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荣轩知道微微在牢房里不会受什么罪,也没有去看望她,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出证据,证明微微无罪,于是,找到江博廷,和他一起研究,调查。
两天后,微微被慕修寒请出牢房,走到衙门,才看见衙门门口围的满满的人。
“唉,你们看,是刘小姐来了!”
“刘小姐那么好的人竟然有人这么欺负她!”
“对呀!对呀!真是太可恶了,刘小姐,我们都相信你,你肯定会无罪释放的!”
“对,我们都相信你!”
……
刘微微穿着一件新衣服,同样是男装,微笑着开口,“谢谢你们,不过我要先进去,看看沈大人查得怎么样了?可以让一下吗?”
“可以,可以,快让开,让小姐进去!”
吵闹着,围的满满的人,向后退退,让刘微微走进去。
刘微微镇定自若的走进衙门,目不斜视的跪下,“草民刘微微,见过大人。”
沈大人沈宇峰点点头,“刘微微,经过这两天的调查,确定了,的确是你店铺里的毒药毒死了那名男子,你可知罪?”
刘微微皱了皱眉,环视一眼,看到了江荣轩还有江博廷以及很多人认识的人,但是,她不明白,按理说,义父应该调查清楚了才是,难不成真的是世子所说的那样子?
见刘微微不回话,上官宇峰皱着眉,拍下惊堂木,“刘微微,你可认罪!”
刘微微摇摇头,“草民不知犯了何罪?反而草民很是遗憾。”
“哦?你说说看。”
刘微微解释,“大人,草民的店铺一向是县里有钱人才能光顾的起的,基本上都是回头客,我不明白,按说这死去的这名男子衣着简陋,身上也没什么贵重物品,反而这男子的妻子穿金戴银,衣着不俗,试问,他们真的是一家人吗?”
女子脸色顿时苍白起来,慌忙反吼,“你胡说,我们就是一家人,大人不信的话,可以去苓东巷,问问,我杨翠风和沈相言是不是夫妻。”
沈宇峰给了慕修寒一个眼神,“去,查查去。”
“等等,大人,我还有话说。”刘微微抬起头道。
“说。”
“我想知道,这杨翠风和沈相言家庭情况如何?”刘微微看着杨翠风眼底的惶恐解释。
“行,去吧!”沈宇峰。
慕修寒领命,带着几名衙役离开了。
杨翠风惊慌失措的扑到沈相言身上,“相言呐!你怎么走的那么早!丢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几个人,被人欺负啊……”
沈宇峰嫌弃的移开视线,惊堂木一拍,“扰乱公堂,来人打十大板!”
“不,不,……大人,我不敢了,大人……”杨翠风呼喊着。
可惜公堂之上,岂能让她放肆。
几名衙役走上去,压住她,一点水都不敢放,板板到肉。没两下,杨翠风的屁股就开花了,身上的衣服被血迹沾湿。
刘微微移开视线,只听着耳旁的呼喊渐渐变弱。
一会儿,慕修寒回来了,“启禀大人,我去探查了一番,这杨翠风和沈相言的确是一家人,但是……”
沈宇峰挑眉,“说。”
“这沈相言是个酒鬼,每次喝醉回家,总会打骂杨翠风和她两个孩子,他们本是贫苦人家,加上沈相言嗜酒如命,他们家几乎都快吃不上饭了!压根不存在家中富贵,但是,不知为何,这几天,沈家似乎得了不少银子,杨翠风不仅开始穿金戴银,沈相言每每出门都会和人家说他家发财了。”
沈宇峰看向杨翠风,“杨翠风,你们是怎么赚的钱?”
杨翠风死活不肯说真话,疯狂喊着,“是我家男人赌钱赚来的,赚了好多的钱,好多银子!”
这个时候,杨翠风头上的金簪被甩了下来,刘微微捡起那根沿着颇有些熟悉的金簪,眯了眯眼睛,似乎有点知道,江博廷和江荣轩是怎么回事了,抬头看向江荣轩。
江荣轩点点头。
刘微微心里一片了然,果然是那个家伙啊!
“大人,这金簪看上去不像是她能买的起的吧?”说着,刘微微好笑的举起金簪。
沈宇峰点点头,“杨翠风,这根金簪不是乌镇能买得到的,快说,到底是哪儿得到的?”
杨翠风还想否认。
刘微微手拿那根金簪,摸着上面的刻痕,微笑着解释,“这根簪子可不简单呐!罗伊坊,京城的首饰店铺,怎么,杨氏,你还去过燕京不成”
看着刘微微嘴角的狠色,吓得打了个寒颤。低下头,不说话。
师爷拿过微微手里的金簪,递到沈宇峰手里。
沈宇峰眼睛一寒,看向杨翠风,“杨翠风,快点说,这金簪到底从何而来!”
杨翠风刚想说假话。
上官宇峰凤眼一眯,“若是在说假话,可不要怪我用刑了。”
杨翠风打了个寒颤,也不敢说假话,“是,是有一个女人,拿着簪子和银子来找我,说,说,让我陷害铭品阁。”
“那你是如何陷害的?”
“都是他!都是他!他总是喝酒,现在还赌钱,要把我们娘三个给卖了!我,我,我只能答应啊!只能答应她,于是,我骗沈相言,穿着很贵的衣服去铭品阁下药,药下在后堂的茶叶里面,然后再在茶杯里撒一点。”
刘微微眼睛一眯,不敢置信的问,“那这男人肯喝?”
“我骗他的,我骗他那只是泻药!”
看着杨翠风咬牙切齿的样子,刘微微沉默了。
沈宇峰:“大胆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