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最后一个隔间里摆了九个人头,那些人头三个三个叠起像上供时摆的馒头一般,而我也随即辨认出这几个人就是在地下室人拜我当大哥的那些人。
我不知道凶手为啥要杀他们,难道是因为这些人看到了她行凶所以她要杀人灭口?这是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原因!
就在这时我感觉危险就在身后,一个转身看到一个黑袍带着黑色面具,手里拎着刚才血淋淋的大斧头冷冷的看着我。
通过体型我便认出她应该是个女人,所以我试探的问:“是你叫我来这里的?”
黑袍并没有任何回应,而是微微低头看了眼斧头,又冷冷的看着我。
她浑身都被大黑袍裹的严严实实,手上也带着特质的黑皮手套,只有她的白皙的脖子若隐若现,这让我更肯定她就是个女人。
虽然她悄无声息的消失,又一声不响的出现在我的身后,但是我可以肯定她不是鬼,因为现在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脖子处的动脉砰砰的跳着。根据跳动频率我还可以推测她现在同样紧张。
如此我便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指了指身后问:“他们也是你杀的?”
黑袍还是一声不响。
我有些郁闷了,讽刺道:“你叫我来不是就想跟我见一面吧?难道我真有这么大的魅力,值得你不惜一切的做这么多?”
说到这我的心口就疼,因为我已经在猜测她是不是小月了,我想了想问:“你为什么戴个面具?为什么要一个一个的杀死他们?复仇?还是另有目的?”
黑袍有了反应,扬了扬脖子说:“任务!”
她的确实是个女人,听声音年纪还不大,而她的声音也和小月像极了,我问:“什么?什么?那你叫我来难道是想杀了我?”
黑袍笑了一下:“也是任务。”
我说:“那现在你的任务可以完成了!”
黑袍举起斧头朝我砍了过来,迎面扑来一种我最熟悉的香味,那香味是小月的错不了。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想杀我,可是我没有选择躲避,我觉得既然她想杀我就杀我好了,只要可以化解她心中的怒气。
可是斧头又砍偏了,厕所的门被砍了一个大窟窿,黑袍问:“为什么不躲?”
我:“让你顺利完成任务而已。”
黑袍哼的冷笑一声:“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难道你不是要杀我?”我站直了身子心想也对,她刚才要想杀我大可以在我发现她之前就动手了,没必要等到现在。
黑袍又是一声冷笑,砰的一声炸响我躲了一下,只见屋里升起一股白色浓烟,黑袍消失了。
我急忙追了出去,用对讲机呼叫道:“高警官,马上行动,人已经跑了!”
可是对讲机里仍然听不到高德的声音,相反的是对讲机里确突然升起一阵刺耳的杂音。我以为我的对讲机坏了,所以随性把对讲机关了,然后一路小跑出了地下室。
迎面出来嗖嗖的凉风,广场上灯光还是原来那样昏暗,不远的街道上嘈杂的声音还在继续,而就在这里已经是九条人命枉死,黑袍女人也不知所踪。
我来到高德的车子旁边发现高德和另外一个司机已经昏倒多时,我拍了拍高德的脸:“喂,醒醒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大庭广众的!”
高德一个寒战苏醒了过来,看到是我后松了一口气:“贺师傅完成的怎么样了?”
我也满心责怪:“别提了下面死了九个人,为啥叫你你不理呢?”
“啊,九个?”高德表情非常吃惊。
我点头:“你们怎么搞的!这点专业知识还用我教吗?”
高德一脸惭愧的说:“贺师傅今天这事不远我,对讲机里低频音非常清晰,我怕你有危险也不敢拿掉,到最后我们就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那,剩下的人呢?”我问。
高德:“他们都等我发号施令呢?”
我有些郁闷:“我们的对讲机难道还不是一个频道?”
高德指了指另一个对讲机说:“嗯,我也是怕他们干扰到你行动!”
我顿时用手指了指他,气的无话可说。
高德一摊手:“我也没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啊?”
不过我也马上想明白了,那低频音本来就是为了催眠我们才存在的,至于高德的催眠效果为啥比我好,我觉得正是凶手利用对讲机放大信号的原理。
这样微弱的低频经过对讲机音频放大变成更大声音的噪音,然后高德就被催眠了,这也难怪她在地下室装神弄鬼那么久,看来真是煞费苦心。
高德见我不说话以为还在生他的气,解释说:“贺师傅,贺警官,就算我们的频率都是一个频道,你敢保证其他警察就不被声音催眠?”
我说:“至少那样可以有几个心理素质过硬的,也不至于现在这样。”
高德撇了撇嘴:“也未必吧?”
我知道我在这是个外人,无权对人家指指点点,摆手说:“好了,现在也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你赶紧问问他们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发现。”
高德拿起另一个对讲机喊道:“都将你们的情况汇报一下。”
高德以为对讲机坏了,重新开关了一次:“喂喂?都将你们的情况汇报一下!”
我突然想到我也在地下室从对讲机里听到了奇怪的声音,莫不是有人在这也从高德的对讲机里发送了带有催眠性质的声源?
我把此事告诉了高德,高德吓得急忙回头再车型坚持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