“谨言慎行。”
四个简单的字,看似只是要我小心行事,但细细思过,里面有没有另一层含义呢?
收起自己随便的态度,“还,有没有其他交代的事情了?”
“没有。”韩冰尽职尽责,却是依然的言简意赅。说完没有,才把手上的东西交给我。
手里拿着书信,我反而不着急看上面写得内容了。缓慢打开信件,“彻儿,你先看。”
结果什么的,或许并不是有想象中那么重要,我把信给刘彻看,他略有不解,挑着眉毛问我,“你不想看了吗?”
“还是你来看吧,我想让你来告诉我的结果。”
接过信去,刘彻仔细看着上面的内容。良久才放下来,指着它说,“这里面说的都是真的?”
“是我让他们去查的,应该不会有假。”
“可是她,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我接过刘彻手中的信,果然是这样,所有的事情,都是按照着推想的那样。
看着他,我想起让我顺着这条线去查下去的人,还应该是楚天恪。
“你坐下,我仔细说给你听。”
事情,还要从君竹姑娘的小院子外的那个婢女说起。在她出来之前,楚天恪曾拉住我说有一些要紧的事情和我说,但当在那个院子门打开的时候,他忽然躲起来了。
之后那人离开后,他才和我仔细说明了哪些要紧的事情。
作为花匠,楚天恪清楚的了解花草的习性,傍晚时分栽种花草是成活率最高的一段时间。一次,当他忙东忙西到天黑后,刚好在那个“禁区”院子的门口,看见了梁王殿下。
本没什么可稀奇的事,但是殿下屏退周围的侍卫后,只身推开了院子门走了进去,进去前还曾观望四周,可有人在。
虽然是禁区,不许外人进去,但毕竟是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