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就听的越来越近的“唰唰”声,欧阳浩林跟妻子对视一眼,挑了挑眉,转了个身,向着声音发出的地方而去。
不多时,江荣轩舞剑的身影暴『露』在眼前。
等江荣轩身影停下来,欧阳浩林这才拍着掌,从暗处走出来,“不错,不错,荣轩舞剑舞的真不错!”
江荣轩转过身,面相三人,“欧阳伯父客气了。”
被江荣轩的冷脸冻到了,欧阳浩林『揉』『揉』鼻子,心道,果真是大冰驼子的儿子小冰坨子,算了,不跟小辈一般见识。“荣轩,吃过早饭了吧,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找你爹聊聊。”
江荣轩眉『毛』一皱,定是去商议定亲一事,想点头,但……舞剑舞的一身热汗,他还要洗澡,无奈的摇头,“伯父,伯母先过去吧!我还要换身衣服。”
扫一眼江荣轩冒着热气的额头,了解的点头,“那行,我们先去。”说着,率先转身,向院外走。
看着三人的身影被院墙挡住,江荣轩急急忙忙转身,向屋子冲去,“林木,备水!”
等欧阳浩林跟江博廷与吴淑珍喝着茶水,乐呵呵的聊着八卦,就看到江荣轩冲了进来。
“爹,娘,伯父,伯母,荣轩来的晚了些。”
吴淑珍看一眼儿子发尾还在滴水,好笑的摇摇头,“瞧你这孩子,有那么急嘛!头发还没擦干呢!吴妈,拿条面巾给少爷。”
“好的,夫人。”吴妈转身走出屋子,不多时,拿着一条白『色』的面巾走进来。
江荣轩脸带尴尬的挥手,“吴妈,不用了,一会儿就干了。”
“行了,你欧阳伯父跟薛伯母又不是外人,接着吧!”吴淑珍给吴妈一个眼『色』。接到眼『色』的吴妈连忙将面巾塞到江荣轩怀里。
江荣轩抓着手里干的面巾,手脚僵硬的迅速将头发擦了两下,扔到林木怀里,“好了,爹,说正事吧!”
欧阳浩林好笑的跟妻子对视一眼,心道,这孩子终于破功了,很好奇他在微微面前是怎样的啊!
虽然很想调侃调侃儿子,但看儿子这般心急的样子,倒也不忍心,江博廷摇摇头,“欧阳,我们这次虽然准备不大办,但也不能那么委屈微微,所以,这聘礼什么的,都要准备最好的。但时间比较紧,我们夫妻二人,就只准备了这些,这个是给微微的嫁妆,让人先抬到南宫府里,另一本是轩儿的聘礼,你看看,可还缺些什么?”
欧阳浩林接过江博廷递过来的两本册子,先翻看荣轩的,不由得好笑,“江兄,你这聘礼还真不少,还说什么不大办,就那么多的宝贝,就足够轰动的了好吧!”
说起这个,吴淑珍不由得摆出当初丞相夫人的姿态,优雅的笑着,“我们二人也就轩儿一个儿子,这些年来也算小有积蓄,留些我们二人今后吃穿用度也就够了,其他的不都是要留给儿子嘛!”
欧阳浩林没有说什么,毕竟这夫妻俩都不是好惹的,这些年来,定是积攒了不少财富的,他早有所准备了,在者,这些东西虽然不少,但他也是置办得起的。
但……当他翻开微微的聘礼册子时,才知道,他真的是小瞧这夫妻两人了,瞪大眼睛,努力将头从册子上抬起来,咽了口口水,无奈的开口,“你们夫妻俩,这些年到底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啊!”
对欧阳浩林的反应,江荣轩毫不感到意外,因为那些所谓的聘礼,有小半都是当初江博廷做丞相,皇上赏赐的可以拿出来用的宝贝,再加上他与微微这些年小打小闹赚的银钱,再有吴淑珍从微微来到他家,就开始给微微准备聘礼了,一点点积攒下来,给微微准备的聘礼简直是他的彩礼的两三倍之多。
薛千琴看着丈夫眼里的不可思议,不由得好奇,探过脑袋,大概瞄一眼,什么珍珠,玛瑙,什么水晶,不由得抽了抽嘴角,看着对面两夫妻得意洋洋的样子,没好气的瞪好友一眼,“淑珍,微微今后还是要在府里的,又不是嫁出去,你至于把那么多宝贝拿出去晃悠一圈吗?”
吴淑珍一本正经的点点头,“那当然了,也让别人好好看看,我微微有多少钱财,是有底气的,哪里是一般女子比得上的!”
欧阳浩林真的是忍不住了,没好气的吐槽,“然后呢?然后被朝臣看到你一个县令的义女都有那么多钱财,是想状告你搜刮民脂民膏的好不够多吗?再或者被皇帝眼红,直接一道旨意下来,国库空虚,让你们贡献一些吗?”
这一顿吐槽,直接将两个沉『迷』于儿子与义女亲事高兴地不知东南西北的人说醒了。
只见吴淑珍拉下来脸,阴沉沉的盯着鞋子,“那些人真是闲的!闲的没事,就知道盯着我们,我们都在一个小小的乌镇呆了这么些年了,还盯着我们!”
江博廷脸『色』也是一阵青一阵白的,拍拍妻子的手,安抚,“欧阳,那你帮我挑挑,划去一部分。”
见此,江荣轩不由得恼火,但欧阳浩林说的是事实,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她划去大半。只留下少许贵重物品的聘礼,更加没有什么嫁妆了。
此时的刘微微,正高高兴兴的躲在山洞里,烤兔子呢!
山洞挡住了外面的寒风,洞口不大,往里走两步,逐渐变大了些,洞『穴』干干的,空气中弥漫着肉香。
刘微微蹲坐在光滑的石头上,看着南宫辰傲将兔子处理干净之后,放在架起的火堆上烤起来。
“小姐,先喝点汤。”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