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聚精会神的观察着,只看到满目琳琅的树干和一些散落在地上歪七扭八没有被水冲走的树枝和落叶。
突然眼前一花我看到尸林深处涌出一群密密麻麻的家伙,他们举着大钳子像喝醉了一般歪歪扭扭的跑了出来,有些跑的快的趁着同伴发呆二话不说从他头上迈了过去。
迈过去的继续前进,有的没迈过去一个没站稳一下翻个四角朝天,无奈的挥动着爪子又被后面的大部队埋没。
我们都不禁向后撤了撤,看得出来每个人看到这么多的东西都感到了不适,有些有密集恐惧症的哥们经忍不住呕吐了起来,不过都在张军严厉的瞪眼下尽量不弄出动静。
我让他们都向远处撤,免的那些螃蟹看到我们又给吓回去或者直接对我们发动进攻。
片刻只留下贺婉清和刚才我们停放的汽车还在原地,她还是刚才的动作,显得不慌不忙的似乎没有发现这些恶心的家伙一般。
不一会一大群螃蟹如潮水一般涌到了贺婉清的脚下,覆盖了马路和埃草,就连远处穿着防护服的人都看到都有临阵脱逃的意思!
我不禁替贺婉清捏了一把汗,生怕这些家伙像吃食人鱼一样吃掉了贺婉清,因为不管怎么说她也算我姐姐,是我现在除去媳妇外唯一的亲人!
这时跑的最快的那些螃蟹已经来到空旷的草地,我示意那些穿着防护服的人开始喷洒药物,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喷的均匀不留一个活口。
现在我的心是纠结的,我怕万一惊动了这些小家伙,或者让它们意识到我们是在杀它而激怒它们!
那样不光我们要遭殃,附近的居民可能也讨不到好处,到时候事情闹大上级在追究下来我更不好交代。
现在我犹如在悬崖边坠落,手里捏着唯一一根救命稻草,内心祈祷着,盼望着和害怕着........
不过事情没有出现我脑海里想象的意外事件,那些被喷施了安乐死药的螃蟹动作变得缓慢,并没有感知到任何危险,可是死神已经悄然而至了!
可是我知道这紧紧是个开始,危险的还在后面,比如说那些螃蟹越死越多它们会有所察觉,然后蟹群失控安逸的场面就这样在瞬间崩塌......
这军扯了扯我袖子,吞了吞口水悄声说:“贺师傅这么大的螃蟹,一会给留几个给兄弟们带回家解解馋多好?”
我回头看了看他们好像都有这个意思,一副口水直流的馋嘴样,我没好气的给张军说:
“行是行不过你们要是能吃下天天在尸体堆里趴着,吃人骨长大的家伙你们就带回去几个给老婆孩子解解馋,我表示无所谓我很好说话的你知道的。”
此话一出口每个人都露出了作呕的表情,张军也轻咳几声说:“贺师傅那还是算了吧!”
看他们的后悔样我可没有笑,而是狠狠的瞪了张军一眼,告诉他你的声音太大了,会惊到蟹群的!
张军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急忙用手堵住了嘴,一副我知道错了的委屈表情。
“嘎嘎嘎.......”
几只我也叫不上名的该死的飞鸟从天空掠过,似乎它们发现了太多的美食正在呼叫同伴一起来享用一般!
不过这也惊醒了这群可爱的小家伙,它们立刻驻足刚才“嚓嚓”的行进步伐戛然而止,犹如阅兵的队伍突然停止了前进,四周一下变的安静!
突然这些精灵意识到了自己危险开始变换阵型蹭蹭的倒退了起来,一时间耳边又泛起了油炸花生米的沙沙声。
就在这时几只大鸟似乎觉得时机到了一个俯冲飞了下来,每只叼走一个大螃蟹又扬长而去,就像敌军的飞机在肆无忌惮的丢着炸弹滥炸着。
张军也发现情况不妙,咔的掏出手枪,对身后的几个持枪武警说:“你们几个准备,给我干下来那几只大鸟。”
我急忙摁住他的手枪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告诉他说恐怕枪一响在惊了那些螃蟹,恐怕下次在召唤它们就不上当了!
“那怎么办?”张军焦急的问。
我没有作答然后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贺婉清,贺婉清也发觉了这些倒退的螃蟹,突然双手捏在笛子上的指法一变嘴猛吹了几下。
“唧唧”
两声刺耳的尖叫,几只大鸟犹如惊弓之鸟,纷纷飞起扔下嘴里没吃完的肉蟹消失在了晴空。
随后贺婉清又吹出了婉转的笛声甚是好听,不过并不像现在的乐谱,而是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我猜测这种声音可能是一种兽语。
“什么东西?”
张军突然拿手枪瞄准了林子,其他人也抱着枪最好了射击的准备,贺婉清提醒了一句不要开枪,然后又又悠悠扬扬的吹起了笛子。
刹那间林子乱作一团似乎有很多动物在里面围堵螃蟹,忽然一个白花花的小蛇从枝头坠落,我才知道贺婉清是召唤了蛇来驱赶这些螃蟹。
不过那些蛇并没有出来,而是在树林里制造动静惊吓那些纷纷撤退的蟹群,顷刻间那些螃蟹躁动了起来,举起锋利大钳子“咔咔”作响,凶像必露!
“全体准备,如果蟹群不受控制给我使劲的崩!”张军命令到。
贺婉清瞥了张军一眼,似乎很不满张军破坏她的计划,不过她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吹的更起劲了。
我示意张军不要轻举妄动,只见贺婉清指法又一变,笛子的声音又听不见了。而树林里也恢复了安静,这些躁动不安的蟹群也变的迟缓了下来。
十几分钟过后这些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