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脚拧了拧,紧接着我就意识到不好,那可能是鬼将裹在阴气里的脚!
果然我反应慢了半拍,鬼将一抬脚将我掀翻在地,之后又是一声皮肉摔在青石板的声音。
“啪”这样的声响我就不介绍有多疼了,光听这个清脆的摔肉声都能让我心头一颤!
当然现在根本不是引论疼不疼的时候,我迅速画了一个困字符用手一推,刚好接住从天而降的鬼将。
这一次时机刚好,否则我非被他砸成肉泥不可,紧接着紫色困字符推着鬼将一只向后,最终被牢牢的定在石墙上。
困字符紫色电流相当强烈,发出滋滋的放电声,我心中又惊又喜,因为我的符术好像质一般的提高了好几个档次。
正在计划写一个灭字符试试威力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后背有东西袭来,所以我将紫色灭字符推向了身后。
借着符光吓我一跳,因为飞来的不是别的,而是一块足有千斤之重的大石馆盖。我内心惊呼了一声好险,不过我也意识到在这样的环境下跟鬼将格斗有些吃亏。
我索性咬破舌尖,手指从双肩、头顶取了点三昧真火出来,对着嘴一吹,一股熊熊烈火瞬间喷出。这股烈火有灼烧阴气的作用,这里阴气这么浓厚所以一时半会儿是灭不了的。
“嗷!”一声惨烈的哀嚎。
我看到一个没盖盖的石馆突然也被燃着了,紧接着从里面跳出来一个裹着大火的火僵尸。
我接连后退了几步,因为我从没有见过被三昧真火烧炼的僵尸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此刻正用一双血红的眼睛看着我,像是在问我火是不是我放的。
从他湿润的眼睛里我辨认出这应该是一具血尸,血尸的身材有些瘦弱,尖嘴猴壳,所以刚才我才把他当成了火猴子。现在他的皮肉被烧的滋滋冒着尸水,这些尸水有腐蚀性,所以蒸发成气体也是一股刺鼻的烈酸味。
“白将军救我。”被钉在石墙上的鬼将用沉闷的声音哀求到。
血尸不理,而是扭动着带着烈火的身体直接向我抓来,血尸因为身体保鲜所以他的关节很灵活,不是僵尸那种笨拙的样子。秀恩爱[快穿]
带着强酸和烈火的尸体我是不敢硬接招的,而是快速的闪到一旁,并且还的注意躲避那些飞洒四溅的酸水。
“呲呲.....”
劈头盖脸的酸水直接飞到了那个鬼将身上一些,鬼将瞬间被强酸腐蚀了。他身上的铠甲都在渐渐的消失,露出一副骨架,紧接着骨架也没有了,化成地上的一滩浓水。
见状我更不敢跟他对打,顺手又写出一道困字推了过去,本计划血尸也会被牢牢的锁住。哪知他根本不怕,而是身体像中电一样抖了几下困字就消失了。
“我去,提升后的困字符都耐他不得!”
我趁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避免流入眼睛阻碍视线,并提防着血尸下一步的动静。
随着他身体上分泌的酸水越浇越多渐渐扑灭了身上的火苗,他现在周身焦糊状,黑幽幽的冒着白色酸气。
我不敢怠慢紧接着用了高级符咒,双手各刻画了两道符,一个乾字符,一个坤字符,然后双手一推两道符合二为一。
只见两道紫色符文交合在一起,变成了一道更复杂的符文,像一个大渔网死死的将血尸困在了里面。
现在我更加坚信自己的画符能力提高的不是一点半点,唰唰写了一个紫色灭字符。
“砰!”
血尸撑开了天罗地网,越发暴躁的奔了过来,紧接灭字符一声雷暴般的炸响,血尸被击倒在地。
当然血尸也仅是倒地而已,身体马上又僵硬的弹了起来,他面目狰狞张着大嘴,一缕缕酸性黏液拉成了丝,顺着身体滴到地上。
我之前有过尸僵的经历,那个时候我是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的,所以我猜测他此刻肯定也是如此。
“嗷嗷!”
血尸发出低沉的咆哮,像野兽一样弓着身子,四肢做好扑进的准备。误惹腹黑男:老婆再爱我一次
我眼都不敢眨,一手悄悄的摸到了后腰的噬月剑。
血尸这时腿大肌一用力,身体腾空而起扑了过来。我心里咯噔一下,一闭眼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摔挥了一剑。
一刀红月影飞出,直削血尸的脖子,血尸的脑袋犹如一个皮球滚落在地,而他的身体也我一米之外,从半空跌落重重的摔在地上。
化险为夷,我大口的喘着粗气,借着火火观察了一番,发现这间屋子并没有悬梁弓园形房顶,石壁倒是四四方方的,雕刻着很多兵马战车厮打的浮雕。
老话说屋无粱为阴宅,这里又停着上百口石棺,所以我就自然而然的把这里当成墓室了。
墓主人应该就是这具血尸,因为他的棺材比较大比较高,而且又位于百棺中首,大有傲视群雄的意思。
我对这样的墓穴感到新鲜,也对这具血尸的身份充满了兴趣,过去在他的石棺内看了看,棺内铺设倒是及其寒酸,一样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这时后墙壁上的古字吸引了我的注意,过去吹了吹上面的浮尘,赫然出现:长平之战四个大字,后面的小字写的是白起生平一生辉煌的战绩,还有白起后来的去向。
他说秦昭襄王用王剑刺死白起后,白起军魂不散自凝成血尸,后被秦皇得知用来统帅百万秦军阴魂部将,以作秦王朝最后的底牌。
现在我知道了血尸就是白起,墙壁上的浮雕也是他带领将士冲锋陷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