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老板以为我吓到了,递给我一只烟说:“小兄弟你要想吃什么东西尽管开口,对面的店铺就是我一哥们开的,什么好吃的一应俱全还不贵。咱就别吃这膈应人的大螃蟹了,不是我吹这东西狗都不吃。”
店家老板说着捏出一只螃蟹一脚踩死,丢给一旁闭目养神的大黄狗。
大黄狗发觉有人惊了它的好梦,很是嫌弃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低头嗅了嗅螃蟹,起身换了个地继续躺下双眼一闭不在搭理我们了。
“看到了吧?就这个样!”店家老板无奈的又把螃蟹捡起来扔进了袋子说:“这就丢垃圾桶吧。”
我一看还真是如此,连连点头说:“那成就在你老哥们那给我炒几盘吧。”
随后我点了几盘昏素搭配的饭菜,心情复杂的上了楼,一进门小月就满脸期待的看着我问:“做好了?”
“没有,我们一会吃点别的吧!”我皱褶脸回到床上躺下,心里别提有多不是滋味了!倒不是心疼那一百来块钱,而是觉得张局长他们很有可能凶多吉少啊!
一说钱我又想起来一件事,急忙从布兜摸出刚才老渔夫找我的五十块钱。
“妈呀!鬼钞!”
我看着后面面值四五个零的仿人民币的鬼钞差一点儿没背过气去,这天师当的也忒窝囊了吧!竟然被鬼欺负!
夜幕降临,吃过晚饭的我们趁着夜色悄悄溜了出去。小月似乎第一次干这事,显得格外兴奋所以我也没好意思叫她回去。
我们左拐右拐进了一个偏僻的小胡同,这里一排都是老房子住的多是些年尽半百的老人,所以这里比起刚才热闹的街道就显得格外冷清。
这些老房年久失修极具沧桑感,几点稀疏的灯火仿佛一下将我们的思绪拉到了那个风雨飘摇的年代。
这时一阵风吹的地上落叶滚滚,也吹的不知哪里快要掉下的木板啪啪作响。
“哇啊哇啊……”
一只受惊的飞鸟也从尚家古宅飞了出来。
尚家古宅是一栋孤零零的四合院式的木楼,高两层。据说周边的建筑已经在红色年代给平分拆掉了,只留下这栋没人愿意动的鬼屋留给了尚雨淋。
“贺师傅,那间屋子是不是还亮着灯?”
张军侧肩打直胳膊,指着古宅二层的其中一间小屋说。
我也发现那间雕花木窗有些许亮光,微光荡漾的似乎有一根蜡烛在那里。
“还是过去看看吧。”
有了早上的那一幕我现在有些胆怯,不自觉的转身抓住小月的手,想用感知来从她那里得到一点安慰。
当然张军是不知的,他今天睡了一天精神很好,率先第一个向古楼走去。
古楼虽然破旧但是还算结实,两扇雕花的木门被一个锈迹斑斑的铁链和一个大锁紧紧的锁死了。
张军手拿起大锁看了看,显然在这里暴力开锁是不可取的,所以他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我。
我让小月先一个人待一会儿,然后卸下一小串钥匙,用其中的一根小细铁丝在锁芯里摸索了一会,找准锁位用力一拽。
没开!
不是我能力不行,而是这个锁经过风吹雨打早已经锈死了,不制造点响动打开显然是不可能!
“算了我们翻墙吧!”说完我看到了小月又后悔了,你说我怎么能带头教媳妇翻墙呢?这简直太不符合小月的淑女形象了。
“那我回家了。”
小月倒是看懂了我的心思,一眨眼钻进了手串。其实我也知道小月为啥不愿意在里面待,原因很简单因为谢红她们都被我留在宏远大厦了,里面一个人孤零零的显然和关禁闭没啥区别。
我们选择了一处较矮的建筑打个人梯爬到了房顶,奇怪的是刚才那间亮灯的窗户已经陷入了漆黑,院子里阴森森的中间好像还停放了一口漆黑的大棺材。
“哎呀,妈呀,这个尚雨淋还真是个怪人阿!竟然在院中间摆放这么大口棺材。”张军一上来就骑在屋脊上说。
我示意张军小声点,然后指了指不远的二楼过道,小声说:“我们从这翻到上面去。”
确认没有异常我后猫着身子轻悄悄的踩着房顶的瓦片来到房屋的屋脊处,这里离二楼的走廊只有一个一米多宽的缝隙,对我够不成阻碍。
我探着身子重力逐渐前倾,在快要抓住走廊的木制栏杆的时候一点脚一只手紧紧的扣到了一根圆形木柱。
手臂一用力双脚被提了起来,然后另一只胳膊也扣到了栏杆,来个引体向上连滚带爬的翻到了走廊上。
之后蹲在黑暗的地方观察没人后才对张军摆手,张军也跟我之前同样的动作翻了上来。
稍作休息我们紧紧的靠着墙壁,一点一点的挪着步子,希望这黑暗的夹角能带给我们足够的隐蔽。
“吱扭!”
一声木门转动,我们都停下了脚步,瞳孔已经放大到了极点,希望在这个黑夜捕捉到一点风吹草动!可是失望了,任我们怎么看也没有发现任何活物。
过了许久我又尝试着迈动了脚步,身后是一间间闭门锁户的房间,我都一一查看,没有发现丝毫打开的痕迹。
就在走廊进入九十度转角的时候,这时我发现了一间没有关严实的雕花木门,我猜刚才的开门声应该就是它发出来的。
我转身给张军打个警戒的手势,然后身手摸到后腰的短剑,一点一点的向那扇门靠去。
贴着门我悄悄的从门缝看了过去,发现这间屋子确实亮着一支白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