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连连鼓掌:“圣君果然有胆量喝着泡着人耳的血酒,我也承认华夏如圣君着比比皆是我们只是趁火打劫罢了。不过圣君孤身一人入我军营恐怕不只是来晾胆的吧?”
我点头告诉他说亲兄弟也能生的形态各异,不同的只是文化环境不同塑造了不一样的部落族群,就连肤色差异这么鲜明的特点都没有,为什么还偏偏要将汉人赶尽杀绝?
首领捋了捋胡子,略一思索:“圣君所言极是,我们今后一定注意行径,谨思慎行。”
我没想到他思想转变的这么快,有些高兴的说:“这么说你现在也认为我们只是文化差异不同了?”
“哈哈哈,那是自然,不瞒圣君其实在下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千百年来大汗王朝不听啊!”首领说。
我知道自古部落之间纷争不断,有些矛盾在所难免,况且我现在也不能马上要求他们怎么样,所以开口道别计划转移到下一个部落去游说。
临别之时我向首领求情说:“那些女子都是无辜的,不知首领能否给她们些许尊严给她们些衣服遮羞?”
“好说好说。”
首领连连点头,当着我的面吩咐手下说:“给她们些银子衣物,放她们回家去吧。”
我不知首领竟然这么好说话,表了谢意迈着轻快的步子一路赶回了家,一进门陈小漫就蹦了出来:“哥,你跑哪去了?满城的异军你不见了人影想吓死我吗?”
我看她们没事深感欣慰,问小月:“他们没吓到你们吧?”
小月摇头,笑道:“毁天灭地的圣君谁敢惹?他们讨好我们还来不及呢!”
我知道小月是打趣我的,因为门口上两个崭新的刀痕就足以说明小月跟他们交了手,至于取没取他们性命我就不得而知了。
陈小漫或许已经了解了小月的实力,没有之前那么惧怕了,急不可待的问:“哥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对啊,我什么时候上路?这里恐怕我们不宜久留。”
小月没有说破,不过我知道她是担心那些异军在此找上门来,但是她不知道的是我已经跟他们的首领达成了协议,所以这份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如此我便来了兴致,一歪头趴在床上说:“我今天不走了。”
“不走了?为啥?”小月问。
“难受!”我说。
小月有些着急,急忙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说:“不烧啊,哪难受给我说说。”
看小月为我担心不进心里美滋滋的,继续佯装:“身上难受。”
“身上难受?你跟他们打架了?”小月更担心了。
“没有,我是说那地难受!”我忍着笑说。
“那地?”
小月琢磨着,片刻问道:“哪地啊?”
我对她挤了挤眼:“就那地,你忘了我们早上了?”
小月一眨眼就羞红了脸,顿时气急败坏的就要揪我耳朵,我早有防备“噌的”一声钻进了被窝不让她得逞。
小月无计可施一晃眼狠狠的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那声音响天彻底,那感觉撕心裂肺,要不是我结实我都担心屁股是不是要被她打成八瓣了!
陈小漫不知所以,急的直跺脚,“哥嫂,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小月解释了一下:“你哥皮痒,要我打他。现在怎么样?舒服了吧?”
我本来顾头没顾上腚挨了打又些憋屈,可是目前的情况我也只能打掉牙往肚子咽了,“对对,你嫂子说的都对!”
陈小漫一听,“哥你还痒不?我也想打几下。”
听后我“嗖”的一声坐了起来,“你敢!”
随后就是陈小漫和小月心照不宣的相视而笑了。
就在这时街道上突然sāo luàn了起来,我以为那些异兵又在调戏良家妇女,所以几步跑了出去想去制止。可是一开门看到是截然不同的景象,那是一个红衣弱女子正追着一群异兵在跑,我有些纳闷一拍脑门:“这是什么情况啊?”
那些异兵看到我匆匆跑来:“圣君救命,她是僵尸要吃我们。”
“哪来的僵尸?”我问。
就在这时那名红衣女子已经赶到眼前,我一眼就认出了她,因为她就是那位凶狠的红衣魇魔。
我来不及停留,顺手写了一个困字符对着她推了过去,本以为魇你会轻易化解,没想到一下就被我的困字符定在了墙上。
我心里琢磨着难道我的符术又进步了?已经达到zhì fú魇魔的地步了?可是颜色没差别啊!
“你是谁?身为汉民难道甘心当他们的走狗吗?”魇魔没有认出我,质问道。
我笑了笑:“僵尸与人道不同,伤人就是你的不对,难道我收个僵尸还的看是谁吗?”
“哼!卑鄙!”魇魔扫了我眼,接着说:“他们把女人当军粮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话,女人不是人吗?”
“军粮?女人?”
我念叨了一句,心里已经又想起八王之乱其间,一个异族部落因为军粮短缺缉拿汉族女子充当军粮的故事。
“说!怎么回事?”
我转身质问那些士兵,一来二去果然从他们口中得知那个吃女人的部落正是这些人,一时间怒意四起放了魇魔,片刻这些人骨头都不见了踪影。
魇魔一摸嘴,冲我笑了下:“谢了!”
见魇魔要走,我又画了一道困字符推了出去:“想跑?”
魇魔再一次趴在了墙上,扭着脖子看着我说:“放了我,我要杀光他们。”
这时小月走了出来,看