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煞王到。”
众人听到后,无一不翘首以盼,想看看这冽煞王到底是何模样。
冽煞王露出真容的一瞬,众人顿时一呆,好美的人!这女子出来,这斋月楼中所谓的美女跟眼前的冽煞王比起,一眼就可比什么是天仙,什么是凡女!
伏莲韵愣了一下,环顾四周,一寸秋波,千斛明珠眸。她笑容温煦,神色淡然,淡淡颔首,头上的金钗微微也颤动。
她身边的独孤琴本也貌美,但懒得收拾打扮,整个人都灰头土脸的,倒更显得伏莲韵璀璨夺目。
玉玲林和金玉晗看她,手中的帕子都快要扯烂了,这冽煞王真是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更别说她身份特殊,当城主夫人真是绰绰有余。
伏莲韵对于这种宴会并没有太大兴趣,只是走个过场,今早又听独孤琴讲了后宅争斗,脑子就有些疼痛,如今看着这群莺莺燕燕对她眼神不善,不说是头,连心都开始疼了。侍女引着她坐了客座,她也就自己倒了一杯酒,独自饮了起来。
这般作态,伏莲韵虽然无意,但落入玉玲林和金玉晗眼中,便是不屑与她们说话了,金玉晗性子骄纵,眼睛都要喷出火来。
比起伏莲韵,连独孤琴都能感到这斋月楼的怒气。
“喂。”
伏莲韵喝着酒,怡然自得,似是陶醉。
“喂!”独孤琴小声提醒着。
伏莲韵有些不解的转头看向他,再看了看酒杯,恍然大悟,看来独孤琴是嫌自己吃独食,连忙给独孤琴一个安抚的眼神。
独孤琴哪里能不知道她的意思,气的都要吐出血来,连忙密声传音,“莲韵!你注意一下周围好吗?你没见周围的贵女都要把你抽筋剥皮了!”
伏莲韵眉头一挑,密音回道,“经你晨起描述,我觉得我不管说什么,她们都会将我看做敌人,与其花费时间与她们唇枪舌战,还不如多喝喝酒,吃吃小食,岂不乐哉?”
“你这是逃避!”
伏莲韵听独孤琴表情焦急,自是了解,独孤琴这家伙唯恐天下不乱,是看这群贵女奈何不了自己,又想看她热闹,便是要撺掇着她争上一争
她也有何苦表演给这家伙看,还不如吃吃喝喝,走个过场。
“冽煞王殿下,冽煞王殿下。”
“嗯?”伏莲韵回过神来,却见主坐已坐了一个老太太,而老太太身边的侍女在唤她。
“冽煞王殿下,老太君在问你话呢。”侍女语气缓缓,坐上老夫人脸色铁青,周围贵女无一部捂嘴偷笑。
伏莲韵站起,“是我失礼了,刚刚有些走神。”
老太君轻哼,“是我这赏花宴太过无聊了吗?竟然让冽煞王都神游天外了。”
独孤琴撇了撇嘴,宅斗老妖婆法宝,打压小辈,自己都见怪不怪了。
“老太君的赏花宴太过有趣,我方才陶醉其中,不知身在何地而已。”伏莲韵见那老太君使劲给自己摆脸色,她身份虽是小辈,可应有的礼节已经做到了,看着老太君对自己颇有恶意,也不想过多纠缠,一屁股又坐回了座位上。
“你!”老太君没想到她如此态度,这冽煞王虽说有个什么王位,但一介女流能做成什么大事,以后还不是要靠着自己儿子,本想要给她个下马威,让她安安分分的不要拿乔,但这女子竟然不知好歹,不把她放在眼里。
“诶呦,姑母,莫要生气。”木灵不知从哪里出现,走到老太君旁边,帮着老太君顺气,心中自鸣得意。
“殿下定是照顾孩子劳累,她一个弱女子独自抚养孩子,这一段时间又周遭劳顿…”
“什么!她还有孩子!”老太君睁大眼睛,自己的宝贝儿子昨日还说非这冽煞王不娶,如今听她有儿子,这不守妇道的女人,还勾引自己的儿子!
座下贵女无不心中大定,这冽煞王还有遗腹子,看来城主大人对她也不会多上心…
“不知殿下的麟儿现今多大了。”金玉晗乘热打铁,偏要听她这冽煞王怎么说。
伏莲韵跟着些贵女说话真是十分头痛,就算是傻子都能听出她们话里有话,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拿着酒杯,随口敷衍,“我那麟儿大约也就四五岁吧。”
“是四岁,还是五岁?不知殿下的夫家如今…”
夫家?伏莲韵不知何时还牵扯到了她有夫家的事情,歪头道,“那孩子是我的弟子,我没什么夫家。”
“弟子?”木心轻笑,“那小小孩童能和殿下学什么啊。”
木心未发作,底下早有贵女沉不住气了。
只见金玉晗下手一贵女站起身,“从未见过如此恬不知耻的女子,自己明明有孩子还说什么弟子,你一个弱质女流带着一个稚儿,还硬要撇清关系,真不知道你那父母是怎么教你的!”
伏莲韵目色变深,声音一沉,“你说什么?”
那贵女也胆大妄为,“我说,是怎么样没羞没臊的父母…”
话还未说完,一道惊雷劈下,虽未劈及她本人,可斋月楼百尺外的花园顿时一片焦土。
独孤琴一惊,按住伏莲韵肩膀,“不会吧你,这么大火气。”
伏莲韵摇摇头,密声回道,“不是我,这种事情,不用我出手,亵渎神灵之罪,这女子未当场暴毙算是更残忍的惩罚了,天雷劈断了她的命盘,现今我倒是同情她了。”
独孤琴浑身一抖,这才想到,他面前坐着的可是神族。
而他与伏莲韵都不知道,若是其他神族也就罢了,也未有如此夸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